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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浑身颤抖着,大腿肌肉紧绷,脊背往身后床屏倚靠到整个背部都深深陷入月白色的软皮床屏,徒劳地试图远离腿心过于刺激的快感。
鬃毛刷持续搔磨着甬道内壁,钻磨着开了缝隙的宫口,那又麻又酥的淫爽使oga十只圆润脚趾都蜷缩起来,想要绞紧宫口阻挡鬃毛刷,却又害怕被朱利斯进一步用力戳弄,带来更激烈的刺激。
朱利斯自然也感受得到沈言的抗拒。
“放松点,奴隶沈言,”男人说着,手头的力道稍减缓了点,“你的子宫已经开始流精液了,如果你想尽快完成今天的清理,就别那么抵触刷洗子宫。”
“不,再、再容我……适应一下……”沈言断断续续地甩着头,握住双膝的手指指尖绷白,浑然没发觉快要掐进他白嫩的腿肉里了。
改造过敏感度的肉穴事实上昨天清理时并不算太敏感,鬃毛刷插入的刺激还勉强能够接受;可经过了一整天抽插黏膜,到现在,内里淫肉的末梢神经已经全部被激发了出来,密密麻麻地潜伏于淫肉黏膜之下,哪怕只伸入一根手指带来的轻微摩擦,都足以轻易让沈言立刻获得高潮。
“你还真是天生比别人受不得弄。”
沈言的子宫内不停流着精水淫汁,宫口却痉挛抽搐着怎么都不愿意放鬃毛刷穿过。朱利斯摇头叹了口气,无奈他只得从沈言腿心抽离鬃毛刷,把淫汁沾得湿漉漉的圆刷放入清理袋,重新从提包里拿出一只手套。
“……啊嗯嗯……”
随着鬃毛刷的抽离,沈言喉咙里跟着泄出声绵软甜颤的呻吟。那可怖的东西终于抽了出去,双性oga内心悄然松了口气,尽管接踵而至的是一股令他禁不住绞紧甬道的空虚。
甬道里的淫肉的相互磋磨着,沈言的喘息也总算绵缓了几分。朱利斯似乎在戴手套,沈言抬头看过去,瞳孔却猛地一缩。
不同于朱利斯手上已有的医用手套,那是一只位于右手、比医用手套不知厚重了多少的硅胶手套。手套掌心一侧布密集满了质地柔韧、约半公分高的软胶凸起,每一颗都形如玫瑰花枝上的刺,纤细又尖锐。
沈言立刻意识到了朱利斯打算做什么,当那只带着可怖手套的手朝着他的阴唇覆过来时,oga扭动着臀腰逃躲。
“别——别碰那里!”双性人恐惧地瞪着这手套,一双墨色桃眸睁得滚圆。
无奈被长杆撑开的双膝令他连哪怕并拢双腿这样的简单动作也做不出,手臂也绑在身后遮掩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朱利斯揽着他的腰,以手套布满软刺的一面紧紧盈握住沈言湿软的鲍肉花泬。
沈言的阴阜自从进了调教营便始终处于红肿状,一团殷红鲍肉惹眼地隆凸着,柔软度丝毫不亚于胸前的奶子。
朱利斯右手握住沈言阴阜后攥紧,和面似地大力揉搓。宽大的掌心覆盖住双性人一整个阴阜,软韧的硅胶刺密匝匝地挤压在阴唇内摩挲,穴口黏膜全部陷于软刺的揉搓下,也同样搔磨着饱满嫩红的蒂肉。
“啊、不……不行,这、太激烈、唔……太过了……”
许是烙印助长了阴蒂的敏感度,阴蒂与穴口立刻泛起尖锐的淫痒。
沈言两条小腿凌空来回踢腾,喘息也随着阴蒂的刺激一抽一抽地,小腹不停抽搐,仓皇望着腿心的眼眸里氤起生理性的情泪,控制不住地挺摆腰臀,浑身肌肉仿佛都在抽搐着向上逃窜。
可任凭沈言如何扭臀逃躲,朱利斯的右手始终揉弄着oga腿心,甚至用手套指尖最锋利的软刺去刻意磨蹭沈言带着烙印的花核顶端。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鬃毛刷更容易接受点?”边揉着,朱利斯边挑眉朝沈言一笑,“你的肚子里积了这么多精液,又不想被软刷洗子宫,就只能靠宫液把里面的精液冲洗出来咯。”
磨人的酥麻冲击着沈言的逼穴,在淫痒的洪流里炸开一波又一波快感。
自己本该在鬃毛刷抽出前就猜到的——承受着刑讯般的快感蹂躏,沈言心中暗道。
敏感的双性人被逼穴酥痒折磨得淫态百出,逐渐恍惚的脑海里禁不住怀念起方才的鬃毛刷,也悄悄在心底埋怨许秋风为什么要在他肚子里射这么多精液。
“不、我……我不是,嗯嗯、奴隶不敢了……”快感冲击着沈言的神智,扭动臀腰都变得吃力,“长官、哈啊……主人轻点……”
蒂肉被手套着重“照顾”,使得沈言腿心里的空虚感越来越严重。湿滑软腻的穴眼里黏膜饥渴地翕张蠕缩,肉褶湿淋淋地交互着蠕动厮磨,籍这微不足道的磨擦攫取着少得可怜的慰藉。
淫唇肥厚湿软,红腻腻地裹满了汁水。男人掌心不出片刻就糊满了黏湿透亮的淫液,肥嫩的阴唇和蒂肉在手指搓揉中不断变形,不时发出几记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沈言的小腹随呼吸起伏越来越急促,小花茎也在身体的挣扎中小幅度地摇晃着,铃口的软木尿道栓已然呈现出浸透了的深棕色。
囊袋被蓄积的精水撑得饱满如同两颗肉球,一整晚也未曾发泄,沉甸甸地垂在阴唇前,与肥软翻开的唇肉一并承受着粗砺软刺的摩挲。
“乖点,奴隶沈言,”朱利斯揉穴同时,指尖也顺带捞过软弹的囊袋把玩在几个手指之间,“这里面憋了很久了吧?你若今天听话,过会儿我准你泄一次。”
细长有利的手指戳上饱涨的囊袋,立刻戳得这嫩软肉团陷下去一块指尖大小的凹陷,沈言的身体也跟着倏地一颤。
从沦落进调教营起,沈言持续忍受着情潮煎熬,体内的欲火就从未间断过,而发泄精液的机会却只有寥寥那么一两回。
因此当朱利斯提出这要求时,沈言朦胧的眼眸忽尔亮了起来。
“……嗯。”几乎毫不犹豫地,oga立刻点头。
沈言应声同时,布满软刺的手指即松开了囊袋,
“放松身体,沈言,”大约因沈言应得很利落,朱利斯的语气听上去又柔和了少许,“我需要先按压一会儿你的子宫口。”
沈言不好意思求朱利斯重新换回刚才的鬃毛刷,毕竟不论他怎么开口,说出的话听上去都太招摇淫荡了。他干脆依照朱利斯的要求,尽可能地放松身体,寄希望于那满是软刺的指尖不要把里面蹂躏得酥痒太过。
可当手指剥开滑腻蚌唇、搅着淫汁插入雌穴时,软刺摩挲进甬道内的灭顶欢愉令沈言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栗颤抖,接近敏感点区域的软肉更是贪婪地做出吮吸似的蠕绞姿态,越是想放松,就绞得越紧。
“……唔、不……”
沈言的腿心颤得越来越厉害,他清晰地感受到朱利斯的手指渐渐深入甬道,按上那块略肿胀的敏感凸起,用指腹软刺摩擦这那片抽搐的小软肉,打着转轻轻向内推揉。
“虽然加重刺激或许能够提前完成清理,可介于你身体实在过于敏感,我不建议你绞得太紧,”越发浓郁的情浪里,沈言恍惚听见耳边传来男人噙着笑的声音,“不过,如果这样会让你感到舒适,那就另当别论了。”
沈言的胸口大幅度地起伏着,呼吸节奏绵长又沉重。他一双深眸含着浓重的水雾,靠在床屏上失神地昂着头茫然望着天花板。
快感一股接着一股地在他子宫内外涌动,使他大脑茫茫然一片白,甬道几次尝试放松都以失败收场。
柔韧的软刺此时已经将沈言的敏感带完全摩挲酥透,快感源源不绝,可潮吹却早已满足不了沈言体内积存许久的性欲了。
他需要纯粹的射精来发泄,哪怕一次也好,所以配合朱利斯的淫弄和清理大约是他唯一能够获取射精机会的途径了。
只是作为交换,沈言需要事先煎熬的快感实在过于强烈。这让他反绑腰后的手,不得不用指甲用力掐住另一只手腕内侧皮肉,锐利的指甲深深掐紧白嫩的皮肤,以疼痛来抵御穴眼里源源不断的过量欢愉。
作品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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