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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这些无聊的事情总是兴趣缺缺,只要程严点头,铁心慈还是会乖乖准备一切跟他一起去,所以最后大家一致把矛头对准程严,往往还没到大礼拜就鼓动他参加,只要他点头,那这个大礼拜就肯定逍遥快活。
程严的小算盘到底没打成,他联系好星期六和星期天的两份家教,和铁心慈一说,瘟神的脸立刻就黑了,“你去了我怎么办,难道要我在寝室发呆?你敢去我饶不了你!”又赔笑道:“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你难道还没看出来,我少买几件衣服就够支付你所有费用了,你就当帮我花钱吧!”
在程严的沉默中,家教被铁心慈推给其他同学,那天晚上,两人去电影院看了一部好莱坞枪战片,在狭小的包厢里,两人都在对方手中达到高潮。
高潮的那瞬,程严突然又想到一直萦绕耳边的那四个字,“各取所需”。
高潮过后,他伏在铁心慈宽厚的胸膛,在枪炮声中笑得喘息不止。
十一长假很快就到了,两人对同学们狂热的旅行计划完全不感兴趣,程严是一直心结难解,反复煎熬着,倦怠异常,铁心慈则是去年那悲惨的塞车经历仍然历历在目,再也不想凑这个热闹。
没人说要出去,两人在寝室不知不觉已龟缩了三天,铁大少爷专心致志上网打游戏,衣来张口,饭来伸手,连洗澡都有专人伺候还顺带出火,自然把寝室当成世外桃源。到了第四天晚上,程严见他仍不挪窝,不禁有些烦躁,铁大少爷眼不离屏幕,高声喊,“给我削个苹果!”
程严看了看就在他手边的苹果,掉头就走。
铁大少爷总算回过神来,自知理亏,把鼠标一丢就追了上去,嘟囔着,“你想去哪里又不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的心思。”两人走出校门,他一拍脑袋,“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被冷风一吹,程严满腹郁闷之气去了大半,闷声不吭被他拉到一个偏僻的小街,经过几个霓虹闪烁的招牌,铁心慈在一个色调阴沉的门口停下来,神神秘秘道:“天堂!就是这里!”
进了门,一个服务员小跑着迎来,嬉笑道:“原来是山哥的朋友,上次怎么那么快就走了,山哥还怪我们招待不周,好好骂了我们一顿。这次可得好好玩,别让山哥又来责怪我们!”
铁心慈拉着他的手走进一个小包房,把他往沙发上一推,要服务员送了支红酒,先在电脑前点了两首歌。歌放完时,酒也调好了,铁心慈给了小费,笑道:“我们没叫别进来!”服务员心神领会,挤眉弄眼地朝两人笑了笑,出去时顺手把门锁了。
门一关,铁心慈立刻兴奋起来,在电脑前点好东西,跳起来扑向程严,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吻着他的脖子囫囵不清道:“好好看,跟人家学学!”
他的吻热情如火,程严被吻得浑身发软,正想捶他一记,屏幕上出现一对赤裸纠缠着的男人,上面那健壮男子正吻着底下那秀美的少年,镜头对准那少年胸前的红莓,男子不住地用舌尖和它纠缠,在白色的灯光下,那红莓水光闪闪,淫糜异常。
男子转移阵地,沿着少年的胸腹而下,一口含住那粉色分身,少年呻吟起来,把腰高高挺起,男子含了一阵,把他抱在怀里,一边和他接吻,一边掰开他的臀瓣,让镜头对准中间那幽秘的地方。男子伸出两根指头插进,少年呻吟得更大声了,竟对着那指头上下套弄起来。
男子一手握着少年的分身,一手把自己早已高昂的分身对准那幽穴,镜头越拉越近,近得连皱襞和水迹都看得一清二楚。少年发出满足的声音,和男子亲吻着,边不停上下运动,一会,男子把他按倒在床上,把他的双腿架到肩膀,开始奋力冲刺。
程严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直到感觉自己下身凉飕飕的才回过神来。铁心慈已解开皮带,把魔爪伸到自己内裤里,一只手握住自己不知不觉抬头的分身,一只手竟绕到后面那洞口。
他突然冷汗淋漓,把手用力抵在他胸膛,想终止这个危险的游戏。这时,屏幕上那少年已在男子手中喷出,男子也闷吼一声,结束了征伐,嬉笑着把白浊的液体涂在他乳头上,镜头缓缓拉近,那软了些的分身伴随着白色液体掉了出来。
“别动,让我玩玩吧!”铁心慈呼吸急促,眼睛已被欲望烧得通红,把他按倒在沙发上,一手扒下他的裤子,一手急不可待地探向后庭。
他屁股一凉,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已抵到洞口,他做着无用的挣扎,不知不觉嘶嚎起来,“不要,求求你,别进去……”
如果知道有这样一天,他仍未能逃脱被人当成女人压在身下的命运,他宁肯不要读书,宁肯跟爸爸一起种菜喂鸡,甚至佝偻着身子挖煤。他不要卖笑,不要卖屁股,不要跟他各取所需,他有手有脚,可以养活自己。他以后要没命地打工赚学费赚生活费,要认真学习,毕业后找个好工作,把爸爸接出来,再找个女人好好过日子,让爸爸含饴弄孙。
“不要进去,我不是女人……”他已经哭得胡言乱语,“我帮你用手弄,用嘴巴弄,随便怎样……不要进去,求求你……”
铁心慈被他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顶在洞口的分身只戳进一个头,愣是没法硬下心肠推进去。他慢慢起身,坐下来抓起扎壶就往嘴里倒酒。程严身上的重物一卸落,立刻爬起来缩到墙角,抖抖索索把裤子拉上,低低呜咽。
“别哭了!”铁心慈大喝一声,“我又不是强奸你,你有完没完!给我过来!”
程严一步步挪到他身边,铁心慈指指胯下的硬物,瓮声瓮气道:“你自己看着办!”
程严擦去泪水,牙一咬,蹲在他面前,刚想用手握住,铁心慈拍开他的手,没好气地说:“你刚才说过什么?”
他怔怔看着那顶端流着透明液体的分身,听到身后销魂的呻吟声又起,他悄悄闭上眼睛,把它含了进去。
“真他妈别扭!”铁心慈嘟哝着,“你看别人都能这么弄,偏偏你不行,你那屁眼金贵些么!”见程严眼角的泪水又流出来,他伸手泄愤般擦了擦,低喝道:“你再哭我可真动手了!真倒霉,差一点就进去了!”
程严浑身一震,连忙扶住那根部,憋足了力气吞吐,铁心慈倒吸一口气,喃喃道:“真舒服,还是用嘴巴好,以后你天天帮我这样弄,弄爽了我就不会惦记你后面了,懂不懂!”
程严眉头紧蹙,深吸一口气,速度又加快了些,铁心慈喉中逸出舒服的叹息,眸色更浓,忍不住扶着他的头用力抽送,程严被顶得痛苦万分,强忍着欲呕的感觉,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铁心慈一挺腰,把一股热流射进他喉咙,程严躲避不及,被呛得连连咳嗽,铁心慈仍不肯放过他,含了一口酒扳过他的脸送到他嘴里,看着他尽数吞下才满意地笑笑,把他拉起来紧紧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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