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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履行你的义务,做一只称职的小母狗,别做什么白日梦,什么弥补!朕不稀罕!朕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你!”他恶狠狠的瞪着沈星言。
这个人竟然妄想与他和解?他讨厌这种感觉,讨厌心软,讨厌这样与他纠缠的自己,他如何对得起父兄?如何对得起两个姐姐?如何对得起枉死的祁家众人?
他无法忘记筋脉尽断后无数个不见天日的绝望的挣扎···
他要沈星言跟他一样痛,不···要比他痛!
沈星言被掐着脖颈猛的摁在床榻上。
“撕拉~”布帛被撕裂的声音,眼前的人双目赤红仿佛疯狗一般,那晚的阴影侵袭而来,那是刻在骨子里的恐惧,他控制不住的抖。
“祁英···你别这样···”
“祁英,你···你冷静点,啊!”
肩头传来一阵刺痛,是牙齿嵌入血肉的痛感。
“不要···”沈星言无力的挣扎着,他用力想推开啃咬的野兽,可那人纹丝不动。
祁英猛的将他两只手腕钳住,将他翻了过去,像衙役抓着犯人一般将沈星言的双手束在腰后,扯了一根带将他的手牢牢的捆了起来。
沈星言的脸被摁进柔软的被子里,鼻间是一阵淡淡木香味。
“刺激吗?喜欢吗?”祁英附耳在他耳畔,“在他床上是不是更来劲?”
“祁英···你变态!”沈星言屈辱的抿着唇。
“朕是变态,谁敢觊觎你,朕就在他床上办你!”
“祁···呃啊···”
“你···你放开我···啊···”
“祁英···”
“不要这样···”
他的声音破碎,颤抖的不成样···
谢敬之被要求站在门口守夜,祁英甚至故意留了条门缝,屋内传出的声音像是狐妖的幻术一般一点点击溃的他心理防线。
男人粗粝的喘息声,破碎缠人心扉的求饶声···
那张他从小睡到大的床此刻吱嘎作响。
还有隐隐可闻的让人面红耳赤的暧昧拉锯声···
他浑身僵硬麻,好像所有的血液都在沸腾,直冲头顶,把他一张脸烧的红扑扑的···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的声音戛然而止,谢敬之听到里头的人轻嗤了一声:“真扫兴,这么快就晕了。”
谢敬之有种过了几个世纪的错觉,屋里的人下了床,吹熄了灯火,房门被打开,清冷的月光投进屋里。
祁英随意披了一下外袍,敞露着胸前大片风光,带着几分疲倦的餍足走了出来。
他扫了一眼旁边僵硬的谢敬之,轻笑一声:“听了这么久,没憋坏?”
谢敬之本就快被逼疯了,这个皇帝不知道哪来的恶趣味,非要这样作弄他。
祁英站在他面前,双手环胸,挑着眉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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