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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前仆后继地飞了过来,像一片乌云一样遮住了我,随着我不断向前跑去,它们也跟随着我不断前进。我几乎慌不择路地奔跑了起来,不再在意疲惫,不再在意喘不过气,这奔跑几乎爆发了我所有的潜力,而等到我气喘吁吁地停下时,乌鸦群就在我的身后不到十米的地方。
还不够。想到这里,我再次开始奔跑。我努力在黑夜里看清建筑和路牌,随着我的步伐越来越缓慢,喘气声越来越粗重,乌鸦们的聒叫声也越来越嘹亮。
我半跑半走着来到路边的一个标牌前,一眼望去,却发现那上面写着“教堂”这个单词,一个从未见过的鲜红的箭头指向了正前方。
几乎是下意识地,我开始向着教堂的方向冲去。一道道黑色的幽影从我身边泛出,它们尖笑着过来触碰我,狂暴的呓语像被泼出去的水一样往我的脑海里倾倒,我的大脑一团混乱,几乎无法思索,只能顺着本能跑到教堂的门口,幸运地越过不知被谁打开的大铁门,然后跑进建筑里,反手将门关上。
哗啦啦的声响中,乌鸦们纷纷落到了彩窗之外,在地面上投下诡谲扭曲的影子,大门上传来一片咚咚的敲门声,沙哑的呓语声疯狂涌入,但没过多久,它们就自行消散了,整个教堂中一片安静。
我身子一软,靠着教堂的门缓缓滑坐在地上。窗外的乌鸦昂首挺胸,但我再也顾不上那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肺和气管剧烈地疼痛着,仿佛脱水濒死的鱼。
我甩脱了他们,我没有让它们追进教堂。
怀中的画笔在我体温的烘烤下略微发烫,我稍微平静了一下自己,而后站了起来,慢慢走向圣坛所在的方向。
上帝保佑,我在这个危险的世界里已经呆够了,再也不想再参与到其中了。
这样想着,我捏着画笔,坐在了靠近圣坛的第二排座位上。
圣坛上方,银色的倒十字架壁挂依旧闪烁着冰冷迷离的光泽,这个地方和我与乌洛琉斯相见的时候丝毫未变,不,准确来说,才过去一天,自然不会有什么大变化。
就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事情会朝着这样的方向演变。
我低下头,静静盯着乌黑的画笔,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只觉得画笔忽然微微闪动了一下。
我眨了眨眼,又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的时候,画笔依然是那支画笔。
我长长舒了一口气,想着,自己莫不是刚才被袭击,神经过于紧张了。这样想着,我放松了心情,安静等待查拉图和梅迪奇的传讯。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我的手表的指针也从下午四点变成了下午六点,可是这么长的时间,我都没能等来他们的讯息,这不禁让我心里有了些许不好的预感。那场大战发生得太过突然,我甚至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杀死彼此,我第一次直面非凡者们之间的冲突,在某些事情上,还是预估得太过乐观。
但在窗外有乌鸦虎视眈眈的情况下,我也不敢轻易出门。
我低头凝视着画笔,心里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但就在此刻,我看见画笔清晰可见地闪烁了一下。我愣了一下,聚精会神地盯着它,过了一会儿,果然看见它又闪烁了一下。
刚刚的闪动不是错觉。
有了这个认知,我的心不由得往下沉了沉。有变故就说明又有事情发生。但此时此刻,我又不可能就此把这根画笔扔掉,以免查拉图和梅迪奇的心血付诸东流,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又头痛了起来。
这个时候,如果忽视画笔的动静,一不小心引来了灾厄,那我真是逃都没有地方逃,但是如果去探索画笔的不对劲之处,我又不能确保我的安全。
但我想起了乌洛琉斯的话。他说如果我想找他,那就去寻找梅迪奇,这是不是说,我正走在这条通往命运的道路上呢?如果没有遇到梅迪奇,我就不会遇到想和他做交易的阿蒙,也就不会去往精神病院,得到画笔,再逃来这里。而我选择的逃跑方向是教堂,这不可谓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巧合。
过多的巧合堆积在一起,或许就等于某种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许探索这个秘密,才是我目前所该做的最安全的事情。也许对于非凡世界来说,这才是最正常的逻辑,我自嘲地心想着。
不论如何,我还是得解决这个问题。
我定了定心神,拿起画笔仔细观察。它依旧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细细闪烁一下,闪烁的频率不是很高,但是在我拿着它接近圣坛的时候,它的闪动相对频繁了许多。
我犹豫了一下,拿着画笔慢慢靠近圣坛。黑色的笔身上,银白色的光芒开始若隐若现地跳动,像是活过来的银色小蛇,开始变得扭曲弯转。我警惕地绕着圣坛看了一周,见没什么事情发生,才上前去,检查起了圣坛。
很快地,我在圣坛下面发现了一顶黑色的王冠。
王冠整体透露着漆黑扭曲的气场,第一眼看见它时,我甚至以为它是一团漆黑的影子。我用衣服的布包好了手,伸出手去拿那顶王冠,它的手感很是怪异,触摸上去仿佛有心跳呼吸在其中,这让我的心不由得又揪了起来。
我实在难以克制住心中的猜测。
如果我所料不错,这顶王冠很可能就是他们费尽心机要寻找的所罗门先生的非凡特性。但是它在这里藏着,意味着这里很可能有乌洛琉斯的踪迹。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所罗门先生的非凡特性转移到这里,但我能找到它,说明他似乎并不打算很好地掩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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