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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米非脑子里的思维飞速地转动着,“他……哦,他腰疼。好像摔坏了吧。”她看见唐楚一向贝浩图的那个方向又看了一眼,嘴终于跟上了脑子,“他……他也没听过你弹吉他,就是听说特别好,他才想借这个机会听听,呵呵。他说你的气质超配电吉他那种调调,不玩吉他了,可惜了的。遗憾他认识你晚了,没赶上你玩吉他那几年。”
唐楚一没回答,米非直觉这事有门儿,但是唐楚一这人肯定是不能逼的,她也得把话说的和缓一点,“那我把你的电话给乐队那边吧,让他们来联系你,你们谈谈,一个月以后就是迎新晚会了,就当帮他们个场子吧。乐队那边几个人都是贝浩图哥们,他为帮他们找个吉他手,也快急死了。”
唐楚一没有明确拒绝,米非得寸进尺了,“哦,对了,贝浩图想让我跟你要张你的照片。”
唐楚一抬起眼睛,那双不看人的眼睛好像头一次瞪得这么大,米非连忙撤退,“啊,哈哈,我就知道你不会给他的。我走了哈,别忘了乐队的事。”
贝浩图抬起头,正好看见米非又在移动,他刚要叫米非,导员满脸怒容地宣布散会,没人注意导员的脸色,所有人都站起来,乱哄哄呼朋引伴地往外走。唐楚一走的速度不快,他连忙挤过去,“唐楚一,你别听米非胡诌八扯,我可什么都没说,半句都没说。”
唐楚一什么都没说地看了他一眼,贝浩图还在重复解释自己什么都没说,半句话都没提唐楚一,唐楚一已经转身走开了。米非踮起脚从后面揪住贝浩图的耳朵,压低了声音,“我说什么了?我说你想听他弹吉他。我说错了吗?你那张脸明明就是想听的意思。我只不过多说了一句你想让他帮你兄弟的忙。”
“嗯?”贝浩图低下头来,“嗯?嗯?我说了吗?那个我也没说啊。谁是谁兄弟啊?”
“反正他本来不答应,我这么说了,他就答应一半了。”米非低声嘀咕道。
“真的?”贝浩图有点惊异,接着又忍不住嘿嘿傻笑。“得了,那他还算够意思,他把我推倒的事,我就不跟他计较了。”
米非惊讶地看了贝浩图一眼,什么,贝浩图被推倒了?“唐楚一办事效率可真高,这才开学几天啊。”她又打量了一番这个被推倒之后还心甘如饴的大男生,“男生真是琢磨不透啊。我要回寝了,你不回男寝,跟我走什么啊?”
“唐楚一晚上跟我生气没吃饭,我去给他买点吃的东西。大超市不是在你们那边儿么?顺便一起来,你帮我挑挑好不?”贝浩图心情很好,“我外送你一个零食大礼包当谢礼。”
米非嫌弃地看着贝浩图,“好……好吧。”走了半路,米非又忍不住重新打量了贝浩图一遍,“你们……你们是真的?”
贝浩图有点摸不着头脑,“什么玩意儿真的假的?”
“没……没什么。”米非想了半天这话该怎么说,最后也只是模棱两可地说,“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吧,在这个世界上,人要是认真,那就得低调点哈,这世界上自以为是的人特别多,别因为碍了某些人的眼,结果就招人家的厌烦,甚至无缘无故被人作践。想要自由,想要听自己心里的声音,那代价可从来都不小,这个社会可不是个求同存异的社会。”
“说啥呢?”贝浩图戳了戳米非的脑袋,“风扇坏了?你的cpu烧了?”
“超市到了。”米非上了台阶,走进乱纷纷的超市,里面的新生特别多。
贝浩图跟了过去,还没太明白米非说的是什么,“米非,你可刚刚当众扒了我的衣服啊,现在你又在劝我低调?”
米非瞪了他一眼,“狗熊不可教也。”
军训时期每个人都过的百无聊赖,大家只有在饥肠辘辘地冲击食堂的时候才会有些活力。贝浩图一直赖在唐楚一身边,分享他的ipod和psp,他个子只比唐楚一稍高一些,列队的时候站在男生方队的第一排,唐楚一站他后面。
军训的时候其实也是新生融合最快的时候,很快这只冒牌部队就加速溶解成了许多小块儿,贝浩图穿梭在各个小集团间,游刃有余,很受欢迎。唐楚一则相反,不少人觉得唐楚一这人个性有点龟毛,对别人的事漠不关心,对自己的事又有点神经质,不大容易让人接近,没事就独自待在一边儿玩消沉。不过贝浩图至少跟寝室老大和刘锐说过二十三遍,唐楚一其实很好相处。
贝浩图的军训歇息期间都在忙着跳舞,跳舞的间歇其间忙着跑唐楚一那边,倒是真跟乐队的那几个人混熟了,尤其是那个厚道的鼓手,没几天就跟他称兄道弟。而唐楚一抱起吉它的时候,他那些消沉的调调就没了,酷的要死,贝浩图第一天跑进他们的破仓库里看到他正站在中间抱着吉它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都要命地抽了一下。
唐楚一的技术很好,而且难得地很受这支乐队的欢迎。用那鼓手跟贝浩图说的话来形容他,那就是——从音乐上来看,这人虽然个性鲜明,但是……不复杂。
贝浩图每天的事除了这一些之外,还有一个最挠头的,就是要给迎新晚会拉点赞助,学校给的钱是有限的,最起码,要用学校的那套老牛破车的音响,贝浩图于公于私都觉得不爽。他希望唐楚一那天能独领“风骚”。
唐楚一发烧那天他才拉来第一笔赞助,他在食堂无聊闲坐,其实主要是陪唐楚一,他发烧了还不想回寝躺着,贝浩图无意中发觉,唐楚一晒黑了很好看,因为高烧人又有点慵懒,有股子风骚味道,引得贝浩图有意无意地往唐楚一解开的领口里看。
其实要说起来,现在的学生也没那些狗屁新闻里说的那么弱,连军训都撑不下去,至少他们系倒下的还只有唐楚一。唐楚一太瘦了,贝浩图心猿意马了一会儿,又想到唐楚一刚来学校的时候面色那么苍白,手腕上还带着旧伤,他曾经自杀过吧,一定曾经有个情人,也不知道是哪个傻逼女生……或者男生,把他祸害成这样。
两害相较,贝浩图希望唐楚一的旧日相好是个男生。其实也很有可能,唐楚一有那种吸引同性的性感。
“你怎么了?”唐楚一突然问他话,把他吓了一跳。
“啊,啊?”他抬起头,唐楚一正看着他的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高烧,贝浩图觉得唐楚一的眼睛性感的要命。想不到男人的眼睛也会这么性感?让他看了就愉悦万分。
唐楚一低头又喝了一口罐装咖啡,“是不是还在犯愁拉不来赞助的事。”
“拉……拉来了一个。”贝浩图把手里的脉动放到唐楚一面前,“发烧你还喝咖啡干吗?给你喝我的水吧。我没喝过的。”
唐楚一抬起头,看了贝浩图一眼。贝浩图丢给他一盒退烧药,“吃了吧,我妈给我带的。”
唐楚一低着头看了看,随手拿起来吃了两片,“谁给你赞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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