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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的广播突然开始播放由坂本龙一教授编曲的音乐《merrynetce》,轻柔地钢琴独奏如同流水一样缓缓流淌,轻柔地仿佛爱人互相抚摸的手。
严辰将门反锁,靠在床上,这时他才瘫软下来,他忍不住开始抽泣,眼中充满绝望。
就在3天前,他在路过大副房间外走廊的时候,意外听到大副在房间里出“嗬…嗬”的声音,那声音就像呼吸不畅的哮喘病人在极力吸气,又没办法吸进氧气出的痛苦呻吟。
严辰吓了一跳,急忙推门进入大副房间,他一进门就看到大副侧背对着他站在那里,他只是看了一眼就惊得魂飞魄散,反手快而无声的关上大副房间的门。
那是一个怎样的人啊。
大副站在那里,像是被什么吊起来一样只凭着脚尖着地,整个人反弓过来,双手捂着耳朵,嘴巴张得老大,整个人仿佛蛇一般左右扭动。活像爱德华蒙克莫笔下的《呐喊》里的人一样,他的鼻涕眼泪流的到处都是。
严辰那一天一直浑浑噩噩的,干活老出错,还被老水手说教了一通。
结果第二天,他又看到了大副,那时他正在拿着奖品兑换牌,站在船尾笑着和乘客们讲着游戏的规则。
想起之前看到大副那诡异的样子,严辰恐惧的观察着大副。他看到大副夸张地动作和表情,仿佛和刚开始认识他一般无二,一切似乎和之前没有什么两样。
或许是大副当时头疼得厉害吧,严辰想着。他的爷爷是个农村人,脑子里长了个肿瘤,晚期的时候疼起来甚至直接拿头撞墙,他自我安慰,仿佛事情就是如此。
大副只是当时头疼的厉害,这没什么大不了了,只是要提醒一下大副注意可能会有心脑血管病的风险。
然后他突然看到大副的眼睛,他想起小时候过年,村里张屠户拿起杀猪刀时看肉猪的眼神,屠户端详着猪的动作,仿佛能够根据那动作看穿猪的骨骼,内脏乃至血管。每次张屠户杀猪总是一刀毙命,不会让猪有过多的痛苦,村里人也不会被猪的拼命挣扎搞得灰头土脸。
就是那个眼神!严辰忽然颤栗起来,他今天早上去驾驶台的时候,大副船长二副三副电机员全都露出那种眼神看着我,他们已经不是人了!他们仿佛要吃了我!
轻柔地钢琴序曲声缓缓停住了,音乐步入正轨,依然是钢琴独奏,但其中蕴含着满满的孤独,像是无法回到故乡的人吹着异乡的风,突然小提琴响起,像是本地的老者对着钢琴声诉说对离乡者的宽慰之辞,娓娓道来。
严辰想到鲁迅笔下的狂人,那狂人看着周围的人,全都是要吃人的样子,小孩子看着他笑像要吃人,农夫挑着水看着他像是要吃人的样子,那嚼着嘴的老农怕是在吃人肉,狂人惊恐地躲在家里,严辰看书看到这里明知道鲁迅在嘲讽当时的人与社会,还是对狂人的反应哈哈大笑。
但现在他笑不出来了,他的房门正在被人敲响,“嘭…嘭…嘭”敲门声像是餐厅的邀请券,有人要邀请严辰参加一场晚宴,严辰不是嘉宾,而是主菜!
敲门声音越来越杂,严辰慌忙拿起行李,椅子将门堵上,他把门锁用胶带一圈一圈缠上,这样即使他们拿着备用钥匙也没法打开这道门。
“严辰,你干嘛呢?在不在里面?消防警报怎么响了?”外面传来水手高衡不耐烦的声音,严辰一愣,回头看到房顶的消防警报器亮起了红灯,仿佛生化危机里面要释放出来丧尸的集装箱。
“高衡?外面有几个人啊?”严辰往外喊着,声音沙哑的让他自己吓了一跳。
“我和水手长在外面呢。”外面传来高衡不耐烦的声音,“你小子在里面抽烟了?消防警报乱响,船都减了,你快点出来!”
严辰听同事的声音正常得很,他长出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脸,对着外面随口扯谎说:“等一下啊,我这边在洗澡,等我拿个浴巾。”就开始撕紧贴着门锁的胶带。
还好是高衡和水手长,要是大副船长他们,严辰可不敢开门,他哆哆嗦嗦的撕着胶带,忽然感觉自己很可笑,想什么呢,哪来的怪物?
他潜意识里不愿意相信自己脑子里得出的结论,怎么可能会有吃人的怪物还会开船呢?
音乐声突然急转之下,坂本龙一用数段的低音强调了故事篇章到达了高潮,钢琴声与小提琴声交织在一起,逐渐高昂,象征着本不该存在于战争和死亡中的温柔与爱情,
如同穿过了惊涛骇浪一般,钢琴出连续的重低音,小提琴则如同东南飞的孔雀出轻柔的高音,落于寂静。
然后他听到好几声吸口水的声音,他愣在那里,胶带已经撕下来了。
他看着门锁被外面的钥匙一度一度的拧开,他疯了一样用自己的手指卡在门锁旋转的必经之路上,一股钻心的疼从手指传来,他完全顾不上这些,疯狂的用两只手抵在门锁上,他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他的全身仿佛只剩下了两只手,一切的力量都供应给了它们,严辰出极度绝望的大叫。
“轰!”
终于门承受不住了,B级铰链式防火门并没有太强的抵御冲击的能力,于是外面的生物像潮水一样涌入严辰的房间,门直接被他们踩在脚下。
似乎播放者设置了单曲循环,轻柔的钢琴声再度响起,伴随着骨骼与肌肉碎裂的声音,伴随着狼吞虎咽的咀嚼声,红眼的恶魔在新的乐曲重复之前就静悄悄的离开了房间。
倪宽控制着身边的风拉着他,他终于来到目的地,药房是反锁着的,但这难不倒他,现在他正在找退烧药。
“救救我…救救我。”注意力高度集中的倪宽被身边的声音吓了一跳,他看到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躺在病床上,他的手上打着点滴,吊瓶里已经什么也不剩了,倪宽赶快走过去,帮他拔掉手背的针。
“你知道船上面是什么情况吗?为什么周围的房间里面没有人?”倪宽接了一杯水给那个男人,那男人费力的接过,一口气喝完,似乎感觉好点了。
他摇摇头,“不知道,我已经躺了四天了,我就说我水土不服吧,家里孩子非要带我出来玩,说什么员工内部价…”他絮絮叨叨开始说起来,倪宽又开始找退烧药,翻箱倒柜,但是没有,没有,到处都没有!
“你是来找退烧药吗?船上已经没有退烧药了,之前有很多人来找医生拿退烧药,我这边倒是还有一板,但是能麻烦你找到我的儿子吗,让他来找我就行,我可以先给你两颗。”
男人递给倪宽一板布洛芬,上面只有两颗胶囊。
“记得,在五楼右手第一间房!15o2!”
倪宽忽然有种在玩游戏的荒诞感觉,说不定只要去完成这个男人布置的任务,就能碰到什么怪物,然后打死了怪物就能获得其他线索一样,但是他还是点点头,拿起男人手上的退烧药,转身就走。
“帮忙锁上门,我再休息会就能自己下床开门了,外面好像有点异常,我听到好像有隐约的惨叫声!”男人喊了一声,倪宽没有回来,只是门锁忽然自己啪嗒一下锁上了,那个男人浑身一震,然后开始疑神疑鬼。
在听到有危险,又想起自己出门时没有锁上门,倪宽顾不得其他,腰包里的流光直接飞了起来,连带着倪宽本人。
但是不行,游轮正以14节的度前进,倪宽飞了一会,现远远不如跑得快,他只好又落地狂奔,往游轮外侧的船员用舷梯跑去。
短短3分钟的路程,倪宽仿佛过了3个世纪,他把精神力一路探寻过去,可是所有外侧的客房都没有人。
怎么回事?到底生了什么?倪宽不知道,他只是向着前方跑。
随处飘扬的《merrynetce》还在循环播放。
作品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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