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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再来一次,别说夫君,他都忍不住。
躺在床上快睡着的时候,苏言风听到了脚步声,睁开眼,见夫君站在他身边:“怎么不上来?”
“刚洗完澡,身上凉,暖一暖。”萧祈头还湿着。他刚洗完冷水澡,从头顶到脚跟都是凉的。
“进来。”苏言风掀开被子,一副邀请状,“我给夫君暖身子。”
萧祈嘴角一抽:“你给我暖,我还得接着洗冷水澡。”
“……”苏言风默默把自己裹紧,“夫君再去找一条被子吧。”
“我偏不。”萧祈幼稚劲儿上来,被子掀开一个边角,挤进去,一把将人搂住,“哪有跟夫君睡两个被窝的?”
苏言风笑了笑,躺在萧祈怀里:“等以后崽崽出来了,夫君就得自己睡。”
萧祈:“?”
这还没出生呢他就失宠了?
看来那个梦不是白做的。
怀了崽崽后,苏言风本就贪睡,有夫君搂着睡得更安慰。翌日张开眼,太阳已经升得老高。
萧祈并不在帐内,苏言风穿好衣服出去找。
出了帐子,一眼便见萧祈蹲在一处光秃秃的空地上,面前是一堆已经烧完的木灰。他手里拿着木棍,正扒拉着什么。
苏言风走过去,见夫君扒拉出一块泥团。外层的泥土已经被火烤干。眼含期待地问:“是不是叫花鸡?”
萧祈“嗯”了声:“我早上进山猎到一只野鸡,正好给你做叫花鸡。”
军中士兵众多,伙食这方面,只要做熟了便是好饭,实难精致。可此时的苏言风恰恰最需要娇养着。之前为了不麻烦别人,他一直没说。将士们吃什么,他就吃什么。
现在疼爱他的夫君来了,必得想尽办法给他弄好吃的。
苏言风馋的要流口水,不眨眼地盯着地上的“泥团。”
用木棍敲开泥壳,包裹野鸡的叶子露出来。怕沾上泥,萧祈包的很仔细,没有一处破开。
这里没有荷叶,包叫花鸡的叶子是叶深告诉萧祈的,当地百姓会用它来当笼布,味道清怡人,也很不错。
鸡放在盘子上,剥开叶子,香气立时飘了出来。肉质软烂,外表油润光亮。
苏言风蹲守在萧祈身边,恨不得现在就吃上。像一只迫不及待的馋猫。
“分一半给叶前辈好不好?”萧祈问他的馋猫。
苏言风点头:“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萧祈将叫花鸡分成两半,让苏言风先回帐内吃,自己端着另一半来到叶深的帐子。
走进去,浓重的草药味便扑鼻而来。只见地上铺满草药,全是叶深采回来的。
“叶前辈,叫花鸡烤好了。”
叶深吞了吞口水,违心道:“我不吃。你给君同拿回去,给他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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