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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时从怀里掏出一张画纸,展开来上面绘着龙牙剑,旁边写着一行小字,图是临摹的。燕时道“杜若祖上是有名的铸剑师,家传的剑谱上有关于龙牙剑记述,便拓下来给了我,但也只有零星几句。”
清和凑过去看那几行小字,不知是画纸还是墨上带着淡淡的草木味,清和闻到后皱了皱眉。那行小字前面赘述的是剑长剑宽,末尾一句提到铸剑时需以至亲祭剑,龙牙剑方能铸成。其余关于铸剑师是何人剑身材料及威力等均未提及。
清和看得直皱眉,“铸剑时用活人祭剑,开刃时要心头血吊三日……这到底是上古神剑还是把魔剑。”
燕时知道她想起了什么,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将那张画纸收起来,“你放心,一切都会这个月末结束。”
清和要想从那场梦魇里走出来,须得由她自己做个了断。燕时要取玄明山庄赵庄主的级虽费些功夫,倒也不难,但清和要取赵玄明的人头却需要好好谋划谋划了。
清和收敛了情绪,和燕时两个人把桌上堆叠的物品拆开摆好,一样一样清点完后月亮已爬至当空。期间两人用了晚膳,清和吃了那碗带回来的核桃酥,给出的意见是太甜。她自小在药材堆里长大,刚及笄可以去过自己想要的人生时便经历了那场屠杀,此后的几年间都被困在了那个血腥味弥漫的黄昏,带着恨意在漫漫长夜中睁着眼睛等待天亮,惶惶不得终。她唯一尝过的甜只有幼时高烧不退,一直哭闹时爹爹放到她嘴里的那枚甘草片。
等夜更深时,燕时穿上夜行衣从窗口跃出,一团黑影消失在墨色的夜里。清和打了个哈欠在窗沿外撒上一层薄灰,点起安神香摆在窗口。屋内没点烛火,安神香的一点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清和站在窗前看着青烟从燃起的香上飘出又消散到暗夜里,轻声道“出来吧。”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房梁一跃而下,落到她身后,面前安神香飘出的青烟在上方打了个旋又随即散去。
一连几日,燕时都夜出晨归。
这几年间清和早已没了夜间入睡的习惯,这天她忙完手里的事,照例将案上的画卷收起。窗外天光欲露,清和洗了把脸披上外衣缓缓下了楼。
客栈门口支了个矮棚,上面挂着盏灯笼,为早起赶路的行人提供早饭。现在这个时辰棚边已经坐满了两三桌人。
店里守夜的伙计刚换下来回去休息,打着哈欠跟她打招呼,“姑娘早啊!”
“早。”
她来到棚前要了碗白粥,随意捡张凳子坐下,捧着粥碗一边小口啜着,一边等着燕时。
天光渐露,过往的行人逐渐增多。棚上挂着的灯笼被取下来吹熄。她手里的那碗粥也慢慢见底。有杂役过来给她坐的桌子上换了壶新沏的热茶,清和从粥碗中掀起眼皮一看,是常欢。
清和笑了笑,倒了杯热茶,问他手腕上的上可好了。
常欢道“多亏了姑娘神医妙手,已经快好了。”
清和瞧见他受伤的那处依旧裹着纱布,也没说什么,啜了口手里的茶,继续托着腮等燕时。
等到燕时回来时,已是辰时一刻。清和桌上的茶已经凉透,她起身又跟摊主讨了杯刚煮好的滚烫热茶,远远地瞧见燕时过来,头也不回地便捧着茶进了客栈。
燕时一转过弯走到这条街上,就看到远处矮棚下乖乖坐着喝茶的清和。他身上的夜行衣早已换下,现下身上穿的是件水纹云锦的薄衫,带着春末夏初的明媚走过长街。她的小神医就坐在前方不远的粥棚。守孝期虽然早已经过了,但清和还是终日穿着一身素白棉衣,远远看着,像他在花灯节买下的那盏兔子灯,未被摔坏丢弃的兔子灯。
燕时眼见着清和就要进客栈,连忙三两步地走上前,极其自然地从身后揽住清和的肩膀,眉眼一弯“在等我呀?”
“没有。”她手中的热茶险些被燕时碰洒,不动声色地推开来人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冷淡地回了一句。
燕时也不在意,依旧粘着她跟在她身后。
上楼梯时迎面走过一个小厮,没注意碰洒了清和手中的那杯热茶。杯中茶水滚烫。燕时眼疾手快地将清和护在怀里,那杯热茶浇在了小厮的手臂上,剩下的大半洒在燕时身上。
一旁柜台后的掌柜早就惊呼着跑过来查看,一边骂着小厮,一边跟客人赔罪。清和摆了摆手告诉店家不用在意,再抬头看那位伙计却是常欢。
清和突然想起他手腕上还有伤,现下又被撒了热茶,如今天气热怕伤口腐烂,跟店家到了谢便拉着常欢上了楼。
“手臂怎么样了?把袖子挽起来解开纱布我看看。”一进房间清和就去里间取了药箱出来。
常欢一面将被燕时挽起的袖子拉下来,一面推辞道“不妨事的,就不麻烦姑娘了。”
常欢朝门口退去,打算离开又被燕时拎了回来,只得乖乖坐好让清和清理伤口。
伤口处已经结了痂,被热茶泼到的地方通红一片,清和给他重新上了药,又在烫伤的地方抹了烫火膏才把人放走。
清和关好房门,一转过身就看到燕时支着脑袋正看着她笑,明媚得比他身后窗纸透出的日光还要晃眼。
清和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上衣解了,到床上趴着去。”
燕时慢悠悠地起身,从清和身边走过去时,清楚地看到背对着她的清和露出的一点耳尖通红。
燕时昨夜到玄明山庄的重光阁逛了一圈,他昨夜前脚刚踏出玄明山庄,后脚消息就跟着传开了。清和在粥棚下听到有人低声议论,说玄明山庄昨夜遭了难,重光阁西处的藏书阁两间屋子都着了火,里面的武学经卷被烧毁了大半,还丢了庄主最宝贝的一对血如意。那处虽说是个有去无回的地方,但以燕时的身手完全可以悄然潜入再全身而退,却不知中间出了什么差错,闹出这么大的乱子来。燕时即便从山庄逃出,不死也要脱层皮。
眼下的这个时辰,玄明山庄已经乱了个底朝天,宣潼镇的每条街巷都有玄明山庄派出的人在四处盘查。而纵火的人此刻正跟没事人一样坐在床前解着自己的衣带,还有闲心逗弄提着药箱走过来的清和。
清和行医问诊这么久,看谁也不过是一块肉。
“别动。”燕时刚脱掉外面两件衣衫,就被清和一把按到身后的床上。
燕时里面的衣服上早已被背上一道近三寸长的狰狞伤口流出的血浸透,被划破的衣料紧贴着皮肉,被热茶烫伤的那一片反而成了小伤,左肩上中的梅花镖已经被拔出来,伤口简单清理过,但毒还在。
清和拧了眉,“忍着。”
燕时趴在床上,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终于有了片刻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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