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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忠告辞准备带儿子去渔阳了,女儿留下来算是监视林宁等人,其实谁也没当回事。黄忠自己是高手,也看出林宁身边的吕布、许褚都是万人敌,黄舞蝶虽说从小刻苦习武,得了黄忠贞传,但在这两个猛人的手下能走二十招就不错了。
毕竟女孩子气力不足,许褚力大无穷,吕布也是膂力过人,都是硬茬子。
林宁准备好了礼物,带上田丰、许褚、管亥、章平去拜见卢植,为什么不带卢三?小伙子已经被黄舞蝶迷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正好把他留下来培养感情,顺便看住小姑娘,省得给自己添乱。
卢植自从官复原职后,深居简出,比以往低调了许多。最近正在整理一些手稿,并为来京的弟子刘备教授兵法战策,张角死后,黄巾之乱时有反复,已经不成气候,刘关张三兄弟也就解散了乡勇,进入雒阳一边浏览帝都风光,一边等待封赏。闲暇之余,刘备想到恩师,便时常登门拜会,在卢植的弟子中,论武,以现任辽西太守公孙瓒最出名,论文,有刘备和刘德然,不过这两人悟性都不行,不是成为大儒的料子。当然,卢植不会想到,现在威风八面的公孙瓒结局如何凄惨,而目前不名一文的刘备刘玄德,在日后的成就远远过了其他同门。
关羽和张飞在卢府的演武场比试,两人皆有万夫不当之勇,关羽的青龙偃月刀重达八十二斤,别说是大刀,就是一根铁棍砸下来也能把人砸死;张飞的丈八蛇矛也有六十三斤,一般人扛着还行,舞起来还舞得虎虎生风就不行了,但张老三不是一般人。作为未来蜀汉的五虎大将,张老三谁也不怵,碰上吕布都敢硬拼,输人不输阵;吕布虽然胜过张飞一筹,在夜袭徐州时,“张飞此时酒犹未醒,不能力战。吕布素知飞勇,亦不敢相逼”,张飞本来就打架不要命,喝了酒更加疯狂,吕布这人论武天下无双,就是没有张飞的二愣子精神,而且杀了张飞就跟刘备结成死仇,没那个必要。
两兄弟刀来矛往,打得热闹,旁边响起喝彩之声:“果真万人敌也!”
林宁身后是田丰、许褚、管亥、章平四人,身边是卢植和刘备,在卢府门外递过名刺,没一会儿卢植就大开中门亲自出迎。不说林宁已经名满天下,当初卢植得罪宦官左丰被诬陷下狱,是林宁派人护送,又多方奔走才让卢植官复原职,古人讲究“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卢植又是海内知名的大儒,自身的道德境界比普通人强多了。
卢植笑着对林宁和刘备说:“云长和翼德义勇皆备,虽不能治学,亦是天下少有的忠志之士。”
林宁附和道:“玄德贤弟能有这样的结义兄弟,何其幸也。”心想:后人都说宁学桃园三结义,不学瓦岗一炉香,虽然刘备这人确实虚伪,但对两个傻弟弟没得说,唉,可惜了两员虎将,刘备已经下手,很难再拉拢过来了。不过,这对关羽、张飞何尝不是一种幸运?他们将经历波澜壮阔的一生,建功立业,关羽义薄云天为后人敬仰,张飞也是有不少拥趸的。
“仲康,你和仲甫、章平留下,正好切磋一二,我和田公、卢尚书、玄德贤弟有事要谈,稍后出来。”林宁见许褚想开口,微微摇头,示意不用担心,如果连卢植的人品都信不过,那这个大汉朝就没人不需要防备了。
进入正厅,宾主分席跪坐,卢植令下人奉茶,捋着胡须道:“如靖转战千里,威震胡羌,天下人无不称快。此来雒阳,如靖想必是为了觐见天颜,接受封赏吧?”
“卢尚书说的是,宁接了天子旨意入京,过两天就会去大鸿胪(相当于礼部)那里演礼,准备陛见事宜。”
卢植看了一眼刘备,叹道:“不出意外,如靖牧守一州不成问题,不知如靖属意十三州中的哪一州府?”
这是我能决定的吗?林宁腹诽,忽然眼前一亮,卢植威望甚高,两人的关系还不错,如果卢植在汉灵帝面前美言几句,那自己想当幽州刺史也不是不可能,去并州只是不得已的中策,只有幽州才是渔阳集团的根基所在。但林宁不能直说,这年头的人尤其是读书人都讲究含蓄,除非学识渊博天下敬仰,那你大大咧咧才会被看成“不羁俗礼”,不然就是“为人浮躁”。
“卢尚书,宁从小便立下宏愿,为大汉守边,至死方休。今乌桓势大,常年寇略幽燕之地,边民无不切齿痛恨。”林宁一边说,一边观察卢植的神色,“宁常想,读圣贤书所为何事?今时今后庶几无愧而已。宁不才,愿在幽州保我大汉之土,护我华夏子民。”
“这么说,如靖属意幽州?”
林宁默认了,刘备笑道:“老师,林太守斩黄巾,破匈奴,深入西北,千里奔袭,无往不胜。以备看来,当一个幽州刺史绰绰有余,甚至屈才了。”
卢植眉头舒展,一条条皱纹被抚平,沉吟道:“可是,朝中大臣皆认为刘虞刘老大人才是牧守幽州的人选,又因为现任幽州刺史刘君郎的建议,准备改幽州刺史为幽州牧,赋以自行募兵制权,力拒乌桓南下。”这话的意思是,别看你战功赫赫,但你不是宗亲,朝廷不一定放心,州牧的权力比刺史大多了,朝廷当然要谨慎放权。
林宁叹息,和田丰对视一眼,后者微微颔,既然争取不到幽州,只有退而求其次,得到并州也是好的。林宁不甘心啊,虽然按照正常的轨迹,刘虞确实是下一任幽州的一把手人选,但他立了这么大的功劳,上下打点,差点就认十常侍当干爹了,为什么还是得不到一个小小的幽州?与冀、青、兖、徐、豫这些中原大州相比,幽州算得了什么?不仅人口少,每年因为边患还得冀州、青州给予一定的财政补贴,闹得厉害了,乌桓铁骑突破边墙,管你是幽州刺史还是老百姓,一样逃不脱挨刀的命运。
恍惚中,与卢植闲扯了一会儿有的没的,卢植见林宁心神不定,送人出门时抚背宽慰道:“大汉边患不止幽州一处,如靖文韬武略,何处不能建功立业?”
刘备也跟着说了几句客套话,林宁看着眼前的“玄德公”,这位未来的蜀汉皇帝可是励志代表,和他祖宗刘邦一样,除非一竿子打死,不然就等着人家翻盘吧。
沉思着回到客栈,林宁对章平说:“张让那里打点的怎么样?”
“禀主公,张让那厮贪得无厌,怎么也喂不饱,不过送了不少金银,张让对主公赞不绝口,称主公找了雒阳,尽管到他府上拜见。”章平语带厌恶,他大哥章邯就是因为宦官赵高的陷害无奈降楚,如今还要对一个没卵子的东西卑躬屈膝,想想就要吐了。
“那好,准备礼物,最好是值钱的古董,这次在鸡鹿塞和匈奴人打得天昏地暗,缴获不少,正好借花献佛。”说到最后的“佛”字,林宁觉得不对,心说我堕落了,这种人以前我是不屑巴结的,如今为了升官堕落得这么快,怪不得有人说环境造就人,而不是人造就环境,官场就是大染缸,你不融入只有被挤开!
因为宦官尤其是十常侍的形象在读书人眼中坏得头顶长疮脚底流脓,林宁不好公开登门拜访,他就不准备亲自去,也不能让田丰代替。以田丰的脾气,给张让送礼跑官能想通,让他自己操刀非跟你翻脸不可,人家也是修养精深的大儒,丢不起这人!
思来想去,只有再让章平跑一趟了,已经混成熟脸,好说话。在章平出之前,林宁千叮咛万嘱咐:“不仅要奉上礼物,还得向张让保证,只要我当了幽州刺史,甚至是幽州牧,我就是十常侍的人,有所吩咐无所不从。”心说十常侍蹦跶不了几年了,小心一点应该出不了纰漏。
等章平出门,田丰急切道:“主公,幽州比之并州确有优势,但为了一个幽州勾连宦官,这要传出去……”
林宁见他刚才不说,就知道不是真心阻拦:“田公勿忧,我有分寸。张让目光短浅,又依托天子才能凌驾朝臣,大祸临头犹不自知,只要不露破绽,张让也抓不住把柄。”
“终究是旁门左道,主公须时时谨慎,不然天下人的悠悠之口,不啻于利刃加身。”
林宁走到门口,望着这条繁华的街道,淡淡道:“我不迂腐,但我也有自己的底线,我有满腔的热爱要献给这个国家,这个民族。田公,请您在我身边看着,乱世必将来临,而我将以自己的力量最快结束乱世,还老百姓一个太平世界,我誓!”
金色的阳光如泉水般流淌,铺满十里长街,行走其间的人们笑容满面,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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