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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溪的心颤了颤。
努力维持面上的表情,“那是以前,告诉你,我早就改变主意了,别忘了,我今天是6川带过来的女伴。”
扣着腰肢的手紧了紧,男人嗤笑。
“你以为我是那种可以随便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
招惹了他,还想跑?
“那你想怎样?”
睡又不给睡,追别人也不行?
男人也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的眼神愈浓郁,夜阑溪在他的注视下,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失衡,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因为是向下的姿势,沟壑变得更深了。
宙予渊扣住她腰肢的手越收越紧,另一只手兜住她的后脑勺,忽然用力,少女整个头颅前倾,不由自主地与男人双唇相触。
她吓了一跳,伸手推他。
男人的力道大得惊人,根本就推不动。
亲吻来势汹汹,像狂风骤雨,席卷了夜阑溪,她没什么经验,又有些蒙,只能任他予取予求,男人吻的很用力,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掉似的。
水下那次是迫不得已,那现在呢?
他为什么又亲她?
直到不能呼吸,双唇才被松开,夜阑溪瞪着男人,突然狠,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一口,直到血腥气蔓延开来,她才松了口。
盯着男人染血的唇。
夜阑溪重重地冷哼一声。
宙予渊看着炸毛的小狐狸,喉结滚了滚,指腹抚过她亲肿了的红唇,又慢条斯理地帮她扣上爆开的衣扣,眼里始终意味不明。
扣子什么时候开的?
她竟然不知道!
而扣扣子的这双手,修长纯净,骨节分明,夜阑溪倏然现,她不但颜控,她还手控!
她想将这双手占为己有!
宙予渊做完这些,拉着她起来,见她一直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手,眼中划过一抹愉悦,手臂勾住她的腰肢,将她送到马背上,自己也翻身上马。
夜阑溪回神,为了掩饰心慌,凶巴巴地质问。
“喂,你先说清楚,为什么亲我?”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亲。”宙予渊一甩缰绳,马儿又在草原上飞奔起来,男人凑近她耳朵,吐气,“若真要说个为什么,大概是因为……”
“因为什么?”
耳朵被他的热气吹得有些痒,夜阑溪身子侧了侧,男人身体又贴近了些,继续在她耳朵边上吹气,“欠……收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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