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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筆:封鴆。
姜木木來回看著信紙上的內容,發懵的腦袋半天才反應過來其中的意思。
許下同樣的願望…是封鴆也喜歡他的意思吧。
拿起手中的木雕,木頭小人手裡握著一根糖畫,好像正在為了什麼事而笑個不停。
指尖輕輕的摩挲著小人的臉,姜木木明亮的眼眸里流露出掩飾不住的歡喜。
時間飛逝,轉眼就來到了五天後,期間姜木木經常思念封鴆,可又不能去找人,就只能撅著嘴眼巴巴的來回看著信中的內容。
不過上巳節應該會回府的吧…?
忽的想起封鴆誇他做的菜不錯,於是噌的起身蹦躂著去後廚找巧琴。
此時城外的一間房屋中,幽州來的孟神醫正為姜雲霽把脈,過了會邊順著白花花的山羊鬍邊發愁的問道:「您剛才說您這種情況出現多久了?」
「大約已有十天了。」
「十天…可根據脈象看像是已有近一個月了,不過慶幸的是還未傷及根基,您所中的蠱毒名叫蠱,老朽也只在年少時聽恩師說起過,要解此毒需要用母蠱寄生體的心臟磨成粉末,分三次睡前飲用,便可解毒。」
「只是…」
封鴆問道:「只是什麼?您但說無妨。」
孟神醫將把脈的手指伸回:「只是這位公子體內的蠱毒雖日少但卻嚴重,還需儘快服用解藥才行。」
「可怎麼才能知道母蠱的寄生體是誰?。」
「母蠱和子蠱間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繫,當察覺到子蠱的性命受到威脅時,母蠱也會感到異常痛苦。」
聞言封鴆若有所思看了眼姜雲霽腰間的玉佩,接著便起身道:「路途遙遠,麻煩您來回奔波了,先去客棧休息休息吧。」
「哪裡哪裡,救人乃醫者本分罷了。」
派人把孟神醫送回附近的客棧後,封鴆看著閉目養神的人,闔上雙眸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
男人許久才緩緩吐出聲道:「不是皇帝。」
再次睜開眼時漆黑的眸子閃過一抹猩紅的暗光:「那會是誰呢,願意為他心甘情願做這一切的人。」
姜雲霽抬眸看向對面明顯有些不對勁的男人,無奈道:「冷靜點,別一想到殺/人就瘋癲。」
「放心。」
自從封鴆第一次上戰場後就有了這種症狀,只不過起初還只在殺人時會有些控制不住的癲狂,慢慢的就連在腦中想起關於殺人的事也會異常的興奮。
回到京城後,車夫默認的把馬車駛向練兵場。
封鴆看著門前牌匾上宏大威嚴的「練兵場」三字,這是他前些年連續三次帶兵擊退匈奴時,景治帝作為獎賞賜給他,並絕對由他管理的地方。
思及此處,封鴆忍不住諷刺的勾起嘴角,想必景治帝當時自己也多想,只是給他個訓練的地方能有多大的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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