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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讓陳諾和張郃沒有想到的是,尚離冀州十里,他們就被一支人馬攔住了去路。
那支人馬足有千人,在隊伍的最前頭一名將軍看到他們到了,倒是不慌不忙的打馬走了出來,向張郃拱手說道:「張將軍別來無恙!」
張郃一愣,說道:「高將軍!你不是駐守巨鹿平鄉嗎?如何在這裡?」
姓高的將軍笑道:「張將軍難道忘了?如今那是公孫瓚的城池,我怎麼還能懶著不走?說起來,還得幸虧這位兄弟……」
那姓高的將眼珠轉向陳諾,陳諾眉頭一皺,不好避讓。那人就對陳諾笑道:「這位想必就是這次出使黑山的使者,陳諾,陳大人吧?」
陳諾道了聲不敢當:「正是鄙人!」
張郃還怕姓高的將矛盾轉到陳諾頭上,所以立即說道:「既然回來了那也好,你就跟我一起面見韓使君,讓他准你帶兵與我一道前去會會袁紹,好讓袁紹知道我冀州不是沒人!」
「我看不必了。」姓高的閉上眼,淡淡的一說。
張郃一愣,問他:「你是怕他?」
「不!是韓使君的命令。」
姓高的拿出一封竹簡,說道:「韓使君命令我在此等候將軍多時了,說一旦張將軍回來,立刻讓將軍回到自己駐地,不得離開。至於陳兄弟嘛,韓使君也說了,他也不用回冀州,只用跟著我一起回河陽去見趙浮將軍就是了。」
姓高的說著,讓人將竹簡送呈張郃,張郃展開一開,眉頭緊鎖。
讀畢,張郃將竹簡合上,說道:「可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單獨面見韓使君!」
姓高的嘆了口氣,說道:「這也不行!韓使君已經交代了,他不願意見到你兩任何一人,你們只要一回來必須馬上按照命令行事,不得踏入冀州半步。若是有違命令……」
或許是有礙於張郃的面子,沒有說下去。
張郃眉頭微微一皺,拉著姓高的到一邊說話去了。
張郃低聲問他:「伯伸,你我可是共事多年,你知道什麼也不需瞞著我。你實話告訴我,我走的這些天,冀州是不是又有什麼變化了?或者是,袁紹那邊又有什麼人來做說客了?我勸你一句,你可別做糊塗事!」
姓高的被張郃說動,臉色微微一變:「張將軍!你我在私是好兄弟,可在公,你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因私廢公的。我高覽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
儁乂,我勸你一句,所謂良禽擇木而棲,韓使君什麼樣子,你比我還不清楚嗎?君子不處危地,大廈之將傾既已註定,又何必徒手支撐?在這個亂世,要想活得長久一些,不懂得審時度勢那是一定要吃虧的!儁乂,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張郃前後聽高覽一說,鼻子一哼,瞪視他良久,突然仰頭哈哈一笑:「伯伸,伯伸!當真你父親給你取的好字!我看你已經登得夠高了,可以俯覽天下,一展抱負了!可你還不能知足,還想要無限延伸,看得更高更遠!豈不知,爬得越高摔得越重這個道理嗎?」
張郃丟下高覽,轉身重又上馬,突然以槍指著他:「你已經不是我所認識的那個高覽兄弟了!我只問你一句,你到底放不放我去見韓使君?」
高覽微微一愣,還想要挽回點什麼,但他看到張郃如此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也就把心一橫,爬上馬背,橫起手中大刀:「我也只說一句,我奉命行事,你要想去見韓使君,除非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眼看兩個人僵持起來,他們身後的人馬也悄悄移動,準備一場大戰了。
陳諾走到張郃身邊,低聲勸道:「張將軍,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我們最好還是不要亂來。再說,高覽將軍他是奉命行事,我們也不能為難他。」
張郃聽陳諾一說,臉上的怒色稍微和緩了些。
只聽高覽說道:「這位陳兄弟說得對,再者,張將軍你不要忘了,韓使君的命令可是明明白白的寫在了那裡,你也看過了,難道你要違抗韓使君的命令不遵從嗎?」
張郃眼睛轉了轉,收回了槍,輕輕嘆了口氣。
他拉著陳諾到一邊,跟陳諾道:「這樣也好,既然我不能去見韓使君,那我也就不見了。然之兄你不是要回河陽趙浮將軍那裡嗎,那這件事情看來也只能拜託然之兄你來辦了。」
陳諾一拱手:「張將軍有話請說。」
「你不是想要知道那個右賢王的事情嗎?我告訴你,這匈奴右賢王名於夫羅,他的先祖倒是很厲害,曾擾亂我大漢許多年,自被我漢將擊潰,一部遠走,一部留在了漢境,受到我大漢的保護。」
張郃頓了頓,說道,「這部留下的稱為南匈奴,他們的龍庭就在并州。只是自我漢亂以來,他們不思漢恩,反而勾結山賊起事,趁機劫掠我漢境,深入我腹地。我大漢想要征討,可他們一見打不過就騎馬逃走,等到我們走了,他們又來了,實在讓人頭痛。」
對於匈奴陳諾還是了解一點,聽張郃這麼一說,微微一笑,也不多做評論。
他沒有打斷張郃的話頭,聽張郃繼續說下去,「早有傳聞,於夫羅跟袁紹關係不錯,這次他突然出現在黑山,可能是被袁紹收買過來的。我想,他這次跟於毒會面,只怕裡面大有文章,有可能於毒他也已經倒戈向袁紹了。
我本來準備親自要將這個消息告訴韓使君的,請求他早做防範。只是眼看不能見到他了,那我也只好將希望寄托在趙浮將軍身上了。你這一回去,只要將此事告訴趙浮將軍,我相信趙浮將軍他該知道怎麼做。」
陳諾點了點頭:「將軍放心,是一定帶為轉告!」
張郃拍了拍陳諾的肩膀,嘆了口氣,意味深長的說:「然之兄,這冀州的將來不管是屬韓使君,還是袁紹,似乎都跟我們沒有關係。我們所能做的,只是盡最後一點力氣罷了。事成與不成,看來也只能看天意了。然之兄,你我各盡其力吧!」
陳諾看著眼前這條通往冀州,卻被人攔住的大道,心裡能沒有一點警覺?冀州城內到底發生了何等變故?如何韓使君會親自下令阻擋他們進城?
看來,還是張郃說的對,現在唯一能挽回頹勢的,只能是依靠趙浮了。趙浮手上有兵,只要把張郃的話帶到,讓趙浮知道事情的緊急,趙浮想必會迅發兵,以緩解冀州的燃眉之急吧?
看來,他這次河陽之行是不可避免的了。
陳諾與張郃作別,張郃又交代了陳諾兩句,心裏面的焦慮,只怕也只有陳諾能夠體會。陳諾再次安慰了他兩句,目送張郃上了路,一條通往張郃駐地武城的路。
看看張郃帶著隊伍走遠了,陳諾方才向高覽問道:「高將軍,我們是先到冀州城休息一晚再出發呢,還是現在立即就動身去河陽?」
高覽嘿嘿一笑:「冀州就免進了,我們還是趕緊上路吧。」
「正合我意!」
陳諾嘴角微微一動,也不跟他囉嗦,扯動韁繩,呼喝上路。他心裡唯一感到遺憾的是,因為此事,他一時是不能進冀州城去找郭嘉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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