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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软下声:“先放开好吗?我上楼洗澡,你给我倒杯水上来。”这次藿岑橙有反应了,慢慢缩回手,头却还是垂得低低的,像是为自己刚才的举动感到害羞。顾西辞上楼回房,把手机往床上一扔就进了浴室。藿岑橙端着一大杯水进他房间时他还没出来。她把水放到床头矮柜上,余光瞄到雪白的床单,下意识就想起那晚两人在这张大床上翻滚的情形。她有些脸热地四下张望转移注意力阻止自己继续往下想,这时,顾西辞的手机响起。她往浴室方向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叫嚣的手机,想了想,倾过身去从床上抓过手机。屏幕上显示一组来自本市的号码,也不知道是男是女。正琢磨着,就听身后有个声音问:“你做什么?”她惊了一下,手一抖险些滑落手机,好不容易抓牢,却好死不死的按到了手机键盘,电话居然接通了。“嗨,你这么晚还没睡?”女人的声音!这是藿岑橙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念头,紧接着她脸色都变了,蓝眸扫向顾西辞,眼底涌现一丝怒意。顾西辞从她手里抢过手机,也不避讳,就当着她的面对电话那端的女人说:“什么事?”“没事,就是睡不着想打电话和你聊聊天。”“你都回国十来天了还没倒过时差来?早点睡吧,如果明天上班迟到我是不会因为你而搞特殊的。”“可是我还想和你聊聊。”这一句略带着撒娇的意味,顾西辞感觉藿岑橙瞪他的目光更灼热了。“那这样吧,我打电话问问你哥看他睡了没有,如果没睡我让他去陪你聊聊?”那边静默,过了会才又传来声音:“那我睡了,晚安。”顾西辞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在矮柜上,顺便把那一大杯水喝了。余光瞥到藿岑橙还在瞪他,他嗤笑一声,斜眼看过去:“你瞪我做什么?”居然还问她瞪他做什么?!藿岑橙双眸气得险些喷出火来。“那个女人是谁?”她问他,凶巴巴的口吻就仿佛捉住丈夫和别的女人有奸·情的妻子。“一个朋友的妹妹。”“她在你公司上班?为什么半夜打电话给你?是不是喜欢你?还是你们两情相悦?”一连串的问题让顾西辞啼笑皆非,揉着胀痛的额问她:“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藿岑橙呼吸一窒,憋红了脸,半晌才憋不住似地说:“对!我就是吃醋!可那又怎样?我就是因为喜欢你心里有你才吃醋,你要笑就笑吧,反正我不觉得丢脸。倒是你,你明明答应过我的!除了我你不准和别的女人亲嘴、拥抱、说笑。你还签了字,可是你一样都没做到!你就是个骗子!”她激动的控诉,气得胸口不时大幅度的起伏。顾西辞没听明白她后面那段话的意思,就问她:“我签了什么字?”犹如掉进冰窟里,藿岑橙的心一下就凉了。他果然是忘了,忘了那纸婚约。只有她像个傻子一样还把那些当宝,甚至特意跑回b市去拿来,以为他看到那些会想起他那时给予她的那些温柔。可他却忘了。她难过地低头,脖子上那枚用铂金细链穿透做成项链坠子的袖扣仿佛在嘲笑她,她一怒之下扬手就要拽下来,手腕却被顾西辞捉住了。“这是我的。”他托起那枚袖扣坠子让它躺在自己手心里,很肯定的语气。藿岑橙一楞:“你记得?”“嗯。”这枚袖扣是姑姑专门为他设计的,全世界仅此一对,有一只他一直保存,另一只则被她拿去做定情物。“你刚才说我签了字,是指你写的那些鬼画符?”藿岑橙闻言脸都绿了,气呼呼地瞪着他嘴唇一动一动的似在念毒咒。顾西辞的目光落在她丰润而色泽漂亮的唇上,不知是因为高烧视觉有些模糊让他看花了眼还是怎么的,从来不和女人接吻的他竟然有一种想吻下去含住狠狠蹂躏的冲动。可最终他没有。他松开她的手,说:“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想睡了。”他理了理睡袍的领口,转身去掀开被子作势要上床,冷不丁被藿岑橙从身后抱住了。“我消失这么多天,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我那么想你,你难道真的对我没有一点感觉吗?”她的声音带了些许哭音。顾西辞维持着俯身掀被子的动作没动,直到感觉有湿热的东西湿透睡袍贴上了他的皮肤,他才转身来捉住她的手说:“我工作很忙,根本没有闲暇时间去想工作以外的事情。你也和我住了一段时间,这点应该知道。”“那你想我吗?”她抬起头来,湿漉漉的蓝眸宛如雨后放晴的夜空里闪闪发光的星辰。顾西辞想说不,可看她这个样子又有些于心不忍。藿岑橙见他不答,就踮起脚尖来环住他颈项,仰起下巴在他唇上轻轻亲了一下,然后再问:“你想不想我?”“我——”刚说了一个字就又被吻住了。这次不像刚才的蜻蜓点水,她是发了狠劲的吻他,像那晚他用力亲吻她仿佛要把她嘴唇咬下来那样,她不只吻他,略凉的小手还从他睡袍的领口探了进去,一路顺着他的胸腹往下滑到了他胯间。他身体的温度高得骇人,尤其小腹下方那处,简直有些烫手。她笨拙的以指挑开他底·裤的裤头把整只手伸进去,在他捉住她的手腕意图阻止时坚定的握住了他瞬间充血勃发的那处。顾西辞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做,避开了她的唇绷着嗓音说:“别胡闹。”说着用力扣住她的手腕想把她的手拽出来。可他用力她也就跟着用力,小手紧紧环着他的性·器,器官不断充血膨胀,几乎要脱离她的手的掌控。“我没胡闹,我和它打招呼呢,谁让你不回答我,那我只好问它了。”这番歪理让顾西辞哭笑不得。这时藿岑橙又出其不意把他睡袍的领口拉开,然后低头吻住了他胸前的一粒小突起,还以齿尖啃咬,再狠狠吮·吸。性·事洁癖严重的顾西辞以前从来不曾让那些女人这样亲吻过,现在被她这么一弄,身体仿佛窜过了一阵强烈的电流,清晰的刺激着他的感官,让他体内蛰伏了一个多星期的欲·望叫嚣着蠢蠢欲动。可他已经在醉酒出现幻觉时错过一次,这次不论如何都不会在清醒的状态下碰她。他忍着胀痛的欲·望用力把她推开,而她喘着气眼巴巴的望着他,泪眼朦胧的样子仿佛被主人遗弃了的宠物狗。“瞄~”一声猫叫过后,顾西菡那只俄罗斯蓝猫从一张沙发椅下蹿了出来,对猫狗之类的动物有恐惧心理的藿岑橙惊叫一声,本能的一跳就跳到了顾西辞身上,双臂缠住了他的脖子,双腿则圈在了他腰上。顾西辞还怕她摔下去,下意识伸手托住了她的臀,结果她的臀心堪堪抵在他膨胀的欲·望上。两人都僵住了。最后还是顾西辞反应过来要放下她,她也回过神,挣扎着就是不肯下来,结果扭来扭去两人双双倒在床上。顾西辞被藿岑橙压在身下,他沉着脸想起来,勃发的性·器却又被她握住了,还笨拙的一上一下耸动,又去拨弄他蛰伏在茂密丛林中的圆球,手法青涩,挑·逗手段却极其老练,仿佛目睹过别人这样做。顾西辞忍耐着,略一细想就猜到她这些挑·逗手段应该都是从那些gv上学来的。想着她曾无数次对着别的男人的裸·体、甚至是性·器特写看得津津有味,他就觉得太阳穴青筋暴跳。他伸手抓住她睡裙的带子用力往后一掀,成功将她掀开。而让藿岑橙意外的是他把她掀开后并没有下床离开,而是覆了上来,把她压在了身下。“你就这么喜欢男人的身体?嗯?”他制住她乱动的双腿,大手摸索到她的裙摆往上一提,就将她平坦柔软的小腹和粉色的蕾丝小内·裤暴露在了空气中。他的大手在她小腹上揉搓、转着圈,又往上去握住她一只丰盈——她没有穿bra,胸部滑溜溜的饱满而坚·挺,手感好得让人爱不释手。他低头隔着睡裙含住她胸前傲然挺立的一枚果实,舌头在上面转着圈,热度透过衣料烫着她敏感的顶端,在她体内掀起一股心痒难耐的燥热,不自觉就弓起身子来抱住他的头压向自己的胸口。她哼哼着扭着上半身,双手一下抱他的头一下又去脱他的睡袍。等两人都光溜溜没有一丝遮蔽物贴合得严丝合缝了,藿岑橙才终于从他滚烫得骇人的体温中意会他那句‘身体不舒服’是指什么。在他的手往她腿间滑去时,她捉住他的手臂:“你是不是发烧了?”他甩开她的手,大手顺着她的小腹滑了下去,这才回她:“正好你帮我发汗。”她一时没明白过来,而他嘴唇凑过来吻住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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