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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看不见,但楚嘉熠大致能猜出那方向不是通往内寝的。
云岁的嗓音悠悠从前方传来:“既然能不偏不倚寻到本少主身上乱摸,想必也能寻回床榻的位置吧?”
楚嘉熠蹙眉转过身,这次更加小心翼翼的摸索前进。
云岁将神医给他准备好的药瓶尽数放在端盘上,不紧不慢端到床榻旁。
此时楚嘉熠还未找寻方向,云岁坐在床边,兴致勃勃的瞧着小瞎子的动作。
直到对方即将绕回屏风前时,才怜惜般开口了,“嘉熠哥哥,过来。”
楚嘉熠听闻前半句时,明显怔然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常色,闻声慢步过去。
云岁拨开瓶塞,指尖探入瓶身,抹了半指清凉的药膏出来,浓郁的草药味霎时冲淡了寝居内的花香。
楚嘉熠的指尖在即将到达床前时,碰上了云岁的额饰。
少主好整以暇的抬眸,抓住对方的手腕往下滑。
从额间,到高挺的鼻梁,再到少主柔软的唇瓣,指尖轻轻擦过后,最终落在了云岁的下巴上。
“跪下。”少主命令。
楚嘉熠收回那只手,半跪在榻前,听见铃铛声。
云岁手腕上的铃铛手镯像飞舞的蝴蝶,没有停歇过。
清凉湿软的药膏敷上伤口中的痕沟,指尖有意无意的刮过楚嘉熠完好的皮肤。
云岁轻轻凝眸,在为他涂抹胸前的伤口时,唇角勾起一丝笑,刻意用手背蹭上中央某处。
借着为他上药的动作,若有似无地蹭揉着。
你们苗疆人都这么开放的么
楚嘉熠自然注意到了,抓住少主的手腕,冷冷问道:“你们苗疆人,性子都这么开放的么?”
“自然,我们苗疆人可不像你们中原人那么娇羞。”云岁轻笑,并未在意他语气中的怒意,“不过我是在帮你上药啊,怎么了吗?”
楚嘉熠算是明白了,同面前这个小少主讲道同于白讲。
一场上药过的格外漫长,直到云岁帮他止住了血。
楚嘉熠才从床榻前起身,语气疏远道:“多谢少主。”
云岁拿过床边的一条锦帕,慢条斯地擦拭着指尖,不紧不慢又向他传去一道命令:“都说中原来苗寨即为客。”
“现在晌午也快到了,你随我去用膳吧。”
“不过,你不能在阿爹和阿姐面前提起我当你主子这件事。”
不然云岁少不了苗王一顿训。
楚嘉熠:“……”
先前是谁说让他伺候的?
这种时候倒知道装样子了。
雪白的锦帕落在榻前,云岁发尾缀着的红绳铃串滑到襟前,泛着银色的光。
少主的嗓音带了丝妖魅,“我们苗寨会好好欢迎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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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卿每夜都会来凌虚殿一趟看看云漓恢复的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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