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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樊雾唇齿间酒味很浓,她虽然已经转醒,但神智似乎还不清楚。手脚并用将桑知酒控制在身下后,她咕哝一声,皱眉吐出两个字:“别闹。”
桑知酒的眼泪已经控制不住。
“呜呜呜,你,你还我清白,我的第一次是要等到结婚的时候,留,留给我媳妇的。呜呜呜,臭流氓呜……”
樊雾半睁着眼,也不知道听清楚没有。
她费力消化完桑知酒的话,点点头:“那你把我的清白拿走吧。”
桑知酒的哭声停滞一瞬,惊讶得甚至打出一个哭嗝:“嗝——”
下一秒,她眼泪流得更凶:“去你的,谁要你的清白?!呜呜呜。”
樊雾很疑惑:“那你想怎么样?”
桑知酒稍稍恢复些许理智,也不管樊雾看不看得到,瞪着眼睛开始放狠话:“你给我等着,我,我要把你告上法庭,亲手把你这个强奸犯送进监狱,嗝——你等着吃牢饭吧!”
樊雾:“好。”
桑知酒泪流不止:“我要让你声名扫地,让你那些脑残粉都看清你的真面目!”
樊雾:“嗯。”
桑知酒抽抽噎噎:“我不会接受和解的,等你成为阶下囚之后,必须当着所有人的面对我道歉认错!”
樊雾:“行。”
“我还要你赔得倾家荡产,呜呜,让你流落街头,每天吃烂菜叶子!”
“可以。”
“……”
絮絮叨叨泄了一通,樊雾的态度配合得不可思议。
桑知酒嘴巴都说干,实在想不出其他报复手段,干脆闭了嘴,专心放声哭泣。
樊雾有些迷茫。
她记得自己应下了对方每一个条件,却无法理解身下人为什么还哭得这么肝肠寸断。
额角本就因为酒精的关系隐隐作疼,桑知酒这么一哭,她心头愈烦躁。
“不是已经都答应你了吗?”她皱眉道,“别哭了。”
桑知酒砸吧一下嘴,誓死和她对着干:“……我,我哭,关你什么事?”
樊雾稍稍抬起上半身,松开对她的压制,妥协问道:“那你要怎么样才能安静一点?”
桑知酒顿时感觉自己又被羞辱了一遍。
她在为刚生的荒唐情事委屈,而樊雾却只关心自己有没有吵到她。
想到这里,她咧嘴露出两颗小虎牙,怒极朝对方身上咬去。
房间里黑灯瞎火,下一刻,她挺直的鼻尖重重撞到樊雾肩上。好消息是因为两人都一丝不挂,她的牙齿很快撵上樊雾的皮肉。
樊雾反应有些迟钝,愣了两秒才出一声痛哼。
不过这么一来,哭声是暂时止住了。她垂下头,询问道:“行了吗?”
桑知酒抹一把嘴角,蹭掉其上的眼泪口水混合物:“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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