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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京的生辰在六月十五,武松记得,政和五年时,杨志押送生辰纲是在五月中旬出的。
从大名府到东京有四百多里路,早早出,主要是因为挑着担子走得慢,为了按时到达,其次,是让一路上的山贼草寇摸不准日子。
现在是政和四年,今年的梁中书会派谁押送生辰纲呢?《水浒传》中说,这一年的生辰纲也被劫了,却没说是被谁劫走,武松猜了半天,毫无端倪。
五月初一,武松和林冲、史进、时迁四个人骑着四匹马从清河县分头出。鲁智深之所以没去,因他容貌太过显眼,谁看了都过目难忘,便留他在酒坊里与王进作伴。
夺取生辰纲,人手多了未必管用,重在一个“巧”字,武松初定了两个方案。一是让时迁潜入梁中书府上,获取押送人手和行进路线等信息,在路上拦截;二是盯紧梁中书家大门,见了生辰纲便一路跟踪,待到有人劫取时再来一个黑吃黑。
武松可没心思学吴用那一套,又是推车子扮作卖枣的,又要找人卖酒下药。一是麻烦,二来不可控,万一那天下起大雨来,一切泡汤。
不如真刀真枪硬干,只有自家的本事才不打折扣。
五月初六,四人到了大名府,仍是分头进城,又分头住进了一家客栈。
当晚,四人穿上夜行衣,护送时迁到了梁中书府院外,时迁取出飞钩钩中墙檐,只三步便迈上了墙头。
武松也跟随而上,二人轻巧跃入院中,林冲与史进躲在墙根暗处,一动不动。
由于蔡京权势极大,梁家一直是妻强夫弱的格局,生辰纲又关系到蔡京寿礼,因此梁中书一旦有事,十有八九会和妻子商量。
原本的计划中,时迁执意要自己入院,蹲墙角偷听梁中书夫妻对话。
武松没有同意,虽然时迁本领过人,但凡事总怕万一。
倘若时迁被人现踪迹,有武松在身边,外面又有林冲、史进接应,纵然硬杀也要杀出去,决不能让时迁独自失陷。
进了梁府,武松躲在假山之中,时迁则在阴影中行进,就像一条游鱼没入黑魆魆的如水夜色之中,片刻间踪影全无。
武松不禁感叹,像时迁这样的筋骨也是极难得的天赋,像林冲、王进、鲁智深都是武功高强之人,却无一人能练成时迁这般本事,正所谓各有所长。
约莫半个时辰,时迁返了回来,低声道:“只说了几句话,没一句正经的,此时已睡了。”
“明日再来。”武松无奈道。
这种事就是碰运气,谁也不知道他们两口子哪天会说起这件事,只能等。
五月初七,五月初八,五月初九,接连三天都和第一天一样。听时迁说,这两口子每天都念叨几句下面各县送上来的贺礼,偶尔还骂一骂某个不开眼的知县,但就是不提生辰纲押运的事。
五月初十这天,终于等到了。时迁回到假山处,面带喜色道:“回去说!”
回到客栈,四人换了衣裳,取出白天备好的酒肉来,等待时迁说话。
这几天实在太紧张了,除了时迁,他们三个根本没做过这样的耐心活计,实在憋得难受。
四人先喝了几碗酒,时迁才道:“梁中书麾下有两个都监,一个叫李天王李成,一个叫闻大刀闻达,就是他们两个前往东京。日子定在五月十八,若无大变故,这个日子是不会更改的,风雨不误。”
“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押运过去,不做些掩人耳目的勾当?”林冲问道。
时迁道:“我听梁世杰说,要派自家两个心腹跟着,还要带着五六十个将校护送。”
“五月十八……”武松喃喃道,“不知他们会走哪条路,还得继续盯着。”
时迁道:“二人同为都监,这种事必定要商量着来,专挑二人在一起时盯梢就是。”
武松道:“也难,他们白天在军营中商量,你去哪里听得到?还是等他们出城再说吧。”
时迁嘿嘿笑了几声,道:“可以一试。”
林冲道:“从大名府到东京,没有第二条路,一定要经过二龙山、桃花山、黄泥冈、野云渡这几处所在。”
武松道:“好,为防走脱了,咱们仍要跟着他们。明天去买一辆马车,早早藏在桃花山左近,如何?”
十万贯生辰纲,杨志护送时要十几个壮健军汉挑着担子运输,今年估计也差不多。
这十万贯若全是银锭,那可要几千斤,他们只有四个人,除了用马车,再无其他办法能搬得动。
林冲道:“对了,我在开封城时曾教过一个徒弟,对我甚是孝顺,后来他入赘了二龙山左近一家财主,马车就放在他家里,离得还近些。”
武松心中一动,经林冲这么一提醒,他也想起来了。
林冲的徒弟,那不就是操刀鬼曹正吗,《水浒传》中帮着鲁智深和杨志夺取二龙山的就是他。武艺不俗,还颇有些智谋。
“如此甚好不过!”武松道,“但哥哥要知道,这可是杀头的买卖,咱们是要占山为王的人,倒不怕走漏了风声,只怕连累好朋友。”
林冲道:“二郎果真仁义,此时还替旁人着想。但那曹正绰号操刀鬼,本来就不是安分的人,我若邀他去梁山,八成便会跟着。”
四人哈哈大笑,啸聚山林这种事,最不怕的就是人多,只有好汉们一起抱团取暖,才有资格和官府对抗。
武松默默喝了一碗酒,琢磨起了另一件事。
既然林冲说曹正早就有意落草,何不将二龙山作为一个大名府附近的据点呢?梁山虽好,却远在青州,如果这里有一个在自己掌控下的山头,今后行事可就便利多了。
二龙山、桃花山,反正最后都归了梁山,倒不如现在就将这两处山头一起收了。
次日,四人将马匹暂存在客栈,买了一辆带车厢的榆木大车,又花一百五十两银子买了两匹北地好马,将鞍鞯缰绳配齐了,赶着大车往二龙山来。
走了两日多路程,林冲道:“这条路我曾走过的,前面那座山就是二龙山了。”
史进笑道:“可算到了,坐在车厢里倒不如骑马舒坦,屁股都颠得生疼。”
这时,只听外面一声大喝:“赶车那厮,将财物车马都留下了,饶你一命!”
林冲、武松和史进三人面面相觑,林冲笑道:“这世道真是不太平,光天化日之下,贼人就敢出来劫道。”
史进提起车厢中的朴刀,道:“坐得拘谨,正好松松筋骨。”
武松则是最高兴的一个,正想着如何打上二龙山,人家送上门来了。倒也难怪,时迁独自赶着一辆崭新大车,马匹又壮健,又有车厢,怎么看都像是车夫送家眷出远门的,劫匪最喜欢的就是这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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