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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儿,你要去哪里?”陆封谨看着她衣裳上还有血迹,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也急急忙忙上了马,赶紧追过去。
拓跋飞鸢的骑术不差,毕竟从小是在马背上长大的。
等到陆封谨追上她的时候,她已经策马进了闹市,在大街上停了下来。
因为,撞到人了。
陆封谨追上来时,便听到拓跋飞鸢在跟人争执:“我又不是故意撞你的,是你家的孩子自已冲出来,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怎么不说他吓到我的马儿,害我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呢?”
“你这死丫头,你怎么能如此不讲理!你撞伤了我的孩儿,还恶人先告状!”
地上坐着一个七八岁的孩童,看起来,倒也没有受什么伤,但明显是受到了惊吓,正在哭闹。
陆封谨正要过去解围,却听到一道明朗的笑声,忽然响起:“这位不是传说中的大漠之花,拓跋姑娘?”
大漠之花?
这称谓,就连拓跋飞鸢也是第一次听到。
不过,大漠之花,听着,倒也挺顺耳的。
“你是?”拓跋飞鸢打量着对方。
眼前的男子身材高挑,穿着一身绣了流云滚边的金丝长袍,腰间束着一条银色祥云图案的锦带,气度非凡贵气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拓跋飞鸢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拓跋姑娘将本王给忘了吗?那夜宴会上,本王与姑娘曾有一面之缘。”
本王?
当今世上,敢以“本王”自称的男子,还能有几人?
拓跋飞鸢再看他,顿时想起来了:“你是宁王?”
宁王,当今皇帝的第三个儿子,陆尚风,长得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虽不及陆封谨的俊美,却也是一等一的美男子。
陆尚风颔首,笑道:“正是本王。”
再看一眼一旁那对因为他的身份,吓得瑟瑟发抖的母子,他的目光才又落在拓跋飞鸢身上。
“姑娘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这对母子伤的?来人,如此刁民,罪不可数,送去大理寺发落!”
狗男人就见不得我好过
那妇人一听,顿时吓得哭了起来:“王爷明鉴,是这女子骑马乱跑乱撞,撞上了民妇的儿子,王爷……”
“孰是孰非,送去大理寺审查一番,便能水落石出。”
陆尚风连看都不看那对母子一眼,只看着拓跋飞鸢,笑道:“姑娘觉得这样,如何?”
“本来就该好好查查,明明就是他们吓坏了我的马儿!”拓跋飞鸢冷冷哼了哼,对那对母子一脸不屑。
不过,有人为她出头的感觉,的确是很爽。
今日那坏心情,忽然间,就好了一半。
尤其,陆尚风还脱下自已的衣袍,披在了她的身上。
周围不知道有多少人,用羡慕的眼光看着她。
就连尊贵的王爷,对她都客客气气的,连说话的口吻都带着讨好的味道,岂能不让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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