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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休息时间,闷油瓶习惯把白天安排的满一些,一件事情做烦了,还可以找另一件事替代。
情事能让闷油瓶放松,这是我最近才现的,他格外迷恋温度相贴时的感觉,这或许是他获取安全感的方式。过程跟上他的节奏很难,我少有坚持到最后,但想到我能给他一些我能给的,也正是他需要的,我心理就会满足。
我们每天有一半的时间都在这档子事上,哪里都能开始,在很多次他抵着我撞的时候,我瞧着他眼睛,是野性、危险、压抑,隐藏在一览无遗的原始欲望里,我总是忍不住想,他是谁呢,他是闷油瓶,哪个闷油瓶,是我一直要的小哥吗?如果有两个人格,那真正的哪去了,还是本来就不分彼此。
从前闷油瓶的潜在人格存在的时间很短,转瞬会被压下去,这次我却忽然分不清他是不是他,可能他一直是,反而是我糊涂了,我甚至在想,闷油瓶兴许根本没有人格分裂,他只是换了一面,换一种生活。
我在小屋子里过了一段醒了吃,吃了做,做了睡的荒唐日子,每天醒来眼前就是闷油瓶,他的呼吸,他的温度,他在我耳朵边低低说的话。经常我就想,就这么过吧,我以前不就想这样的日子嘛,平稳安定,没烦恼,什么事都不用想。
人的状态和精神很容易被环境潜移默化的影响,会被同化,我是在很多天后的某刻才觉,我现在的样子像极了闷油瓶,也像极了我之前私下去精神病院探访医生,路上经过见到的那些精神病人。
或许夸张了,因为我还是理智的,但我的生活节奏逐渐失去重心,变得封闭起来,我的世界除了闷油瓶,其他都被不起眼的时间抹去了。
那晚我在洗澡,我抬头看排气口,隐隐透着风,那瞬间我终于开始回想,我多久没出去了,多久没见过外头的花和树,多久没有呼吸外头的空气,多久没见过陌生人。
像是有魔力般,我不受控的小心踩在马桶盖上,借力踮起脚,扒开窗叶,看向外头。
我都忘记了,人进化到现在,再怎么放进一个与世隔绝、最大化独立的世界都不会适应的,我们在网络世界生活到现在,早就习惯了联系,习惯了与外界接触。我也是,不能免俗。
我陷入了一个误区,我总想着,顺从闷油瓶,和他在一起,其他的什么都不管,陪着他,他不希望我出去,我就不出去。他不希望我除了他眼里还有其他人,那我就只想着他。
可是连我自己都差点忘了当初我从长白山接他回来的目的是什么。我要给他一个真正的、正常人过的生活。这样的生活里有正常社交,有朋友家人,有爱情亲情友情,我们普通人有的,他也会有,我希望他能体验所有从前来不及体验的,不是只喘着气,更不是像现在,把自己完全封闭在一个小屋子里。
一瞬我脑子里过了很多念头,都是这些日子我抛在脑后,却很关键的念头。
我消失了这么久,胖子一定急坏了,还有我二叔,他这么算定的一个人,恐怕正满世界通缉我。
我不在的这些日子,我想不到外头会乱成什么样,而若不是我还有点理智,还能去思考,我会不会就这么待在这间小房子,几年,几十年。
“你在干什么?”我还出神,闷油瓶的声音响在门口。
我被他吓了一跳,险些从马桶盖上摔下来,所幸闷油瓶走得快,及时接住我。
他把我身上的水擦干,抱我出了客厅,我听见洗漱间传来间断响声,我穿好浴袍过去看。
闷油瓶封死了那扇两米高的小窗户。
这晚闷油瓶折腾的尤其狠,我被弄得只半个小时就开始吃不消,他一直从背后进,不让我转过去看他,我感觉到他紧紧的抱我,额头抵在我后颈。
我开始尝试提一些出去的想法,也试图说服闷油瓶与我一起走出这间屋子。
闷油瓶不想与我进行沟通,他的拒绝是无声的,也是有力的,我外出的念头化作他更疯狂的索取。
这不对,这不应该是他,也不应该是我们俩的生活,我愿意一辈子和他在一起,但我要闷油瓶生活在太阳下,像许多人一样呼吸。
后来我开始趁闷油瓶外出的时候,找一些能出去的办法。我试着找一些工具撬开阳台的锁,但时间不够,我刚要力,闷油瓶就回来了。
现场清理的潦草,只要看一眼锁头上的压痕就知道我之前准备干什么,闷油瓶不会对我说重话,也不会脾气,他只是一次一次地换锁,把安全设施做的更牢固。
到后来闷油瓶出去的次数也少了,他会一天买好三四天要的东西,或是网上订购,像他这样不习惯网络的人,也开始让自己习惯。
我找不出空隙出去,但我不能再拖下去,我得想个办法联系上外头,让他们知道我安全,并且商量个对策如何治疗闷油瓶的病,如何让他接受外世界。
洗澡的时候我站在淋浴器下,看着喷头里哗啦啦的水幕,闷油瓶在厨房切水果,一时不会过来。
我能把握的机会不多,过去了就没了。我深吸气,而后拿起一旁的毛巾沾湿,缠在贴着墙壁瓷砖的水管上,老房子管道维修不及时,这些水管用了几十年,很脆弱,我使出吃奶的劲用力拧,一边拧一边用脚踹。
我听见嘣的阀门脱落声,水管从中间被我掰折了,瞬间止不住的水四面八方喷出来,卫生间罩在水下,热气升腾,我摸到掉下的零件扔进马桶里,做完这些,我开门喊闷油瓶过来。
水管断的很彻底,屋里到处是水,饶是闷油瓶也没办法在管道纵横的老楼区准确找出我们这一家的,没有阀门,水还在冒,闷油瓶叫我在沙上别动,我看他穿着雨靴踩在被淹的地面上排水,试探地叫他。
“我想上厕所。”我说。
闷油瓶放下拖布过来背我进去。
我在厕所等了会儿,然后告诉他厕所也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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