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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柯道:"睡一觉就好了。"
裴慎道:"我不想……"
这片仅剩的方桌,这个仅剩的人,正和他一起在夜晚摇晃,人生前十九年的所有事物都陈列在这狭小一隅外,等待他出去,等待将他淹没。在认清自己的想法之前,裴慎发觉自己已经将乔柯抱住,并感到方桌也不那么重要了——很快他就无法再想什么,片刻愣怔之后,乔柯也将他搂住,抚摸着他发烫的脸颊,说道:"我不知道怎么办了,阿慎……"
紧接着,便在裴慎额头落下一吻。舜华派上下对裴慎虽然宠爱,却没有一个举止如此亲昵的,裴慎在话本里见过这种,只觉额间被柔软的唇瓣碰了一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那吻迅速落下,啄了一下他的睫毛,而后就贴在了嘴角。裴慎道:"乔……"
乔柯已经将他缓缓放倒在床上,将嘴唇咬住。他的手掌一直贴着裴慎脸颊,将散开的长发不断向后拨去,指尖时而划过发红的眼角。后者懵懂间被撬开牙关,用还带有梅子甜香的软舌承受着他,一边发出模糊的呻吟,一边轻轻推了一下。乔柯便双手撑在裴慎两侧,抬起头来,低声道:"舒服吗?"
第15章14失错
下意识地,裴慎点了一下头。
他还太糊涂,分不清酒意还是乔柯的抚摸令人如此难以割舍。男人的手掌游走在曾经伤痕累累的肌肤上,那里的每一处都愈合了,甚至比受伤前还要紧致洁白,像是为了再检查一遍,乔柯将他的衣饰逐渐脱去,粗暴地揉捏着,看那些疤痕是否还会动不动渗出血来。裴慎的身体果然迅速染上红粉色,如同零散地落了几叠梅花,被寒气一激,枝枝向乔柯迎来,令乔凤仪脸颊失态地燃烧着。
直到被乔柯掰开大腿,将那根未经人事的阳具握住,裴慎才明白他们彼此正在做一件不甚体面的事。他看过的春宫图册不多,更何况那些春宫图册只画男女,从未画过此类事宜如何开始,如何结束,但是,四面八方的醉雾中似乎已经充斥着自己的喘息,自己的面容也定如画册中的女子一般潮红难耐。在其中一幅画里,女人莹白纤长的小腿大开在男人精壮的腰身两侧,内中一点被塞得满满当当,尽管画师并未直接着墨,将长柱真正画出,但那女人体内的玩意儿一定十分了不得,因为她连腰身都弯曲起来,十指扎在男人结实的手臂上,似笑非笑,将泣不泣,眉间尽是娇屈之态,此时裴慎便会再看画中的男人一眼,倘若那人笑得毫无顾忌甚至令人生厌,便可知已得了十分爽利。但乔柯是没有笑的,除去他轻轻点头时的面露喜色,余的都是亲吻和忍耐,短短几天,裴慎已经领教过太多乔凤仪不曾在人前显露的样态,大概是不忍令这张玉雕一般的脸失望,竟也挨过了体内的几根手指。
乔柯留给他适应的时间太长了,长到裴慎脚腕发凉,酒意都开始褪去,尝试将眼神聚焦在他的脸上,慢慢思考些什么,但这一闪而过的清醒很快被流电般的快感取代,与先前不清不楚、克制在鼻端的呻吟不同,裴慎几乎立刻无助地哭了一声,片刻失神过后,抓着男人的手腕,仰头问道:“这是什么?”
乔柯不发一言,抽动刚刚埋入他体内的长柱,压下身体,更加用力地顶了进去。
画册中的男人往往大腹便便,含胸驼背地欺在女人身上,裴慎以往觉得其丑态扫兴之至,不明白为什么是如此画法,但倘若被乔柯这样魁梧精干的身体肏上几下,画中的女人恐怕再也不能隐隐含笑了,而是如裴慎一般几乎喊都喊不出来。对于这具初尝禁果的身体,几下顶撞就足以令人魂飞天外,而那孽根几乎每次都在裴慎感受到形状之前退出去,又一遍一遍强硬地撑开他,研磨着柔软的内壁,被吮得又热又湿,引得圆润紧致的臀峰也主动吃去。裴慎耳边充斥着自己的淫叫,羞愤难当,心中不停问道:“我……我是女人么?我是女人么?!”
却被乔柯压得更紧,一手在胸前不停揉搓,那里不比女子的双乳小巧饱满,而是覆盖着一层匀停的肌肉,用来牵动裴慎弯弓射箭的臂膀,可不知为何,经了颀长手指的抚摸,便也挺起小巧粉嫩的乳尖,直往乔柯的胸膛上送,真正蹭着一下,却只会让裴慎哭泣般的叫声更加诱人,引得乔柯将他的窄腰一拧,提起一只腿来,那巨物竟然就这般在裴慎体内转了方向,重重碾过整片内壁。裴慎瞬间瘫倒下去。
他浑身颤抖,双臂撑起自己,却连一片被褥都抓不住,几根发红的指尖刚刚将棉布攥起,便和他的长发同时被撞散了,过于强烈的快感近乎上刑,甚至令他开始反思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支离破碎地喊道:“乔柯,呜……出,出去……我错了……不行了……”
乔柯道:“弄疼了么?”
男人虽然放缓了动作,可情潮的余波仍然如巨浪般打来,似乎先前还未适应的高潮都堆积在一起,此时找到余暇,连忙将酥麻感灌入四肢百骸每一处缝隙中,裴慎已经来不及点头或摇头,小腹一热,下身几乎无法控制地用力收紧。
他那处本就紧致,高潮中更加销魂难当,乔柯倒吸一口冷气,不由自主地一只手将裴慎脖颈控住,在因为主人几乎失去意识而微微张开的嘴唇上发狠咬了一下,夹在两人小腹间的阳具便立刻洒出一片粘稠的精水。裴慎的性器十分漂亮,像他的身体一样干净、匀称,又不会显得弱气,在银烛小馆会被姑娘们拿来做谈资,连头等的医者看了也要说骨秀筋舒,宛如天造。
现在,是这具身体彻底承受他的时候了。
第16章15你真是个木头!
午时不到,乔柯就回到了掌门房里。年后文书像雪花一样多,邓宁手生,再拉上一个于沛诚也处理不完,乔柯三下五除二分好了,嘱咐道:“这些放到小酉阁,这些按门派放到柜里,这些让小常安排给各大门派送去……”
邓宁道:“我找别的师弟吧,小常帮我看着小酉阁呢。”
乔柯道:“刚刚还碰见他,不是去山下巡视了?”
于沛诚一皱眉头,道:“我交代的。这个常得一,忙不过来也不说一声……”
说罢,拔腿就要去小酉阁,被乔柯立马叫住,道:“周师叔最疼她这个亲传弟子,肯定在帮忙值守,你不用去了。小常不爱诉苦,下回你们指派他之前,做好合计就是。”
换做往常,少说也要每人挨一戒尺,罚个思虑不周、劳冗后辈,今天淡淡吩咐几句,饭也没有吃,和来时一样匆匆地走了。邓宁道:“掌门师兄看着怎么又精神又不精神的?”
于沛诚撇着嘴道:“一夜没睡。”
邓宁困惑地“啊”了一声。
于沛诚道:“肯定因为那个掌门夫人,你到底懂不懂?”
邓宁道:“哪有掌门夫人,那是个男人。”
于沛诚道:“掌门师兄在乎他是男是女吗?亏你还是唯一见过他的人,白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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