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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立在门口,看着屋内的一切。方森深呼吸了几次,险些转身直接去跟老板退房。他自己当然不是个娇气的人,对住所没有任何需求,哪怕让他去桥洞下面凑合也不成问题。但他不忍心让杨阮住这样的地方。他选这家旅店不是为了贪便宜,他兜里还剩一些钱,是离开家之前带出来的,足够他和杨阮换个宾馆、选个干净整洁的房间,但他一个通缉犯有什么选择余地?他选择这里就是知道它不正规,想入住只需要交钱,没有任何附加条件。他需要这样的地方。
这一刻,方森突然开始后悔问杨阮要不要跟他走。杨阮没有拒绝他,但杨阮凭什么跟着他一起吃苦?难道杨阮的人生还需要吃更多苦吗?
方森耐心地把剩下的钱一张一张整理好,对杨阮说:“阮阮,这里条件太差了,这些钱你拿着,附近还有别的宾馆,你选一家干净的住。”
杨阮看着递过来的一叠钱,有些迟疑:“那你呢?”
“我就住在这里。房间号你记住了没有?如果有事,随时过来找我。”
杨阮撇撇嘴,看起来并不高兴:“我不要。”
“那怎么办?”方森习惯性地抬起手,想去揉杨阮的头发,结果却触碰到对方前额滚烫的皮肤,指尖顿时抖了一下,“你发烧了。”
这个温度绝对不是低烧,方森叹了口气,更加不放心让杨阮一个人离开。杨阮本来就呆呆笨笨的,万一烧得更傻了怎么办?方森进屋,重新铺了床单,换到相对干净的另一面,让杨阮去躺到没有棚顶漏水的那一侧。杨阮这回乖乖照做,方森给杨阮盖好被子,又轻轻地摸了摸杨阮的脸颊:“我去买药。”
刚要离开,手指却被人勾住,方森对上杨阮那双柔润的眼睛,听见他问:“你还回来吗?一个人在这里,不喜欢。”
方森向他保证:“很快就回来。”
房间里没有钟表,杨阮不知道方森口中的“很快”到底是多久,能做的只有等待下去。事实上,如果方森不说,他也根本没有察觉出自己在发烧。好像一旦被人指出了生病这种事,身体才会延迟难受起来。杨阮听着水滴掉落在地面的声音,意识逐渐昏昏沉沉,如同快要入睡的前兆。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打开,是方森回来了。方森买好退烧药和矿泉水,还有两碗清汤馄饨,一想到杨阮脏掉的外衣外裤,又去买了一套新衣服。他动作很利索,做完这些事也没花多久,然后才回到走廊尽头的房间。
听见开门的声音,杨阮睁开眼睛,看见熟悉的身影。
“吃退烧药前要先垫垫肚子。”方森在床边坐下,打开其中一个饭盒,飘出一股浓郁鲜香的气味,他递给杨阮,“小心,还有点烫。”
杨阮接过饭碗和塑料小勺,安安静静地吃了几口。方森坐在他旁边,像是饿得狠了,几乎没怎么咀嚼,一份馄饨很快就见了底。没一会儿,杨阮也放下勺子:“吃不下这么多。”
方森一看,里面还剩一大半。他清楚杨阮的食量,对此习以为常,自然而然地接过杨阮的饭盒,将剩下的馄饨和面汤吃得一干二净。
吃过退烧药,困意卷土重来,杨阮重新躺下,感受到另一人也钻进了被子里,还向他这边靠了靠。
这张床只能勉强躺下两个人,再加上方森又贴过来,他们的身体贴得很近。方森不想让杨阮感到害怕,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把自己的胳膊搭在杨阮的腰上,轻声央求:“我这边一直漏水,只能离你近点。”
既然杨阮没有做出抗拒的反应,方森就当他是默认,于是变本加厉起来,试探道:“阮阮,我想抱着你,好不好?”
杨阮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单音节,在方森听来应该是“嗯”。
他低笑一声,伸手把人揽进怀里,动作小心翼翼,极尽珍视。
杨阮在方森的怀里翻了个身,两人变成面对面的姿势,他忽然毫无征兆地睁开双眼,发现方森一直在看着他。
或许是住在走廊尽头、隔壁没有其他顾客的缘故,此刻的房间相当安静。方森想,如果这一刻能够静止、能够无限延续,哪怕代价是要他余下的寿命,他也会心甘情愿地拿去交换。
奢望之所以是奢望,就是因为不会实现,方森心里清楚,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他如今已经可以做到坦然接受这一切,唯独不愿面对离别。
“方森……困,但是睡不着。”杨阮睁着眼睛小声说。
方森伸手贴在杨阮的额头上,发现温度比刚才低,便稍稍放心了些。这家旅店破是破了点,好在供暖正常,不至于让杨阮在夜里着凉。
虽然将近两天没休息,但方森这时候并无睡意,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仍未放松下来。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还能跟杨阮说什么。
他向来不擅长该怎样与人展开一段对话,下午在公园里对着杨阮自顾自地说了那么多,这会儿早就没了存货。
可他却总想确认怀中抱着的人到底是不是他的错觉,想多听一听杨阮的声音。
“阮阮。”方森又开口。
“嗯?”
然后就没了下文。
其实方森只是想喊杨阮一声。他喜欢这个新称呼。他还记得,自己当初问杨阮的名字,问他第二个字是不是柔软的软——如果真是这样,跟杨阮本人倒是也很符合。每次他喊出阮阮,心里想的都是另一个字。
方森沉默了很久,问杨阮:“你恨我吗?”
“恨过。”杨阮慢慢地说,“那个时候再也不想见到你。”
“那你……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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