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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拿崔令容如何是好。
李承裕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崔令容恬静的睡颜,平日里的崔令容总是欢脱的、古灵精怪的,又是不拘世俗的,此时却是如此的乖巧。
可再如何,崔令容也放弃了他,今日她又以“妾身”自称,不就将前些时日二人恩爱的假相撕破,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她不愿意。
今日说出口的话本就是一时失控,清醒过来时便已经后悔,却不知怎么再开口比较好。书房外面全福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只不过直到院子里灯都熄灭了,也没见到崔令容的身影。
李承裕苦笑一下,她是真的对他心狠,连个台阶也不肯给他。
“到底是为什么,你连看都不肯看我一眼。”李承裕呢喃出声,他伸出手想要抚摸崔令容的脸,却在触碰到的前一秒停了下来,收回了手。
是胆怯,是害怕,是不敢亵渎。
李承裕站起身来,转身欲走,不防衣角被人拉住,“殿下因何而来?”他回过身,却见崔令容撑起身子直直地望着他。
他冷下面容,说出口的话还带着几分倔意,“不过是来瞧瞧你收拾好没有。”李承裕扯出衣角,就要转身离去。
“殿下真的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崔令容脱口而出,话语里隐藏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急切,他大半夜来自己这里,难道不是有话想说吗。
李承裕转身,两人之间只隔了几步远,他扯了扯嘴角,“你都做好了选择,我要说的话难道还能改变些什么。”
“殿下不是问我为何不肯看你一眼,难道殿下不是想要知道原因吗?”崔令容反问出声,灯火微暗,连距离都好似拉近了些。
李承裕一只手背在身后,握紧成拳,他的嗓音微颤,“是,我是想知道,为何你自始至终都不曾考虑过我?”
崔令容坐起身来,满头乌发倾泄,如水幕般铺展开来,脸上全是坚定,“因为我只愿同一人共白首,我的夫君也只能有我一人。”
将这些话说出口,崔令容如释重负,身为李承裕名义上的侍妾,她这番话可谓大逆不道,可她不后悔,横亘在她和李承裕之间的绝不止这一星半点,但这是个开始。
如醍醐灌顶般,李承裕快步上前,半跪在床前,同崔令容平视着,眼中是和崔令容一般的坚定,“我只有你一人,绝无她人。”
见崔令容根本不信,他伸手拉过崔令容白皙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胸膛,语气焦急,“容儿,你信我,我从始至终都只碰过你一人,绝无他人。”
要不是提前看过小说,她倒还真被李承裕的一番作态骗过了,可惜,她知道所有。
“殿下,你不必如此,我们之间本就不合适。”李承裕对她的维护也好,给她的宠爱也罢,本质上她都只是李承裕的一个附属品,是不需要灵魂和思想的。
“容儿,”李承裕脸上染上痛苦的神色,他拉住崔令容的手缓缓往下,带着一股决然,“你会知道的。”
崔令容目瞪口呆,自己的手被迫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不过片刻便变得灼热起来,嚣张地抵着她的掌心,“殿下!”她想要奋力地抽回手,李承裕这个臭流氓,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
她伸出脚去踢李承裕,高声喊起来,“采莲!采莲!”房门被推开,采莲一脸慌张地跑进来,“主子,怎么了?”
却见屋内只有崔令容一脸通红地坐在床上,被子有些凌乱,这个李承裕竟敢翻窗逃跑,真是个采花贼!
“没事,我做了个噩梦,有些吓到了,将灯燃亮些吧。”崔令容起身到炭火上温着的水盆边,用力地搓着自己的手,那怪异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她的手上。
崔令容越想越气,原以为李承裕好歹是个君子,没想到竟然这样孟浪。
而翻墙回到隔壁院子的李承裕则是不可置信般看着自己的身下,竟然是真的,难道只是一时的效果?
上次明明做足了准备,却被迫落荒而逃,给李承裕留下了不小的阴影。这一次,李承裕也不敢相信自己的水平,待到半刻钟后,李承裕这才真的相信,原来他并没有隐疾。
李承裕一边擦着身子,又将手指仔仔细细地清洗了一遍,方才想起自己刚才从崔令容的院子中被迫逃走,也没来得及跟她说清楚,只怕她更恼自己了。
不过,自己既然没有隐疾,那崔令容,李承裕坚定了眼神,自己势在必得。
翌日一早,崔令容便催促着采莲和挽秋收拾东西,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要是李承裕再来跟她摊牌一次,自己可承受不住了。
全福在一旁唉声叹气,这两个小祖宗哟,什么时候才能和好,这一天天的,整得他两面不是人。“崔主子,您就服个软吧,殿下此刻肯定正在等着您呢。”
服软?这辈子都不可能的,崔令容的声音越发大了起来,“采莲,把那个也带上,可能用得着。”她又路过全福,挑剔道:“哎呀福公公,这儿太挤了,要不您先在外面等?”
院子里吵吵嚷嚷,李承裕在隔壁院子听得清清楚楚,他已经不想送崔令容去青松观了,既然他没有丝毫问题,那他便一定要拿下崔令容的心。
“去,将庄子里的马车轮子都卸了。”李承裕凉凉地吩咐道,“再将马都赶出去放着。”他不想要崔令容走,自然有的是办法,先将人留下再慢慢哄。
正要出门时,小圆子苦哈哈地跑过来,“主子,庄子里的马车都坏了,还在修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修好。”
马车坏了?这么巧?崔令容狐疑地瞅了一眼全福,全福连连摆手,表示绝对不是自己做的。
“那骑马,骑马过去。”崔令容换了个方式,马总有的吧。
谁知还真没有,连马都被赶出去了。这下崔令容总算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李承裕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她将怀里的包袱扔给采莲,怒气冲冲地踹开隔壁的院门,“李承裕!你身为皇子竟然还说话不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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