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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顺着大敞的木门倾泻进屋,刘姣安睁开眼,第一时间看见的是管殷落进屋里来的影子。
坐直了身子,小心整理好额边的碎发,刘姣安微垂着眼尾,看向进来的人:“相公今日起得好早。”
“嗯,夫人今日可是要去忙?”昨夜长梦,管殷很难说自己算不算睡了。此时强勾起唇角,不想堕了刘姣安晨起的兴致。
相处的时间久了,管殷恍惚间容易把刘姣安错认成自己高中时候认识的好闺蜜——上大学时候联系还算紧密,后来读了研,一两个月才想起来分享片晌。
管殷也怀疑这份友情就在这样慢慢的淡掉,终于消融在时光和生活里。直到这段时间里,总不时在刘姣安身上看到好闺蜜的影子时,管殷才意识到,联系的多少一直改变不了两个姑娘之间,最真挚的友谊。
“相公可是有什么要嘱咐的么?”对着菱花镜子整理发髻的刘姣安侧过头来,看着呆愣愣杵在屋子正当中的管殷,笑得比后者更真实,“相公为何这样盯着我?可是姣安脸上有什么东西?”
“没有。”
听了管殷的回应,刘姣安也没有再多问,只是转回头继续整起自己衣衫。忽得便听见管殷一句:“篱笆上的凌霄花确实好看,难怪夫人的目光落了许久。”
刘姣安整理衣袖的动作顿了顿。直到站起身都没有半句多余的话,但管殷可以明显感觉得到,一股轻松欢悦的气氛正在屋子里绵延开来——这是好长一段时间,自或者说在自己表达出自己忘记了许多事以来,刘姣安一直未曾有过的情绪。
两个人挪这才步子往对方所在的方向走着,却没有一个人的目标是对方。管殷的目标是书桌上懒散的春光,至于刘姣安……
相遇的一刹那,两个人极其默契的错开身。管殷低头摸上书案的一角,迅速转向另一侧的同时甚至被书案的棱角撞到了大腿。
“相公小心些。”
在刘姣安别过头来的同时,管殷收起了自己的呲牙咧嘴,装作无事的用手攀上旁边的书架,驾轻就熟的拿出来昨日程衡带着自己分析过的那一张写满了字的宣纸,铺在桌案上。
一只手按在自己刚才受到重创腿上,另一只手还在尝试抚平宣纸上的褶皱,管殷的嘴还要腾出来关心刘姣安,难免显得有些忙叨:“我无事,夫人自己路上多加注意。”
眸光微动,打量了管殷一番,刘姣安这才颔首,向着光洒进来的小院子里走去。
似乎是怕屋里身子本身就弱的人受了风,木门被走出去的人半掩起来,原本洒了半屋的光也随之变得狭小起来。
“凌霄花?”
凌霄花会不会是个不可或缺的线索呢?管殷一瞬间忘记了这是生活,并不是什么带着任务的游戏,也自然而然不会每一件物品的出现都有什么额外的含义。
“醉花阴。”这一支【北醉花阴】可是半点没有春花烂漫的柔情,处处是苦意,昨夜在梦里一见还不觉得什么,此时此刻春光正好,就更显得一字一句充满了凄凉。管殷甚至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是在舞台上看到这一出,怕不是会潸然泪下。
盯着书桌上的宣纸看了许久,管殷心中终于想起了两个人对话到最后的那个答案。自己应该出去走走,去探听一下关于“洪水”的问题。
话说的容易。只是等到三恒从厨房走出来,目送管殷踱步晃出院子,管殷又不知道自己有哪里可以去了。
几声熟悉的犬吠让管殷下意识的抬头——原来已经到了那户邻家大汉家门口,上一次借着还碗来了一次,却又匆匆离去,现在又该有个什么合适的借口?
“姑安……管相公怎么到了我家门口?”
走到门口迎接自己的并不是往日里出头的大汉,反而是那位看上去就很慈祥的妇人,眼角微微皱起的褶子,似乎在诉说着看见管殷时候的欣慰。
“我……”
妇人没再等着管殷“编”一个合理的借口给自己,只是单纯的侧开了身,把管殷迎进去:“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坐。”
二人相对而坐,管殷正犹豫着如何开口的时候,大汉慢慢悠悠的从后面挪着步子走了出来,看神色有些恍惚,决然不似平日。
“管相公来了。”大汉看着管殷,没有说平日那些夹枪带棒的话。张口时有些气力不足,却依旧用目光示意自家夫人备好茶招待,“坐,喝些茶。”
“多谢。”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管殷怀疑这二人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有些局促的站起身来拱了拱手。
三人终终于稳稳的坐在一处,即便有屏风后和屋门前照进来的光,纵深的屋子依旧难免昏暗。
“昨夜偶感风寒,招待不周。”话还没有说,大汉先给自己到了半杯茶,看样子是想要找个机会先行离开。
可管殷并不想无功而返,站起身来又拱了拱手:“我本来也是闲来转一转,多有叨扰。”
“夫人,我先回去了,你同管相公谈一谈,也该休息休息。”几番示意之后,大汉把自家夫人和管殷留在了一处。
大汉离开之后,整间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了不少,管殷明显觉得没有刚才那么压抑。
“不必管他,每年总有这样几天,夜雨一场的次日,凭空做些痴梦。”妇人早就看出管殷的疑惑来,大汉刚才转过屏风,便压低了声音同管殷解释着,“梦醒了,找不回来,就成了刚才那副样子。”
“夜雨?”管殷抓住了妇人话中的重点,“敢莫是惧怕雷声?”
作为教师,管殷得学“教育心理学”,那段时间顺带考了一个心理咨询证,知道有些人幼年时候如果受到过心理伤害,长大了就会一直被影响着。
“不是惧怕雷声,是惧怕儿子。”
“罢了不同你说这伤心事,想当年多少邻里念着这件事,他却一心不愿意离开伤心地……”
萍水相逢,妇人能同自己说这么多已经是难得,管殷忽然不想从妇人这里套话了——夜雨,儿子,或许她的伤心事远比自己的一个答案更重要。
“管相公此来是有什么想问的么?”妇人终于把话题引了回来,“可有什么是我与相公可以帮得上的,你尽管直说。”
眼光划过片刻的悲怜,管殷有些闪烁其词:“我闲来无事出来转转,见那满墙的凌霄花已经垂了头,便驻足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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