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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逸风放开她时,又觉得意犹未尽。想要再继续时,又看她憋得通红的小脸呼哧呼哧的喘气有些不忍心。于是只原地不动看着她无声的笑。
锦瑟大口的吸了两下新鲜空气,解除了肺里告罄的氧气之后方缓缓地抬起头来,看着那张妖孽一样的脸,一点点的认清事实:自己两世为人的初吻就这样被夺走了。她怎么能就此善罢甘休?
吻就吻了,锦瑟自认为不是那种迂腐之人,也从没想过把初吻之类的东西留给自己的一生一世。
可是为什么会是在这么不美好的状况下被吻?
于是她在心里一遍遍的问自己:要不要抽他一记耳光?要不要?要不要?!
要!
于是她在定定的看着叶逸风良久良久,久到叶逸风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想要找个什么事情说道说道的时候,忽然出手——‘啪’的一声,赏了他一记清亮的耳光。
嗯,赏。
锦瑟当时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个字。
让你丫的整天端着大少爷的架子,张口闭口都是‘赏’。好像个救世主一样,每天都在奴役这人家,还非要弄得像是要给人家恩赐。
叶逸风在毫无防备的状况下被眼前的黄毛丫头甩了一记耳光。心头便突地一下子冒出一股无明业火。他双眸一暗抬手捏住锦瑟的下巴,咬牙道:“死丫头,活腻歪了你?!”
锦瑟的下巴被他钳制住,人也未免少了些士气,而且又抽了人家一个耳光,心里未免又多了几分惊慌。
她不是莽撞之人,刚才那一巴掌实在是不得不打。如果不打,这该死的以后肯定还会变本加厉的欺负人。所以她经过几丝挣扎,终于抬手打了出去。这一记耳光其实并没有多重,对叶逸风来说也不至于疼的难以忍受。这只是一个态度,一个拒绝的态度。她无非是想警告叶逸风:以后别再碰老娘,老娘很不喜欢。
可她到底还是低估了叶逸风自恋的程度。
此时叶逸风的目光就像是一双利剑,嗖嗖的飞过来恨不得把自己剥皮抽筋。
她心思一转,暗暗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眼睛里立刻泛起一层水汽,雾蒙蒙的看着眼前那张俊逸白皙的脸慢慢的模糊,呼吸一点点的加重。
叶逸风看着她可怜兮兮的小摸样低声吼道:“你还哭?!”
初踏京城地
“我为什么不能哭?!”锦瑟一扭头冷哼一声,倔强的抬手抹去腮边的两滴眼泪。
叶逸风终是心疼,低叹一声伸手把她拉进怀里,苦笑道:“你打了本少爷,本少爷还没惩戒你呢,你倒是一副小可怜的样子,嗯?”
他若是穷凶极恶的那种纨绔相,锦瑟或许会一直硬扛到底。
可他忽然间变得这么温柔了,还搂着她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锦瑟心中却忽然间酸楚起来,那眼泪还有些止不住的意思,扑簌簌的落下来,一滴一滴都渗进他月白色的丝质长衫里。
叶逸风拍着她的后背,低声劝道:“好了,你还没完了?难不成我挨了你一巴掌还得给你赔礼道歉?”
锦瑟推开他,两只眼睛红红的瞪着他哼道:“你少瞒天过海!”
叶逸风低笑:“我怎么瞒天过海了?”
锦瑟咬牙,想着跟这种人讲理是没用的,于是摁着小矮桌便要站起来,争辩不过他总可以眼不见心不烦吧?
“哪里去?”叶逸风抬手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带,锦瑟便一个趔趄跌进他的怀里。
锦瑟的脑子里立刻警铃大作——如果这败类再敢亲自己的话,就给他拼了!
熟料,叶逸风只是定定的看着她,看着她恨恨的闭上那双灵动的眼睛装死,再看着她迟疑的睁开美目与他对视,之后忽然扑哧一声笑起来。锦瑟被他笑得恼羞成怒,抬手便要去掐他的脖子。却被他轻易地握住了手指,紧紧地攥住,丝毫动弹不得。
“好了,我们讲和了。”叶逸风微笑着看她,目光极尽的温柔。
锦瑟长出一口气,瞥了他妖气流转的笑脸,强作镇定的说道:“你是大少爷,你说讲和就讲和咯!”
叶逸风手臂一松,她便急急忙忙的逃开去,一道淡紫色的身影在他眼前轻晃了一下便消失在珠帘之外,叶逸风坐在远处,半天没动。嘴角的笑容也是回味悠长。
这日之后,他便常把她抓来下棋。
两个人争争斗斗的,半个多月过去了。叶逸风拉着她把那本棋谱上的各种残局奇局都参了个透,二人之间也随着棋艺的增长而建立了一种隐约的默契。
船行至京城的时候,已经过了五月端午。
北方的夏天甚至比江南更加炎热,太阳如火球一样炙烤着大地,锦瑟随着叶逸风踩着甲板下船,迎面热风一吹,便觉得置身于蒸笼里一样。码头上的苦力脚夫穿着汗衫带着草帽,躲在墙根儿的阴凉地里不停地擦汗。偌大的码头因为炎热而变得安静了许多。只有树上的蝉竭斯底里的叫着,仿佛是跟炎热的抗争。
锦瑟随着叶逸风往前走了几步后慢慢的顿住脚步。叶逸风的目光淡淡的一扫,看见那边茶棚旁边停着一辆马车,青色的毛毡车棚,湘妃竹片穿成的车窗帘子上绘着兰草蝈蝈。茶棚里一老一少两个青色衣衫的人看见他后,便笑吟吟的迎上来,躬身施礼,口中叫着:“大爷,您总算是回来了。”
叶逸风淡淡的说道:“你是——高管家?多年不见,还是老样子啊?”
高管家名叫高福,是镇南侯府的二等管家,平日里也就是管着家里的老少爷们出门的事情。今儿他来接叶逸风回府也算是分内之事。听见这位大公子如此说,高福忙赔笑道:“老奴快要不中用了。大少爷离家十年,变化真是大啊。若不是来的时候看过了公子的画像,老奴可不敢贸然认人呢。”
锦瑟站在叶逸风的身后,听了这话心中未免感慨:这就是旧社会的公侯世家么?可以把儿子放到祖籍修缮祖坟十年不管不问?
时值正午,叶逸风显然没有什么心思在大太阳底下跟一个老管家叙旧,于是他指了指身后的客船,淡然吩咐:“船上有几件简单的行礼,叫人搬到车上去吧。”
高福躬身道:“回大少爷,奴才准备了两辆车,大少爷尽管放心上车,行礼什么的交给奴才们就是了。”
叶逸风对这样的回话倒也满意,点头道:“好。那我们先上去了。”
后面那句话显然是跟锦瑟说的,说完后他便往马车跟前走去。锦瑟忙抬脚跟上。
熟料那个管家立刻上前挡住锦瑟,面无表情的说道:“请姑娘带着小顺子去拿行礼吧。大少爷随身用的东西,交给别人定然不放心的。”
锦瑟跟着叶逸风一路走来,所享受的待遇比叶逸风还高。有些时候两个人意见相左时,她撒个娇,叶逸风通常都会让着她。这会儿下了船跟着叶逸风在大太阳下面站了一会儿,她都觉得自己两眼发花,眼前金星直冒。一心想着赶紧的钻进车里去凉快凉快。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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