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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门口的灯是这座房子唯一的光亮,一脚踏进大门就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院内杂草丛生,我把手机打开,尝试着给安娜打电话,可是却怎么也拨不出去,于是只能把手机的手电筒打开照亮周围。
手电筒惨白的光给了我一丝心理安慰,可那安慰还没有挺过两秒,我的心脏就差点被吓得从嗓子眼蹦出去。
地上盘着三条蛇,那蛇被我手机的灯光吸引了过来,此时正挺着身子,吐着信子盯着我看。我的双腿瞬间软,一个步子也迈不出去了。
“你……你们别过来啊……”我将手电筒的光往别处晃了晃,试图将那三条蛇引过去,可是那三条蛇却仿佛成了精,丝毫不为所动,只一心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我丧气地垂下手,心想着难不成我就要就地升天了?手就这样不当不正地敲到了我口袋里的一个硬东西,我摸了摸口袋,心里大喜,是安娜送我的那个匕。我迅将匕掏出来,对着那三条蛇一顿乱比划,嘴里还念念有词地说:“我跟你们说,我这可是宝剑,可以斩妖除魔,你们最好识相一点,躲远一点,要是被它碰上了,马上就会飞灰湮灭,掉到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或许是被我骇人的气势吓到了,也或许是被我的话语威慑住了,那三条蛇将脑袋向后撤了撤,然后很识相地往各个方向的杂草处爬了出去,留下了蛇皮摩擦草面的沙沙响声。
一直到它们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我才稍稍松了口气,摸了摸额头上的汗,冰凉冰凉的,我姜平平终于又捡回了一条小命。
吸取了三条蛇的教训,我立刻将手机上的手电筒关闭了,只紧紧地将那把匕握在手里,然后悄无声息地往房子里走去。
这房子大概是很久没有人住了,家具早已经被搬空,只剩下一些被布蒙着的东西,上面积了一层厚厚的灰,我继续往里走着,越走越觉得不对劲,为何那些被布蒙着的东西越来越多,高高瘦瘦的,好像一面面穿衣镜,可是穿衣镜有一面就够了啊,这里……足有好几十面了。
那些布盖着的东西摆放的密密麻麻,导致我只能侧身而过,穿梭于这片布盖着的迷雾森林,可不知怎的,我侧身穿梭在它们中间时,总感觉周身被一股阴寒之气所包围,令我浑身不舒服,那气体仿佛极具穿透力,直往我骨头缝里钻。
或许是这里太冷了,我不禁打了个喷嚏,胳膊肘就这样碰到了一面穿衣镜,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扶,随后便现那穿衣镜并不是扁平的,而是三维立体的,那厚度,很像是人的身体……
我颤颤巍巍地扶起那个东西,然后深吸了一口气,一把将盖东西的布扯了下来……
那是一尊石雕的塑像,很像是汉白玉却又没有汉白玉莹白的光泽,却透着一股深灰色,深灰中带着白,像是刚死去不久的尸体……我忍不住后退了一小步,突然撞到了后面的另一尊石雕塑像,塑像没有倒,上面盖着的布滑落下来,那塑像忽然对我露出了一种邪恶的笑,紧接着,所有塑像上盖着的布都滑落了下来,每一尊塑像都露出了那种邪恶的笑,笑声从塑像的嘴巴里传出来……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它们不光笑着,还移动了起来,向我一步步逼近,眼看着就要将我团团围住,我大叫出声,嘴巴却被突然伸出来的一只手捂住了,我抬头看向那只手伸来的地方,然后就被安娜一把拉了上去。
安娜将我拉到了房梁上,我看着下面不停移动的雕塑,惊魂未定地问她:“这些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安娜眼中带着冷峻,“有人抽了他们的一魄,困在了这些石像中。”
“谁?”我看着安娜问。
安娜没有说话,只是对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示意我看向门外。
只见门外一个人影,步履蹒跚地走了进来,她用苍老低沉的声音对着石像说:“饿了吧,给你们带吃的了。”说完就将一个不大不小的铝盆放在了地上,铝盆里盛了满满一盆液体,隐隐散着一股腥气。
老婆婆将铝盆放好后就转身走了出去,安娜随即拉着我从房梁一跃而下,跟着老婆婆走到了院中。
新月从乌云中探出了脑袋,细流般的月光洒在了院内的杂草丛上,我一眼便看见了那三条蛇的尸体,它们三角形头部的下方被人划开了一道口子,血却只流了一点点,想必整个身体的血都被放光喂了那些石像了。
“老人家真是真人不露相啊,用得了邪术,杀得了蛇取血,要不是看你还装在人的皮囊里,我都要以为你是黑山老妖了。”安娜展开扇子扇了扇,一双凤眼凌厉地瞟着那老太婆。
我暗暗在下面对她竖起了大拇指,老板就是老板,挤兑人都能阴阳到三界去。
安娜对我拍马屁的行为表示很认可,微微颔对我笑了一下。
老婆婆慌慌张张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布包,抓起里面的东西对着我们就撒了过来,安娜一把扇子丢出去,扇子在空中旋转,黑色粉末被吹落在地。
我还以为她会收回扇子,可扇子却只奔老婆婆的脖颈去,在她脖颈前一寸的位置停了下来,老婆婆看着扇子上隐隐散的寒光,也不敢再有什么小动作,直挺挺地立在原地,进退两难,“你们想要干什么?”
“这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细细说来。”
老婆婆叹了口气,从后腰处掏出一本古书,丢给了我们,“这上面写的一清二楚,你们自己看吧。”
我和安娜接过古书翻开了起来,这才了解了这个荒村曾经生过的荒唐事。
这个荒村曾经并不叫奇石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庄,因村里的人大多数姓蒋,于是便叫做蒋家村。
蒋家村依靠种地过活,种地看的是年景,年景好时一月内是可以吃的上几顿肉的,年景不好时却要依靠着山里一些野菜才能将肚子填个半饱。蒋家村的村长蒋长福有个小女儿名叫玉儿,就生长于年景不好的年月。
小玉儿出生之时赶上大旱,养到一岁多时又赶上大涝,大旱大涝过去又有大疫,大人都吃不饱饭,更没什么奶水给孩子,只得灌些米汤,只是那米汤到最后也淡的如同清水一般。
眼看着这孩子就要养不活了,朝廷又派人下来征税,本就年景不好,又赶上朝廷对外征战,耗费银两巨大,只得增加税赋弥补亏空,惹得老百姓苦不堪言,到最后连家中些许值钱的东西都拿去顶了税赋。
这一日,蒋长福从山上抓了两条蛇,命妻子做了蛇羹,妻子未说一言,默默搅合着锅里的蛇羹,也默默抹着眼泪。
蒋长福曾说过,蛇是有灵性的,不可抓来吃,如今如此行事,怕是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罢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家人死在一块儿路上也好做个伴,并不孤单,这日子,过得也实在是没盼头。
妻子将蛇羹放到桌子上,整整齐齐的四碗,一家人吃了这一年来最美味的一顿饭,然后便是哄孩子们睡觉,小女儿是最先睡着的,接下来是大儿子,两夫妻将孩子们哄睡着后,默默走出房间,在房梁上套上了四根绳子。
就当两夫妻回房内去抱儿子女儿时,却现女儿早已不见了踪影,二人心急如焚,留女儿一人活在这世上,只会死得更加凄惨,即便不被山中的野狗咬伤啃食,也会被有心之人带出村外,只为换半袋子米。
二人急忙四处寻找起来,找到了天亮,才在山脚下找到了她,妻子哭着埋怨女儿:“你怎的这样不听话,让爹娘好找。”
小玉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对着二人说:“爹、娘,我看到神仙从天上掉下来了,掉到了那个山洞里。”
蒋长福只当女儿说的是梦话,他望了望天空升起的鱼肚白,心想着要赶紧回去了,若是天亮了,怕是不好办了,于是颇严厉地对小玉儿说:“赶紧跟爹娘回家。”
小玉儿见爹爹这副严肃的模样,顿时被吓哭了,时断时续地说:“我……我真的看见神仙了……一个神仙是青色的……一个……一个神仙是红色的,青色的那个神仙就掉在了那个山洞里。”小玉儿指了指不远处的山洞。
蒋长福见女儿很坚持,也跟着狐疑起来,左右山洞也不远,他走过去瞧瞧又如何,饶是也不费什么事的,就是耗些力气罢了。
这样想着,蒋长福便慢悠悠地向那山洞走去,一晚上过去,那晚蛇羹早已被消耗干净,因而他走的极慢,明明不远的山洞,他却走了整整一柱香的时间。
他扶着山洞口的边缘,大口喘着粗气,待歇得气息稍稍平稳了些,他才继续往山洞深处走去,一进山洞他就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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