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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记得这个事……”
殷晴乐听到自己的声音,细声细气地朝晏不知顶嘴:“像晏寻、晏宿元那种人,难道不比我的衣服重要吗?”
“我说过,我能胜他们。”晏不知看起来有些不高兴,“既然能轻松斩杀,就不想把心思耗在那些人身上。”
他忽然顿住脚步,神色有些迷茫:“阿乐会看不起我吗?”
殷晴乐愣住:“为什么?”
晏不知抠字眼:“我没能杀他,你先前说……”
殷晴乐反应良久,终究是没能忍住,扶住重新带回脸上的面具,笑出了声。
先前与晏宿元对峙时,她把面具摘了下来,放入怀中。如今重新戴上,清丽可人的面庞罩上一只狡黠的狐狸,瞬时给少女增添几分无名的妩媚。小狐狸笑盈盈的,戳了戳白衣男子的肩胛:“你好小心眼儿啊。”
晏不知玄赤宗的事持无所谓的态度,怎么一转到她这边,就开始斤斤计较。
“看不起你的是小狗。”殷晴乐说,她往前一步,顺理成章地握住晏不知的手,“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如果是买衣服,总不用留在第三层,无论去哪里,她都得牵着晏不知的手飞下去。
晏不知掌心的温度有些奇怪,像是没先前那般冰冷,殷晴乐察觉到晏不知的手往后微缩:“你不会要把我丢在这儿吧?”
殷晴乐埋怨的语调,让晏不知终于想起在初入玲珑市时,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谎言。
他:“不,我们还是在这一层。”
“这样吗?”殷晴乐眨了眨眼,露出疑惑的神情。目光落在相握的双手上,她不好意思地讪笑一下,“是我误会了,我看你伸手,还以为你要带我离开。”
她一直自诩厚脸皮,被晏不知搂在怀里时总是心安理得,等到诸事暂休,两人独处时,却反而不好意思起来。殷晴乐手上使劲,从晏不知的掌中挣脱,没事找事般抚上脸上的面具:“你、你怎么不带面具,我买的帷帽呢?因为沾血被扔了吗?”
殷晴乐努力顾左右而言他,小脸半仰,去看挂在街边的红灯笼。她的脸上浮出团亮丽的霞红,被面具挡着、灯光映着,愣是融入了玲珑市的夜景中。
“都在这里。”转眸,殷晴乐见晏不知取出空间囊,将已经去掉血渍的面具和帷帽取出。仔细想来,她都不记得晏不知什么时候买了空间囊,或许是当初为她出气,打劫那位掌柜时,一并从店里顺过来的。
“要我戴上吗?”晏不知面上挂着浅笑。
殷晴乐慌慌张张地转过头,不去看晏不知脸上的笑意:“既然玄赤宗的人都离开了,帷帽就不用了。戴个面具防止被有几面之缘的人认出,就足够了。”
“既然玄赤宗的人尽数不在,为何还要戴面具?”晏不知不解。
其实殷晴乐也不知道,她就是觉得,晏不知要是不戴面具,她的脖子就没法转回来了:“你也不想乘兴而游时,因为被温姐姐发现我们过于亲
密(),败兴而归吧?
她终于寻出了个理由。
晏不知低头?[((),看向手上的面具:“也是狐狸?”他的声音很好听,明明像清冽甘泉,尾调却向上勾起,惹得人心里麻酥酥的。
“有什么问题吗?”殷晴乐没来由地开始心虚,她转回身,声音抬高,显得自己士气十足,“我看着面具摊上挂了两只狐狸,随手就买了,一只红的一只白的,没什么问题……”
狐狸面具虽然颜色鲜亮,终究只遮住半张脸,殷晴乐说到最后,声音开始抖,嘴唇也开始抖。她的音量愈来愈小,最终化为一滴、一滴挤出来的嘀咕:“确实不太合适,我去重新买一张。”
她背过身去,探手抓向晏不知手中的白色狐狸面具,却扑了个空。
“怎么会不适合?”晏不知问她。
他的手正点着脸上的面具,苍白手背骨节分明,干净利落的轮廓向下蜿蜒,收束进宽大幽暗的袖口中。他光是站在那儿,平静地说话,就足以让所有的灯笼俯身向他,令所有的光辉垂首爱他:“我也想当只狐狸。”
“知知。”殷晴乐开始胡言乱语,“你真的在发光啊。”
这句话,晏不知在不久前刚听过。他低头看向长袖,掩在面具下的双目轻眨:“我并没有施展含光诀,不会发光。”
他把殷晴乐逗笑了,少女仗着有面具阻隔,蹦跳地上前,像只蹲伏在地上,慵懒绵软的火红狐狸,朝更高、更英俊强大的白狐扬起脑袋:“我不是说你本人很亮啦。”
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腕鞘:“那把刀也不会发光,可它在我被晏宿元堵在角落时,助我脱身,还让你成功借此把他打了一顿。因为它帮过我,它在我眼里,就是发着光的。”
“你从我们一开始见面,就在帮我,对我那么好,在我心里也是亮堂堂的。而且光芒更盛,更大。”她做了个夸张的手势,笑弯眉眼,“我解释得还算清楚?”
晏不知说:“清楚了。”
殷晴乐骄傲地昂起下巴,为自己的教学成功感到喜悦。正笑着,脸上一沉,晏不知隔着面具,轻轻点了她一下。
“你应当比我还要亮些。”
“什么嘛。”殷晴乐回嘴,“我对我的自我认知很清楚,我就是个拖后腿的菜鸡,除了嘴巴利索什么用都没有用。要是按你说的,我在我的心里是颗光球,这不是自恋吗?”
晏不知笑笑,没有回应。在殷晴乐的一连串“我真的不是自恋,我觉得我就是颗小灰尘,塞进角落没人看的那种”的申诉下,他笑盈盈地转过眸子,抬手随意指向早就规划好的方向:“我们去那儿。”
“你要相信我。”殷晴乐追在晏不知身后,她是什么时候让晏不知觉得,她自己把自己抬得很高?她明明很一直谦逊啊……
追过一个小型摊位时,殷晴乐忽然止住脚步,转头朝内张望。两条好看的细眉皱成一团,眨巴着眼睛,使劲儿往里瞅。
“怎么了?”晏不知问。
“我好像看到先前欺负我
()的掌柜了。”殷晴乐小心翼翼地斟酌措辞,言语间充满怀疑。她很确定自己没眼花,可眼前的人容貌陌生,是个规规矩矩在三层支摊的普通修士。
殷晴乐和修士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最终很不情愿地承认:“可能是我的错觉。”
她继续往前走去,晏不知抬眼看去,并指朝修士眉心处一指,淡声一句:“破。”手中收势,脚下不停,几步赶上殷晴乐。
“没事了。”他迎上少女惊愕的目光,“那人刚被入侵识海没多久,不曾受太大的影响。”
殷晴乐被晏不知的动作吓了一跳,她紧张地发问:“我果然没看错?”她就说,因为掌柜在她危难之际落井下石,殷晴乐不说恨得咬牙切齿,至少也是刻骨铭心,怎么会看错。
“他不是凡人吗?为什么现在会……影响修士?”她停下脚步,往修士的方位瞅去。那是个不大的摊位,售卖的物品亮闪闪的,泛着明暗不一的灵力。
“他不是肉体凡胎。”晏不知道,“应当是不知从哪来的邪物,混进村中。他这段时间没有什么动作,我便不曾与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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