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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娘身子瘫软,上身趴在床榻上,两条腿无力地跪在地下。
花户红肿不堪,还未闭合的肉嘴往外流着白液,身子颤抖仍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也许是肏得爽了,浑身的不痛快全都消散了个一干二净,二少爷难得好心地寻了块帕子,囫囵地帮她擦了擦下体,又将帕子顺手丢进了浴桶里头。
将自己放在矮凳上的衣物穿上,林衍坐在床边,伸手抬起了宛娘的下巴。
脸蛋只有巴掌大,眼儿紧闭,明明是个下人肌肤却比许多闺秀小姐还要娇嫩,那张嘴生得最好,小巧丰润,还长了个小小的唇珠。
秀气娇美,典型的江南水乡长相。好看是好看,可比她漂亮的林衍又不是没见过。
不说远的,天香阁那几个头牌哪个不比她出色?
但和那些女人同处一室,林衍心里却半点波动也无,哪像见了她,身下的阳具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立马就能有反应。
二少爷想不明白,最后也只能归咎于这女人天生媚骨,生了具勾引人的身子,在床上又骚浪到不行,这才让自己食髓知味。
他摩挲着宛娘娇嫩的双唇,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心情顿时又明朗了几分。
食髓知味又有什么要紧,多肏几次新鲜劲头也就过去了,难不成还能把自己拴住?
再者,他也算不得强迫,这女人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得很,小嘴儿恨不得把自己的精液给吸干。
更何况,林衍俊眉微扬——
自己给她的药,她还不是乖乖涂了?不然这嘴哪里能好这么快?
要是这女人真那么抵触自己,怎么可能用药?
林二少心情莫名变得极好,便纡尊降贵地将人抱了起来,放在了床里侧,给她盖上了被褥,随后又自己跟着躺在了外侧。
宛娘其实从他摸自己脸的那一刻就已经醒了。
她对于林衍是有畏惧的,在她心里,林衍不啻于阎王恶鬼,淫魔恶棍,行事毫无顾忌,她摸不准这个人,做不到在他面前见招拆招,只能装晕。
但这魔王也不知道是了什么疯,竟然睡在边上赖着不走。
她的下体黏糊糊的,精水还没有擦干净,身子上又全是汗,一头长还没完全干透,带着潮气……而林衍就这样将从头到脚都糟糕透顶的她给塞进了被褥里。
本就是快到六月的天气,夜里犹有热气,被褥黏在汗渍渍的身上不仅让宛娘难受得睡不着,还让她有掀被而起的冲动。
她闭着眼脑子里开始数做多少梅干才能换得起一座宅子,耳朵却是高高竖起,盼着二爷赶紧走。
林衍非但没走,反而转过身,单手支在头上,另一只手跑去捏她的耳垂。
耳朵真小,耳垂倒是有一点肉,明明有耳洞却从没见她戴过耳铛。
她好像适合艳丽一些的颜色,就比如第一次肏她时她穿的那件桃红色肚兜就很衬她。
而今天穿的那件白色袖衫……
林衍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也不由得重了两分,耳垂被揉搓得红了一片。
今天的实在丑不堪言,难以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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