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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宿脑子一钝,嘴快说道:“本王从未有过女子。”
花念一怔,两人之间除了那个地方,其余地方都用被子隔着了一层,不该接触的他都没让接触。
他敛眸,望着自己手,修长秀气,难怪魏宿会分辨不出男女。
两次了。
他收好情绪更加控制着自己尽量不过多接触,让接触范围只在这一小片地方,然后跪着缓缓起落。
魏宿说完就后悔了,他给一个陌生人解释什么,这人也真是胆大包天,他这一辈子都未受过这种屈辱,此刻直冲上头、令人麻的快感更加让他愤怒,他冷声道:“你最好杀了本王,别让本王找到你,否则本王不会放过你的。”
花念有些累了,自从他入朝后就甚少锻炼,这会儿还不到一刻钟他就有些感到腰酸。
看着黑脸的魏宿,花念也不想让魏宿就这样恨着,他在魏宿胸膛上写道:【庆熙二十三年冬月初九,邀月楼三楼第三间房的暗室里。】
魏宿瞬间紧绷,庆熙二十三年,是先皇在世的最后一年,冬月初九,他在西门截杀最后一批叛贼遭了暗算,眼睛瞎了,当时太乱,他从河道爬出误入了邀月楼,被人追了上来后他拿烈酒暖身想要杀敌,却没想到酒里下了烈性助兴药,动手用了力气恰好催了药性。
那个药可没有现在的好,失去意识前只能杀了追杀他的人,后面逃去了哪,生了什么他都不记得了,他看不见,全凭直觉横冲直撞,只知道自己第二日是在邀月楼三楼暗室内醒来。
他原以为是自己命大扛过去了,毕竟醒来的时候衣服还在身上,只是盔甲散了,满身酒气,像是打翻了酒洒了自己一身了场酒疯。
身上人还在写字,魏宿安静等待着,急促的呼吸却暴露了他的心,脑子转起来慌忙去判断笔画。
【那晚你穿着盔甲,摁着我的样子真凶,疼死了,哄骗许久才让你脱了那身冷硬的盔甲。】
魏宿才判断出写的什么,人立刻烧了起来,他不觉得是骗他,这人若是想骗他,这些年早就来找他了,何至于现在来说。
他语无伦次:“本王......我,我那晚没了神智,对不住。”
花念撑着慢慢坐起来,又落下去,起落一次都是一次的折磨,他手指上都咬出了齿痕。
魏宿此刻看着有一丝乖觉,没了刚刚的横眉冷语,神色还算和顺。
花念用尽了力气,他最后一次落下失了力倒在魏宿身上。
魏宿脸没被蒙着,脸侧散落了对方的丝,他顿了会儿问:“你......还好吧?”
花念写字:【不好,你能不能快点。】
快去小半个时辰了。
魏宿失语。
花念再次撑着身子起来,就听见魏宿说:“你下的药让我如何控制。”
花念一怔,没想到自己下的药最后还害苦了自己。
他咬牙接着坐下去。
绝不能半途而废。
到了后面魏宿一直没说话,忍到脖子上青筋暴起,额角全是汗珠都未一言。
花念额角也漫起细汗,是累的,也是忍的。
今天就算是铁柱也要给他磨成针。
最后花念太累了,倒在魏宿身上连手指都不想动。
这到底是什么药?一个时辰了还这么□□。
花念这一刻怨念起了这药药效太好。
魏宿脸红脖子粗,花念也全身都是汗。
花念写字威胁:【再不出来我真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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