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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层层的布料褪去,露出他宽阔的肩膀和细腰,他的身材界于未成年和成年之间,有修长的青涩感又有稳重的踏实感。
特别是胸肌,算不上非常大,但是又软手感还好,也难怪戚长赢爱摸,昨日戚长赢的在他身上肆虐,留下的痕迹现在也不曾消。
他胸上染着几点红印子,因肤色原因特别明显,一边的乳头比寻常肿些红点,喉结上的牙印淡了,不细看已经看不出,手腕上还有昨晚被捆绑的痕迹。
细碎的印记让他的身体更添破碎美,美好的东西总是因为有伤痕才更动人。
夏诏的手指触碰喉结上的牙印,眼神晦暗,喉结不自主地滚动,他意识到什么,红着耳尖用力地以拳砸在水面上。
待他洗完澡出来,戚长赢已经侧躺在他的床上等他,她勾勾手指,“过来。”
夏诏一点不带犹豫,抬腿就朝门口快步走去,刚到门边就被戚长赢一把摁在门上,出砰的一声。
这一声太大,夏诏自己的脸都被撞够呛,门口巡逻士兵也听到了,敲门问道,“将军,出了什么事?”
戚长赢压在夏诏身上,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眼神完全是天不怕地不怕,一副有本事你就说。
夏诏气得胸膛上下起伏,咬牙道:“无碍,不小心摔了东西,你们继续巡逻。”
“夏将军真胆小。”戚长赢语气遗憾,手指漫不经心地绕着夏诏的丝。
他低声喝道:“放开我。”
戚长赢拉住他的手腕,长腿一垮手一甩,把他直接丢床上了,他还没来得及坐起,下一秒戚长赢就坐在他大腿上了。
夏诏不愿再被动地受她折磨,手从枕头里掏出一把匕,“滚下去,刀剑无眼,戚姑娘请自重。”
“诶呀诶呀,昨天还跟人家温存呢,今天就叫人自重,夏将军真无情。”戚长赢不见分毫害怕,还做作地演起来,手在眼角假装抹泪。
夏诏一手撑床,一手握匕,朝着戚长赢贴近,眼神冰冷,“下去。”
戚长赢就喜欢征服这类永不低头的,这样才有意思,她说过了,夏诏就是一匹烈马,必须要她这专业驯马师来调教。
“我不呢?”戚长赢直接把脖子抵在夏诏的匕上,手臂肌肉绷紧,在暗中蓄势待。
她不是会将自己陷入危险之地的人,她有十足十的把握在夏诏动手前废掉他的手臂,自己还不受一点伤害。
论其它她或许比不过,论武力反应度,没有一个正常人能比过她,她就是这个世界最不正常的正常人。
夏诏下意识就让匕后撤了,他难以置信,“你不怕死的吗?”
戚长赢瞅准时机,一掌击中夏诏的手肘,直接打在他的麻筋上,让他一时失力松手,然后她再拽住他的两只手,扯掉他的腰带,麻利地把他手腕绑在一起。
这一系列动作生不过五秒内。
“此情此景,夏将军可觉得熟悉?”戚长赢上下抛着匕玩,戏谑地问。
怎么会不熟悉,昨晚不就生了。
夏诏试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戚姑娘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强扭的瓜不甜。”
戚长赢很喜欢这把匕,擅自决定把它送给自己。她露出一口森森白牙,笑得眼睛都弯了,手里的匕在空中比划着,“是不甜,但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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