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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听遥也注意到秦徵的目光在自己头上梭巡,身体不由变得僵硬,担心这位少爷是不是又变了主意,或者临时要加什么要求。
忽地,他听到秦徵发出一声轻笑:“还是没我高。”
……随地大小比是吧。黎听遥微不可察地垮了垮嘴角。
民政局内,秦徵和黎听遥递出自己的身份证交给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给他们一人发了一张表:“两位先填写《申请结婚登记声明书》。”
这份声明书上要填的内容很多,总结一下,大意是我张三自愿与李四结为夫妻夫夫。
秦徵笔尖一顿。
和联姻相关的事宜他交由苏助一手包办,偶尔才问两句他想了解的内容,这就导致他甚至不知道未来配偶的姓名。
出乎意料,在领证结婚这个环节上卡住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可见老板们习惯做甩手掌柜大有弊端,埋下的隐患总会在不经意的时间点冒个头。
他稍稍偏过头,去看黎听遥写了些什么。
黎听遥写字时坐姿很端正,握笔的姿态也极标准,落在纸上的字更是方方正正的楷体,不带一点连笔。
怎么看都遮掩不住一身的学生气。
随着视线下移,黎听遥在声明书上填好的内容被秦徵看得一清二楚,他的面色唰一下变了。
黎听遥尚未来得及反应,手里的声明书就被人抢走,他愣愣地看着秦徵眼中闪烁的怒火。
那份声明书被秦徵紧紧捏在手里,他沉声质问:“你不姓席?”
他要娶的是席柏生儿子,结果席柏生送过来的儿子他大爷的不姓席?
从哪儿冒出来这么一假儿子?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黎听遥寒毛直竖,嗓子眼都在不自觉颤抖:“继、继子。”
一个离谱的猜想在他心中腾起——秦徵以为今天要和自己结婚的人是席柏生亲儿子席瑞,根本不知道席柏生继子的存在。
他生出逃跑的冲动,偏偏腿脚发软,只能在原地接受秦徵的审判。
秦徵出离愤怒。
继子?
席柏生的继子?
席柏生投靠他的诚意就是送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子过来?
区区一个执行董事的继子够资格做他秦徵法律意义上的伴侣?
他怒极反笑,压制了一下火气,只留下一句嘲讽:“哦,假货一个。”
秦徵声音好听,骂人都仿佛带着腔调。
说完,他风一样起身走人,苏助见状急忙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消失在拐角,黎听遥浑身已经寒凉得快滴出冰棱子。
还是被丢进下水沟了。
他这盘cos成开水白菜才有机会上桌的虫蛀小白菜。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对领证过程中的各种突发状况都见怪不怪,见黎听遥呆坐在凳子上,提醒道:“先生?您的……男朋友还回来吗?要不去长椅上等吧,后面还有人在排队。”
“哦,对、对不起。”黎听遥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局促地让出地方。
还需要问吗,秦徵肯定不会回头了。他在心底叹息一声。
忽然,一双眼熟的长腿进入视线,黎听遥心中一动,抬头看到了苏助。
莫非还有转机?
苏助步子很急,找到黎听遥后单刀直入道:“刚刚那份协议请还给我,虽然它不会产生任何效力,但还是回收一下更让人安心。”
原来只是来收走那份婚前协议。不想和他结婚,就连一份注定变成废纸的协议都得拿回去吗?
也是,奥正集团的真少爷,自然要和席家的假儿子划清边界,别让一个假货还心存幻想。
“假货。”黎听遥不自觉呢喃了出来,声音轻到他自己都差点听不见。
苏助在打开车门坐进去的那一刻换了一副老实挨骂的表情。
“秦总,我的错,没做好背调,浪费了您的时间。”
黎听遥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秦徵的愤怒更多的是来源于感到下属无能,这么点小事都能办砸。
他闭着眼平息心里的烦躁:“体检报告上不可能没名字,黎和席你都能看岔眼?”
苏助无话可说,只能一再强调是自己的错。
他当然分得清那两个字,但是谁规定了老子姓席儿子就不能姓黎的,他自己爹都不姓苏。
“我自罚一个月奖金。”苏助沉痛无比。
秦徵没再出声,应该是同意了这个处结果。
苏助等了约半分钟,确定秦徵不再有别的话要讲,发动车辆回集团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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