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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跑体力活练出一身力气,邻里街坊都清楚狄书惠有个不好惹的儿子,他们的日子才变得好过一些。
一个左眼有疤的男人试图偷袭,在他出手的前一秒,狄琛看出他的意图,抻直手臂用锅盖挡了回去。
他和岑宴秋虽然比他们少了一个人,不过胜在能打,狄琛记着眯眼男人骂过的脏话,手臂横过来摁着他的喉口:“谁是婊子,谁是出来卖的?你他妈再说一遍!”
他听过太多类似的话,对男人来说,侮辱一个女人是最廉价的发泄情绪的途径。
骂她们是“婊子”“贱人”“出来卖的”,她们的劳动成果被冠上污名,经由多嘴好事的人一传播,一个女人便无声无息地溺亡在闲言碎语里。
狄书惠有一个强大的心脏,那时她撑住了,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这一点。
全身的血液逆流直上,一瞬间,他就像回到了那个充斥着惊惧和恐慌的少年时期。
耳边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他被这声高扬的“狄琛”扯回现实,右脸颧骨在他分神的那一刻被打了一拳,连皮带骨地疼。
凝滞的空气里响起利器摩擦的铮鸣声,他眼角余光好似捕捉到一抹模糊的白光。
背部短暂地感应到一股外力,在力量驱使下,他侧身朝旁侧滚去,一只手臂压在他后脖,臂弯附近一道被划破的伤口正往外汩汩流血。
围观群众里有人夸张地大喊“杀人了”,聚集起来的人轰然散开。
狄琛两只手肘都被粗粝的石子磨破了皮,他转动上半身,一抬头,目光对上岑宴秋汗湿的下颚。
以及苍白的,似乎有些颤抖的薄唇。
深夜的玉临进入沉眠状态,沿街无灯,车道仅有三辆警车开过。
狄琛右侧颧骨火辣辣地疼,手臂在地上滚了几圈,涂碘酒的地方也是一片刺痛。
此刻正是人体进入深度睡眠的时候,他眼睛困得睁不开,小鸡啄米似的向前点头。
过了一会儿,脸颊挨上某块具有强烈骨骼感的硬物,避开受伤的颧骨,他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狄琛很少做梦,更是从未在梦里看到过去发生的事。
当他梦见那所常年失修的学校,和一张张五官模糊的面容时,不知道是出于内心深处的恐惧还是本能,他后退了一步。
上初中那年,学生大多是就近择校。他住的地方环境差,自然学校好不到哪里去。
同学有许多是街坊邻居的小孩,从小就被大人们抱着一块玩,对那些流言蜚语耳濡目染,追在狄琛后头给他取外号,说他是“私生子”“小黑仔”“流浪汉”。
狄琛对此早已见惯不怪,只有被叫“小黑仔”会攥起拳头假意要打人——
骂他什么都无所谓,但不能把他人种也骂变了,这是他的底线。
学校附近有好几所中专和职高,自从他动手揍了一个把他书包作业扔厕所里的男生,接连几天被不同的混混堵在学校门口,给他下战书。
打赢了就放他走,打不赢……
狄琛不知道打不赢的下场是什么,因为他从来没输过。
有时候一打一,有时候一打多,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的,显眼的部位免不了破皮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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