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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虎在刘爷的指导下,终于挖出了一条大矿脉,从那天出了第一车矿石开始,可谓是日进斗金。胖虎春风得意,早就把九号码头不愉快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原来的矿主不知道从什么途径听说了,壮着胆腆着脸上门来要求再分一点,被秃鹰一帮人乱棍打出去了。那温州老板不死心,越想越懊恼,心理落差太大了,知道是被刘爷这帮人坑了,就又找到刘爷家里,软磨硬泡地要求再给点补偿。刘爷也被弄得没办法,找胖虎说,胖虎毫不松口,又只得找到杜威,杜威觉得心里过意不去,便让胖虎把刚到手的周江桥补偿给他的十万元钱转手给了那温州老板。那温州老板当然不满意,可横竖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好打碎牙齿往肚里吞,咽下了这口恶气。
周江桥自从收购了八号和九号两个码头后,又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利用政企分开、国有企业改制的机会,成功地注资了港务局原下属的六个码头,成立了新的安陵港务集团。江洲集团占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周江桥实际控制的另一家投资公司占股百分之二十,港务局占股百分之四十,另有百分之五的股份由原港务局几位领导个人持有。新的集团公司由港务局委派一名副局长陈涛出任董事长,周江桥出任副董事长兼总经理。
熬过了酷热难当的夏季,江南迎来了一年中最舒适的季节——秋天。国庆节一过,除了正午还有些许的炎热之外,其他时间里都是需要穿上长袖衬衫,甚至还需要再加一件外套才能抵挡微风吹来的丝丝寒意。这天晚上,在安陵市南湖宾馆的一栋贵宾楼里,周江桥接待了一位来自京城的贵客。
南湖宾馆本是安陵市委市政府专门用来作政府接待的场所和外地来安陵任职的高级官员的住处,但近几年随着市内有几家高档酒店的建成,这里的接待任务被分流了很多,所以现在也会对社会高端人士开放。它与那几家高档酒店相比,并不在于它的档次有多高,而在于它的神秘感。它座落于风景秀丽的南湖中,仅有一条不太宽的堤坝被修成了两车道的柏油马路与外界相通。它三面临水,入口处有门卫把守。安陵的市民绝大多数一辈子也没有踏进过这里一步,人们只能遥望着这一被绿荫覆盖着神秘小岛,把它亲切地称为安陵的“钓鱼台。”
偌大的酒店包厢里只有四个人围坐在圆桌前,周江桥坐在主位,左侧是京城来的客人,右侧是安陵港董事长陈涛,周江桥的手下吴紫阳坐在对面。桌上的菜虽然不多,只有四菜一汤,但都很精致。吴紫阳把服务员支开,亲自给每个人的面前倒上一杯茅台酒。
“安陵虽然是个小城市,但很不错哦,江南小城,精致典雅。”客人是个儒雅的中年男子,戴着一副眼镜,显得很有学问的样子。
周江桥微微一笑,说:“洪先生走过的地方多,见多识广,这小小的安陵不值一提。”
“话不能这么说,我到过的地方是不少,但是每个地方自有每个地方的特点,哪能一概而论?”洪先生抿了一小口酒,慢悠悠地说,“安陵我是第一次来,城市虽小,但干净整洁,规划得也不错。想必安陵的父母官是用心了,这是安陵百姓之福啊。”
“是啊,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父母官心系百姓,自然是我们的福份。”陈涛接了一句说。
几个人边品着酒边闲聊了一会儿,洪先生话锋一转,问周江桥道:“贵龙书记是你的亲戚吧?不知道是什么关系可否告知?”
周江桥笑道:“他是我姐夫。不过我这几年在生意场上打拼,虽然小有所成,但姐夫对我可是严格得很呐。我自己呢,也一向自律,不能给姐夫脸上抹黑,您说对吧?”
“那当然,毕竟是党多年培养的干部,做家人的可千万不能拖后腿。”洪先生说。
“对对对,贵龙书记在安陵工作的时候口碑一向很好,这是安陵百姓有目共睹的。”陈涛连连点头说道,“周先生与我也是多年的好友,相互间很了解。他这人向来自律,喜欢文墨,是个儒商。”
“嗯,我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听说你们安陵港准备筹办上市?”洪先生开始切入正题。
“是啊,可是现在条件似乎还不完全具备,所以想请洪先生帮忙。”周江桥顺势说道。
“哦,那你们想借上市融资多少呢?”洪先生又问道。
“五千万。”周江桥试探性地伸出一只手说。
洪先生愣了一下,冷笑了一声说:“我大老远地跑来就为这么一点钱啊?跟您说实话吧,我们李公子是专业的,为你们公司包装运作一点问题也没有,可为了这三瓜两枣的,他也犯不着啊。少于一个亿的,他肯定看都不看一眼。这样吧,我来之前也了解了一些你们的情况,我们负责帮你们包装运作,百分之百帮你们弄上市,融资两个亿。”
周江桥和陈涛眼里都放出光来,忙说:“真能这样就太好了,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不知道怎么感谢李公子。”
“感谢就不必了,咱们丑话说前头,交朋友归交朋友,生意归生意,一码归一码。”洪先生说着,伸出两根指头来,“事成之后,我们要一成,两千万。”
任周江桥城府再深,听到这句话后惊愕的神色一时间也无法掩饰,陈涛和吴紫阳两人更是如此,三个人面面相觑,场面一度尴尬得让人不知所措。洪先生大概见惯了这种场面,丝毫不以为意,自顾自地吃菜喝酒。过了一会儿,周江桥说:“这两千万不是小数目,将来如何走账都成问题。但不知道这笔钱怎么支付呢?”
“走账不成问题,咨询服务费就可以,我们会提供正规票的。”洪先生放下筷子,温和地说,“这笔钱我们现在不要,等上市以后再付,不然的话,你们说不定还把我当骗子了。”
尽管这样,周江桥还是像在心里剜了一块肉一样疼痛。洪先生看出他的心情,开导他说:“周先生,这钱不是你给我们的,是市场给我们的。你们一定是个优质企业,对吧?我们在中间搭桥,给你们和股民牵上线,让他们也享受到优质企业带来的红利,我们作为中间人,拿点报酬不应该吗?”
周江桥在心里咬了咬牙,又恢复了常态,满脸堆笑地说:“应该,应该。”
洪先生看周江桥等人的态度好了起来,又兼喝了几杯酒,兴致也愈高昂起来,他举起酒杯说:“咱们一起走一个,预祝我们合作成功!”
周江桥等人也举杯一起干了。洪先生话匣子打开了,似乎有收不住的感觉,他放下杯子,抹了抹嘴,又夹了一口菜送进嘴里,接着说道:“现在社会上有些人对我们这帮人有很多误解,有很多不好听的话,想必你们也有所耳闻。可是他们有没有想过,江山是谁打下来的?我们今天幸福的生活是谁抛头颅洒热血换来的?那都是李公子他们父辈爬雪山过草地,冒着敌人的枪林弹雨,用鲜血换来的。他们作为英雄的后代,在这繁荣昌盛的国家里,多那么一丁点儿待遇不应该吗?”
“应该,应该。”这次是陈涛率先表态的。
洪先生点点头,对他的态度很满意,他接着说道:“在那运动的年头,像李公子这样的人也是吃尽了苦头,这些你们肯定是不清楚的。就拿他来说吧,父母都被打倒了,先是没完没了的批斗,后来又下放到地方。孩子们成了没人管的,只有自己管自己个儿。他是大院里长大的,我是胡同里长大的孩子。有时候听他说那时候的事儿,我都替他难受。说真的,我们那时候虽然也苦,但比他好多了,至少我们父母都在身边呀。后来他长大了,响应号召上山下乡,在农村又吃尽了苦头。我也下过乡,但我比他好点儿,我是在兵团里。我们是回城以后认识的,恢复高考时我们一起考上大学,是同学。毕业后分到不同的单位,也都是很不错的单位,这不是赶上改革大潮嘛,咱也不能落后呀,我们前后脚下了海,后来又在一起干。真是的,想一想过去,特别是常听他说那段往事儿,我这心里头,就特难受。“
洪先生说着,似乎动了感情,眼圈都有些红了。陈涛看了,忙说:“唉,是啊,我们情况差不多,也是经过了一段非常艰难的日子。我也下过乡,种过地。”
周江桥忙介绍说:“陈先生的父母也是老干部,也经历过同样的境遇。”
“哦,是吗?那我得敬您一个。”洪先生端起酒杯站起来说,“我向来对那些老干部子弟怀有一种特殊的感情,特别的敬意。”
陈涛受宠若惊,忙站起来说:“洪先生这样让我诚惶诚恐啊,我父母参加革命比较晚,也一直在安陵这个小地方工作,怎么能与李公子父母相比呢?”
洪先生不失礼貌地微笑着说:“革命不分先后,职位不分高低,都是为人民服务嘛。”
“那是,那是。”周江桥也站了起来,又招呼着吴紫阳也站起来一起举杯,“都是为人民服务,来,我们也参与一下。”
喝完这杯酒,洪先生坐下来说:“酒就到此为止吧,来点主食,就面条吧。”
吴紫阳看了看周江桥,周江桥点点头,于是他就出去招呼服务员上主食。周江桥又对洪先生说:“你看,洪先生,初来安陵,也没什么好招待的,恕罪啊。不知道洪先生有什么爱好,饭后来点什么节目呢?”
“唉,人到中年,清心寡欲,没什么爱好。”洪先生笑道,“我想两位也和我一样,平时都不太喜欢抛头露面。现在的夜晚,社会上还是好些不太平,你我这样的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要是遇到什么事儿,岂不失了我们的身份?饭后你们就请先回吧,且让我一个人在这里享受这长夜漫漫的孤独吧。”
周江桥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哈哈一笑,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能享受孤独之人,必非凡人。但若得一佳人相伴,掌灯夜谈,岂不妙哉?开个玩笑,不必介意啊。洪先生必定是饱读诗书之人,对于古代的才子佳人故事自然不陌生,但不知环肥燕瘦,偏爱哪类?”
“楚王好细腰,宫中尽饿死。我觉得吧,瘦是病态之美,不宜倡导,环肥在我看来更胜一筹。”洪先生笑道,“哈哈,我们这些老爷儿们在一起喝酒总免不了要谈点女人,我们也未能免俗。见笑了,见笑了,不要放在心上啊。”
周江桥心领神会地说:“哈哈,一句玩笑而已,不必当真。洪先生先请休息,我让小吴给安排好,明天等您睡到自然醒再给我电话,我再陪您去本地的风景名胜转一转。”
“不必费心了,我明天就回京,下午一点还烦请派车把我送到省城,我晚上的班机。”洪先生说,“我们向来是先办事,再享乐。等大事已定,我再来安陵,到时您再陪我到处玩玩。”
“好好好,就依您说的。”周江桥答应着。大家把面条吃完后,周江桥和陈涛先行告辞回去了,吴紫阳留下来送洪先生到了楼上下榻的房间。一切安顿好了以后,吴紫阳告辞出来,门口有一位风姿绰约、体态丰腴的妙龄女郎已经等在外面。吴紫阳对她交代了几句,然后看着她走进房间才转身离开。
这天夜里,曹南和瞎猫、瘦猴、乔雷、周阳都聚在姚老板饭店的一个小包厢里,商议着如何攻占胖虎刚刚建好的二号院。因为瞎猫得到消息,水鬼在二号院出现过,现在极有可能就藏在这里。
曹南先说话:“我们把这事干成了,我就算出道了。但有一些话我还是要说的,第一,我和我大哥一样,不允许我的人有欺男霸女、恃强凌弱的行为,不可赶尽杀绝,任何时候都要给人活路,当然,胖虎、水鬼、史杰三人除外;第二,与我大哥不一样,你们每干一件事,不可擅作主张,必须先向我报告,否则,就与我割袍断义,两不相干。能不能做到?”
“能!”大家齐声喊道。
“别那么大声。”曹南手往下按按,示意大家声音小点,“那我就继续说了,我们的宗旨是除暴安良,不能像他们一样,而且我们干的就是他们这样的人。这往后,我们还有必须有一个正当生意,不然没有经济来源,总不能坐吃山空吧。这生意的事,我们慢慢来,瞎哥和猴哥要多留点心。现在要任务是把胖虎的二号院夺过来,一来是抓住水鬼,逼他交待;二来是我们也有个落脚的地方。”
“可是胖虎在二号安排了十几个人,就凭我们五个人有把握吗?况且你还要求尽量不伤人,这难度很大呀。”瞎猫不无担忧地说。
“不是五个人,是四个人,你还继续留在胖虎身边,不能暴露。”曹南说。
“还是五个人,什么好事怎么把我忘了?”门外一个熟悉的声音随着门被推开而飘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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