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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在失去了大儿子以后,所有人都以为皇上会幡然醒悟,开始意识到自己过去的迁怒是有多么可笑,并重新宠爱这一位早已饱受冷落许久的二皇子。事实上薛景墨也的确关心了薛铭修一段时间,然而好景不长,就在薛铭修七岁以后,薛景墨便再也不曾单独召见过他,更不曾踏入他的宫殿半步。尤其在祭祀,宴会这样的公开场合之上,父子间更是片语不谈,一眼不见,犹如陌路……不,或许更应该说是,形同深仇。
薛景墨将薛铭修当成隐形人般的存在。从此薛铭修,便真的成为宫中隐形人般的存在。
他是皇上,万万人之上。生杀予夺挥手间,谁不以他马首是瞻,谁不因他诚恐诚惶。
只因薛铭修长得实在是太像封荷茗。不仅越来越像,更是日渐超越。
人们都以为这本该是薛铭修获得疼爱的优势,可是人心如此难测,谁能读得懂呢,或许在薛景墨看来,薛铭修这一张日渐趋于封荷茗,却又加速胜过封荷茗的容颜,分明是在日日夜夜时时刻刻提醒他,就是薛铭修,就是这个孽种,害死了我的爱妻!
这是血脉相系的爱情与亲情,竟然也不能相容并济。情之一字,究竟还能把人逼到什么样的狂境里去呢。
薛铭修想到这些可谓凄凉的曾经──其实也是现在──的时候,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因为将来不会是这样。
渐暗的烛光跃上他的脸,他唇角一弯,似乎是笑了笑。
颜惜保持著双臂撑床的姿势,坚持到现在已经很累了。他慢慢向后躺倒身子,懒懒半靠在床背上。媚气像烟一般幽幽漫了出来,然后又像是蛇,嘶嘶嘶游遍了整个房间。
他伸手撑住下巴,摇著头,语气中颇带惊悚:“怎么办,我以前对清慕……好像不是很好呢。哎,早知道就多多巴结了。”
他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其实哪里都看不出悔意。眉眼巧笑嫣然,眸光里映出的,分明就只有一个薛铭修而已。
薛铭修的目光毫不客气,将颜惜从上往下,又再从下往上地细细打量了两遍,而后忽然伸出手,向后一探,握住了颜惜的脚踝。滑如凝脂,温软似玉。
他感到颜惜的身子有一瞬间的轻颤。
薛铭修低笑一声,拿扇子轻挠颜惜的脚底。
“嗯,没关系,”他满意地听见颜惜逐渐变沈的喘息声,眼梢一挑,慢悠悠道,“你现在讨好我就可以了。”
当薛铭修欺身而上,掰开颜惜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的时候,颜惜的神情忽然又变成了刚才,仿佛做梦一般的痴然迷恋。
有个声音,轻的不像是他的。
“讨好你,我已经这样做了很多年……”
并且他可以预料自己未来的更多年,也不可能会有什么改变。
有些毒,一旦沾染终生苦。人若如此,称为劫数。
很多情感在这一刻同时向他涌来。他感到自己需要依靠。
燥热与渴望,分不清是哪一种感觉更先瓦解了他。颜惜只知道全身在一霎时仿佛有电流过,那种颤栗就好像是许多年前,他躺在雾气翻腾的绝烟崖上,犹豫良久,终于伪装出一副轻慢无谓的模样,仰起头,亲吻了那一个瓷玉般俊美无暇的少年。
没有人知道,那时他突然背后的挣扎,勇敢背后的胆怯。而如今他躺在如斯,身轻如羽,恍惚似梦,云雨交欢之中,他终于明白。
他后来的全部悲喜,都来自于那个,他如今的全部勇气,都来源于那一瞬的俯仰之间。
毒不会来找他,是他自己,愿意喝光饮尽,从此堕入疯癫。
薛铭修一手插进颜惜浓密柔软的黑发中细细摩挲,一手从他的脚踝之处慢慢往上探来,带著极致的欢愉与无尽的折磨,时而温暖时而冰凉,游走一路,终于覆上了他高高挺立的欲望。
颜惜觉得自己大概就快要化掉,或者是已经化掉了。
“啊……”
他低低呻吟一声,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忽然涌出了一股巨大的激情。他以一种无限放纵,却也无限放荡的姿势,死死夹紧了现在这个,正要进入他的身体,同他合为一体的男子。
曾经魂牵神萦千百回,夜半唯君入梦来。只可惜,一晌贪欢终须醒,往昔历历俱尘埃。
颜惜皱眉摇了摇头,细薄的汗珠顺著他光白如玉的侧脸缓缓滑落,神情间既是凄楚,又见情动。他决定不要去想,今夜春色一过,明朝又将如何。
他只知道自己正在拥有这个人。这个,曾经远在回忆,如今却近在身边的男人。他宁愿为此活在瞬间,因为瞬间即成永恒。
且尽眼中欢,梦里醉狂歌。
当手心被一阵湿热的黏液沾满的时候,薛铭修难得一怔,随即闷笑一声:“这么快。”
颜惜轻轻喘了口气,弯起食指撩开额际濡湿的碎发,媚眼如烟,风情一笑:“我们做小倌的,自然是要让客人快快舒服了。怎么能本末倒置,让客人服侍自己呢。”他这般说著,下一刻便颤巍巍伸出手去,软软拽住了薛铭修的腕边衣袖。
那一刻,他的眼底有太多情绪静静淌过。渴望,恳求,忍耐,诱惑,情欲……还有,那么一点若有若无的真心。
“……我想做了。”他轻轻道。
薛铭修闻言长眉一扬,竟也不嫌颜惜无礼。他随手扔开扇子,直接将手掌覆在了颜惜火热滚烫的小腹上。
颜惜全身一震,觉得那些刚刚从他体内喷薄而出的东西,好像又凭此道,尽数回到了身体里。
薛铭修的手一寸一寸往上挪,从腹,及腰,最终停在了颜惜微微凹陷的胸窝。他眼梢一晃,有些不可思议:掌下这具身体,竟然可以柔软到如斯境地。
“舒服吗?”薛铭修左右一抹,两颗朱红色的乳尖便已然染上了情色般的湿润。暧光昧影之下,更添艳艳色无双。
颜惜咬著嘴唇叹了口气:“哎,二殿下,没想到您这么无私,宁愿自己忍得辛苦,也要先让小的舒服。”
薛铭修捏了一把他的腰,盈盈浅笑:“不劳颜公子担心,在下还好。”
的确只是“还好”。薛铭修现在确是已经忍得很辛苦了。先不提他本身就是一个正常男人,而颜惜又是个风情万种,勾魂夺魄的主儿,单只说这间屋子里所燃的催情香,其效果之强,便足以令性无能,变成性发狂。
每家妓馆都会有这样的东西,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它能助人欲仙欲死,行欢之时,恍若置身云端,分不清人间天上。这没什么可奇怪,更没什么可责怪的。如果有人借此为由来找麻烦,那恐怕只会被当成脑子进水的疯子。毕竟,去妓院倌馆,图的不就是一个畅快么。有些客人甚至还自带藏品呢。
但是有一个例外。如果是去如斯,那么无论对自家的催情剂有多么大的信心,所有客人,仍然只会选择徒手而来。否则用常客们的话来说,那完全就是自不量力,自取其辱。如斯身为倌馆之首,其所用的催情香,早已经是公认的技压群雄,冠绝风月。虽不敢说后无来者,但至少迄今为止,还没有对手能与之相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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