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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入佳境时,贺风的手机响了,他擡头不耐烦望向床头柜。
是刘锦打来的电话。
贺风直起上半身,一边动一边接电话,迷蒙的眼神黏糊在林禹安脸上。
林禹安一声不吭乖得要命,贺风皱眉问刘锦:“有事吗?”又看见林禹安侧过脸,洁白的脸隐忍出潮红。
刘锦在那边问了好几句,贺风都没听清,身下的快意像潮水一波又一波,他迷茫的眼睛聚焦,眉头不受控制轻挑:“刚才点错了,挂了。”
手机被他扔到地板上,楼下在工作的贺承默默关上了工作室的门。
“你好可爱。”贺风埋在林禹安颈间,吻他的锁骨,叹道:“好漂亮。”
林禹安不想说话,贺风的手握过他后腰,使之更加贴近,他的眉头向下压,头部开始颤抖。
贺风一路舔吻到他下巴,他昂起了头,贺风看他紧抿的唇:“你抖什麽?小哑巴。”
林禹安这种人,贺风眯起眼心想,只有在最后一刻,才会终于忍不住地喘出来。
“爽吗小哑巴。”贺风唇边勾起笑,拥着林禹安在他身下战栗。
第二天早晨,贺风醒来身边没有林禹安,心空了一秒。
下楼时听见贺承跟林禹安短短的几句交流从工作室飘出来。
贺风推开半掩的门,视线落在林禹安脸上,“早。”
林禹安坐在矮凳上,学着编绳。
贺风看向他脚踝:“你蚊子包好了吗?”
“穿了上衣再来。”贺承低声说。
贺风“哦”一声反应过来,“这就去。”
贺风走后,工作室里沉静了好几秒,林禹安几乎是如坐针毡,因为贺风肩膀上全是他的抓痕。
“手疼了?”贺承问。
林禹安“嗯?”一声。
“看你不编了。”贺承很认真地在做自己手里的活。
林禹安看眼他布满老茧的手,又看向自己的手,食指刚才被割了一下,有个小的血痕。
“你们吃饭了吗?”贺风走到门口问。他换了衣服,俊朗清爽。
“吃了,你的在厨房。”贺承说。
“有创可贴吗?”贺风俯身把林禹安的手拿过来,“他都受伤了,你还让他帮忙吗?”
“我不是帮忙。”林禹安说。
“走吧。”贺风拉他起来,“你一会儿想去哪儿玩?要逛逛镇上吗?有那种古镇。”
林禹安看了眼屋外:“晒。”
“那我们等太阳落山了去。”贺风松开他去找创可贴。
“别夸张,血都没流。”林禹安走到门口,眯起眼遥望菜园。
“你对菜园感兴趣吗?”贺风走来拉过他的手指,喷了一下酒精。
“还好。”林禹安说。
午饭前,他们三个一起斗了会儿地主,吃过饭后,贺风洗了碗出来问贺承:“爸你去哪儿?”
“园子。”贺承说。
“有车可以借吗?”贺风问。
贺承问:“什麽车?”
“去镇上的车。”
“你考驾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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