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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曜一惊,侧身躲了开,那人脚下没刹住车,眼看要扑个五体投地,被一旁的温谨言眼明手快的伸手抓住行凶的手腕一带一扭,利刃落地出一声脆响。
那人一刺不成,两眼一闭,也不管来人是谁就往上扑,手脚并用化身一条有脊梁骨的八爪鱼,一把抱住面前人的腰,扯着嗓子嚷嚷“太子快跑,奴才困住贼人了!”
被“困住”的温丞相很想一脚踹过去,可一想到“打狗也得看主人”,目光瞥了一眼一旁似笑非笑满脸写着“看好戏”的皇帝陛下,终究是忍住了,伸手在那人身上拍了拍。
没想到这一拍就跟按到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似的,吼完一句就开始装死的人形挂件又开始埋头叫嚷起来“殿下快跑!”
温谨言的脸色逐渐变得一言难尽起来。
加起来已逾半百的两个人也不知道怀了什么心思,谁都没出声。
屋内察觉到异样的小太子偷偷探出头来看了一眼,小兽似的警惕在看到门口站的两个人的时候瞬间了无踪迹,兴高采烈地小跑出来,脆生生喊了声“父皇!温相!”
扒在温谨言身上的6明正魂不附体,听到这四个字一时没成功联系起来,依然闭着眼,一双手胡乱摸了摸面前人身上的衣物——好像......确实不是蛮人的布料诶。
一直好整以暇看笑话的宇文曜见状脸色陡然一变,伸手拎着6明后领一拽“行了,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6明对这声音已经形成了本能的服从反应,一听这话来不及细想,便鬼鬼祟祟地眯开一只眼睛瞅了瞅,下一刻嘴角一垮,一张脸从“视死如归”无缝切换到“喜极而泣”,往宇文曜脚下一扑,抱着他的大腿嚎道“陛下!你可算回来了!奴才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重点是他每个模式看起来都是自肺腑,半点不作假。
见多识广的温丞相满脸错愕地看着这称得上神乎其技的表演,冷静自持的脸上出现了微不可查的裂痕,朝正好看过来的皇帝陛下挑了挑眉这是什么保留节目吗?
宇文曜脸色稍缓,一手揽着小太子,用脚尖踢了踢6明“起来,还有客人在,让人看笑话。”说着,将目光投向跟在太子后面出来的乌木拓。
半大的少年垂着眼,一声不响地将自己站成一个随行的影子,直到听见这话,才动了动,抬头对上大耀皇帝的视线。
6明抽抽噎噎地爬起来,在宫里浸淫多年的求生欲让他敏锐地察觉到气氛不太对,看了看阴晴难辨的陛下,又看了看初生无畏的蛮族质子,心里对这位印象中没干过坏事的异国皇子的下场生出些忧虑来。
担忧归担忧,他也只是默默退到一边,主子们的事不是他能插嘴的,更何况这两位都不是什么不辨是非的人。
前一刻吵得人头疼的聒噪叫嚷戛然而止,整个东宫复又陷入了清冷。
宇文旻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间所有人都不说话了,略带疑惑地抬头看了看父皇,又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倔强回看的乌木拓,不自觉松了抓着宇文曜衣袖的手,往后退开了一小步,正襟危立。
庭院中的一朵牡丹花被空气中飘来的灰尘压得不堪重负,自枝头掉落下来,恰恰落入了水池中,惊扰了池中的锦鲤,鱼尾一撩,扬起一阵水花。
细不可闻的响动成功打破这气氛微妙的僵局。
宇文曜收回视线看了眼一脸不安的宇文旻,伸手在他头上轻轻拍了拍“进去说吧。”
他本就体力不支,方才被6明咋咋呼呼吓得奋力躲闪了一下,之后又没机会让他坐下,直挺挺站了这么半刻,手脚便已经有些僵了,猛地一动,就觉得整个人晃了一晃。
身后一只手抵在背上,轻轻撑了一把。
宇文曜好险稳住身,回头对上沉下脸的温谨言,手指放在嘴唇上,比了个“嘘”的动作,回身朝太子寝宫内走去。
乌木拓担心小太子的安危,心里又记挂着答应了那位大统领的“承诺”,所以从头到尾都寸步不离地跟着宇文旻,半步没有离开过东宫,就连进攻暨阳城的人原来正是北蛮人这件事,都是从匆匆赶来的6总管嘴里听说的。
除此之外,他并不知道领兵的是自己的亲哥哥,也不知道如今大耀获胜是建立在何种惨烈的战况基础之上的。
宇文曜三言两语委婉地说明了战况,见那蛮族质子只是在听到兄长死讯的时候眼神有短暂的动容,其余时候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端坐不动,像一个精致乖巧的人偶。
他不知道乌木拓长到如今这个年纪都经历了什么,但看着孩子一直以来的表现,直觉告诉他,恐怕在皇族中所谓的“出类拔萃”并不能让他得到多少善待。
否则也不至于小小年纪便过于习惯隐忍。
思及此,他心里有些不忍,却还是把选项摆在他面前。
乌木拓几乎是毫无犹疑地做出了决定。
年轻的北蛮九皇子似乎是真的从知道自己当成了弃子那一刻开始便在不遗余力地抹去自己对于故土故人的那点微薄感情。
两人从太子寝宫出来,门一关,温谨言便跨步上前走在宇文曜边上,以不容拒绝的姿态伸手扶住他,目不斜视地忽略那不加掩饰投来的探询目光,没话找话说地问道“你确定要把乌木拓留下来?”
宇文曜不答话,继续明目张胆地盯着他,直到把人盯得耳根处红了大片,才肯善罢甘休地收回赤裸裸的眼神,嘴角弧度却没那么轻易被压下去,于是就算开口说出的话听起来有几分沉重,也还是带着难以忽略的笑意“人没办法选择出身,却不意味就该因此被剥夺选择的权利。”
他这话说完就感觉温谨言将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他的脸皮不像温大丞相那么薄,便干脆转过脸去和他对视,大大方方任他看着,语调一转,继续道“更何况这些日子看来,这孩子的本性并不坏,而且听6明的汇报,他对太子也十分上心,皇宫这么大,再多养一个孩子,无非就是多一口饭而已,又不是养不起,就当为百年之后积德行善了。”
温谨言听出他前半句说的是真心话,后半句这是在一本正经地胡言乱语,无奈轻笑着转开脸,托住他的手继续往前走“胡扯。”
宫外大火已经被扑灭地差不多了,被烟尘笼了大半的天擦去灰蒙的遮蔽,渐渐显出了原有的面目,日光自云间流彩倾泻而下。
自太子寝殿往东宫大门出去的这条路上此时只有他们二人。
火炮喊杀的动静吵闹了一宿,庭院之中的鸟雀鸣虫早就不堪其扰逃离得干干净净,整个院子安静到能听到脚步踩在沙砾上的“沙沙”回响。
天地间好像只容了这么两个人。
此情此景之下,温谨言闷声低笑的两个字仿佛连胸腔的震颤共鸣都清晰可闻,震得宇文曜头皮麻,倏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温谨言误以为他觉得冷,顺势抓住他的手腕探了一把,朝天烈火煎熬下不寻常温度早就被风吹散了,本不该觉得凉,可两相对比之下确实显得皮肤的温度有点低,于是收敛了笑意,皱眉催促道“快回去吧,当心着凉。”
宇文曜......
头一次听有人在晴空五月劝人当心着凉的。
可心里揣着些见不得人小心思的皇帝陛下到底是没敢吭声,默默加快了脚步跟上温丞相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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