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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约定以后,顾晚渊来天虞峰找她时似乎略带几分心不在焉。晏非玉提过让他没必要经常往她这里跑,毕竟魔界四域那些事也挺忙的。在她看来,即便有天生魔骨的影响,但只要他情绪不彻底失控,便能保持理智,不至于走向所谓灭世的轨迹,自然也无需花费大量时间留在她身边了。
可顾晚渊却黯然问她自己是不是惹她厌烦了。
“当然没有。你并非我的附属品,没必要一直绕着我转。”
“师尊不是要看着我,不让我有可能为祸四方吗。”他垂下眼,“待在师尊身边,我才会安心。”
即便有所掩饰,那双眼眸仍旧蕴含了太多沉重粘稠的情愫,烫得她的心有些失序。太过浓烈的感情会变成负担,也容易伤人伤己。她倒是无所谓,但他……
不知不觉已渐渐习惯男子偶尔泄露出的这一面,晏非玉主动拉住他的手,语重心长:“晚晚,你这样容易受伤。爱呢,应当是让两人相互扶持、共同变好,而非一味绕着一方,甚至失去自我。”
其实有些话不说破彼此间同样心知肚明。她与他的感情某种意义上并不相似,她的喜欢冷静克制,而他的爱却炽烈疯狂。
“我心甘情愿。”顾晚渊闷闷地与她十指相扣,“师尊舍不得伤害我的,除非徒儿犯错。”
从她收他为徒的那刻起,他的一切便已打上她的烙印了。无法忍受没有她的日子,必须永远跟在她身侧,永远看着她,脑海里反反复复翻涌的念头早已剥离不开,炙热融化于他骨血与魂魄中每一寸。又不能因一己私欲将她锁起来,他只能多来找她。哪怕时常惶恐这么缠着师尊不太好,可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想与她亲近的欲望。
所以别拒绝我、别厌弃我,要一直爱着我。
“……如果你乐在其中,那便随你吧。”见他偏执的模样,晏非玉最终头疼地妥协了,“不说这个了,现在可以告诉为师最近有什么心事吗?”
平复的心绪再度掀起涟漪,顾晚渊抿了抿唇,不自觉攥紧她手心。偷瞟了她一会,他才蹭到她身边蹲下身:“师尊近日有无安排,可否去我那边小住几日。”
“原来是这件事啊。放心,答应你的自会履约。”
“其实还有一事……”男子突然扭扭捏捏起来,轻声道,“我想……与师尊穿一次婚服。”
修士结为道侣大多用一道契约即可,少有人大操大办婚事。见晏非玉愣住,他慌忙补充:“不是凡俗意义上的成亲,不会让师尊困扰……唯有我和你。”
“话本上看的?”思绪流转间,她了然掀起眼睫。果然顾晚渊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徒儿有些好奇……”
他这爱好还真是一如既往,以前被她抓包过几次,现在竟想演起话本上的东西了。不过想到他年少时刚拜入她门下孤苦无依、受尽委屈的凄惨模样,对这些家人相关的羁绊怀着眷恋再正常不过。
“这没什么。”她理解地拍拍他的肩,意料之外被倾身拥住,玄色广袖缎袍与浅白裙裾交迭在一起,如方絮晕染水墨。男人埋在她颈侧,玉冠束起的墨发铺散,温热呼吸轻浅打在她耳后,弄得她有些痒。
晚晚越来越喜欢肢体接触了。晏非玉默了默,还是任由他亲昵地贴上来,回抱住了他。
半晌顾晚渊才依依不舍退开些许距离,缱绻地笑了。身后如黑雾般冲天弥散的魔气隐隐泛着血光,侵略性极强地环抱着她,当即让晏非玉如鲠在喉。平日里他把魔气压制得很好,两界来去时也总是有意无意避开她,有时恍惚间她甚至以为自己回到了从前教导他执剑修心的那段时日……差点忘了他确实不是昔日那个青涩又惊才绝艳的正道少年了。
不过她早在天虞峰下过禁制,不至于明目张胆到被宗门其他人发现——虽然他们之间的事早就阴差阳错闹得人尽皆知,只是如今修真界与魔界的和平来之不易,明面上大家还是选择心照不宣,默契地视而不见、闭口不谈罢了。但师徒之间影响实在不好,大张旗鼓终归不可。
“师尊,我也有设禁制。”察觉到她细微的情绪变化,顾晚渊有些委屈地解释,轻轻拉着她的袖摆撒娇,“现在走可以吗。”
晏非玉本来还有些怅然若失,瞥见他唇角浮现的羞涩期待,不由心下无奈。
允许他能玩新的花样就这么欢喜?
算了,随他去吧。
点头的刹那天地变换。
魔宫她来过几次,一如既往阴冷巍峨又鬼魅,因水土原因得以生存的植物也大多张牙舞爪,鬼气森森。隐去气息后,他们默契走在小道上,顾晚渊按经年习惯落后于她半步,默默看她早已在心底描摹过千万次的背影。夜幕低垂,星隐月藏,清风吹拂女子的额发长裙,恍若神妃仙子。
淡月微云,似梦非真。
有时候他总觉得师尊离他很近又很远……不过魔界早就铺满了他的神识,无论她去哪他都能心随意动第一时间知晓。
师尊会介意这样心怀觊觎的自己么。下意识蜷曲指节,顾晚渊伸手想要拢住那一片月光,指尖流
逝的似乎又是镜花水月。
“晚晚。”女子似乎浅浅叹气,转身牵住他冰凉的手,“我一直都在。”
将他怔然的神色尽收眼底,她细致拨弄他吹乱的一缕长发:“为师说过只要心思澄明,修仙修魔并无不同,生来背负魔骨也从来不是你的错。以后回魔宫不用特意避着我,你无需自轻,也并无不配,我愿意接受你的所有。”
——所有的爱与欲,善与恶,自厌与痛苦,沉沦与疯狂,都是他曾经不为人知,暗地里却生根发芽太多年的恋慕与痴心。
“和我并肩吧。”
她的话很轻,又好像重逾千斤。不然为什么他的眼泪又不争气地落下来了。
还是这般多愁善感的性子,只是没拉住她的手就露出那么落寞的表情。明明其它事情一点就通,为何一遇上她便任由感情凌驾其上了呢。擦过男子湿漉漉的长睫与滚烫的泪珠,晏非玉叹息着上前拥住他:“别哭了,我会心疼的。”他点点头用力回抱,仿佛要将她融入骨髓,再难分离。
好在他的泪来得快去得也快,大抵是喜欢上与她并行的感觉,顾晚渊没有直接带她瞬移到目的地,而是牵着她慢慢走,一边笑一边摇她的手喊她师尊,不时侧头盯着她,怎么也看不够似的。晏非玉习以为常地回应他每一句话,幼稚地配合他晃手。
也不知他是如何绕的,路上基本碰不到几个魔,不过晏非玉也不打算随意过问魔界的事。更令她哭笑不得的是,他给她准备的寝殿陈设竟与她在天虞峰的住处几乎相同,除了外面少了些她种在天虞峰的花。晏非玉忍俊不禁,从善如流地接纳了他的好意。
“师尊喜欢就好,我们等会可以一起睡吗?”解开心结的顾晚渊十分直白,乖乖垂着眼看她。说实话他们早都无需睡眠,他这样无非是想找个理由亲近她罢了。
“可以啊。”晏非玉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逗他玩,果然看到他怔愣地触碰那片肌肤,回过神立即兴高采烈又羞涩地贴了过来。
她确实没什么担心的。不做的时候晚晚向来规矩,也就上半身喜欢黏黏糊糊地依偎着她,搂搂她的肩或腰,最多要一个吻,便甜蜜地噙着笑安然闭上眼,然后等烛火熄灭后再悄无声息睁眼偷看她。
他的性子她还不清楚吗。
可惜她从前太过迟钝,只把他当徒儿看待,并未预料到这世间竟有偏离的情意,要求他与同龄人多接触、多下山历练,他也从来听话,懂得如何掩饰自己。很久之后知晓他的心意,难得的无措弄得她无所适从,下意识想的是去找些养徒儿的心得对症下药,反叫他愈陷愈深。
再后来……
她心底轻叹,挽过褪掉衣袍解开玉冠后躺在床榻里侧等她的男人。感受他身上传来的热意,晏非玉的心温软一片。
“师尊,我们明晚就穿婚服好不好,衣裳我都准备好了。”顾晚渊拉着她小声询问,她自然无可无不可地应了,得到他更为欢喜的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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