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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川这几日都在镇上做工,时不时还会去码头晃悠一阵看看阿萝。
这日午后,他结清了这一日的工钱,眼见着天色渐晚,便绕路去了阿萝的铺子门前,却现她今日似乎并未来镇上,心中颇有些遗憾。
阿萝近日格外忙碌,他们有好几日都不曾好好说会儿话了,只无奈地抬脚往山下村而去。
陈川途径阿萝的家门前,却见篱笆门和屋子的门皆大敞着,院中的母鸡还没被关进笼,在院子里急得直叫唤。屋内并未点灯,连厨房也未见炊烟。
陈川有些纳闷,便没有回家,而是先去了趟田地里,也未寻到阿萝。他这才有些紧张,连忙返回阿萝的院子。
叫了两声门见无人应答,便径直走进了院中,里里外外连后院池塘边都看了一眼,还是没见阿萝的身影,只是家中不知为何被翻得凌乱无比,又瞥见院中的背篓少了一个,这便猜到阿萝是进山了。
他抬起头看着天色,此时夕阳西斜,不一会儿就要落山。
阿萝从前从来不曾在山里待到如此晚,他便有些不大好的预感,连忙快步往山里去,心想着是不是阿萝遇上什么猛兽了。
陈川沿着他们平时常走的那条山路行进了约一刻钟,忽然感觉到脚底下踩着了什么,低头一看,原来是数颗红红的果子,原先倒是从没见阿萝摘过。
他捡起一颗置于掌心,略微看了看,又见四处散落着许多果子,有些还被踩扁了。
他四下环顾一圈,却并未在附近见到此种果子的果树,心中大感不妙,连忙顺着一路散落的果子向前寻去。
他认得这条路是前些日子与阿萝一起寻找黏土和捕捉黄雀时走的那条山路,心中愈肯定阿萝是遇上什么意外了,脚步越来越急地往前去,却不曾想,会看见眼前这一幕让他目眦尽裂的画面。
前方断崖处不远,阿萝衣衫散乱毫无知觉地躺在地上,身旁一个男人正试图用藤条捆住她的双手,嘴中还一边骂骂咧咧。
陈川脑中空白了几息,再一瞬便是怒火中烧,抬脚便向前跑去。
那男人听见了脚步声,猛地站起看向来人,只见是个怒气冲冲的愣头小子,绷紧的神经便略松了松,心里嘲道:想他李三在村里,便是连那壮硕的铁匠都得避着道走,今日这小子怕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
谁知还未等他腹诽完,陈川的拳头便招呼在了他的脸上。
李三一个不慎被砸了个正着,后脑勺猛地撞上身后的树,只觉眼冒金星,两耳蜂鸣不止。还不待他喘口气,陈川用一臂紧紧箍住他的脖子,坚硬如铁的拳头如雨点般砸在了他的腰腹,一下又一下直往要害处落,李三只感觉五脏六腑都要爆裂开,被打得直不起身。
陈川见此却尤嫌不足,双手和握,勾住李三的后颈,又抬起膝盖捣在他的胸口。
如此拳打脚踢了一阵,李三毫无招架之力,连求饶的间隙都没有,只能硬生生扛着。
陈川却管不了那许多,只满心满眼地想着他柔弱的阿萝在这人手里不知受了多少伤害,腿上又是一个用力,膝盖稍有偏差便顶上了李三的脖颈,只听见一声骨头碎裂的闷响,李三的身子忽然僵直了一下,再下一刻便软软朝着一旁滑倒,躺在地上再无气息的模样。
陈川见他倒了,却也顾不得去探他的鼻息,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跪在一边查看阿萝。
只见她衣衫破碎,露出里面的白色里衣,左肩角度奇怪地凸着,手臂上还有许多划伤,而往日里雪白的脖颈上,一道暗红的掐痕尤为明显。
陈川哆嗦着手去解阿萝手腕上紧紧缠绕着的藤蔓。
那藤蔓带着尖刺,深深扎进她细嫩的皮肤里,磨得鲜血淋漓。他不顾自己的手指被扎破,三两下便用力扯开,又摸索着去探阿萝的左肩,才觉竟然脱臼了。
陈川心中大痛,却也顾不得这许多,脑海里回想着辛长风当年教他正骨的那些要领,瞅准角度手掌狠心一压,只听得咔的一声,阿萝的左肩便复位了。
而此时,尚在昏厥中的阿萝似乎也感受到了疼痛,嘴里嘤咛出声。
陈川解下身上穿着的短褂,将阿萝扶起,小心地裹住她,将她抱在怀里,用袖子轻轻擦拭着阿萝额上的冷汗,嘴里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阿萝虽昏厥过去,却一直神经紧绷,陈川一抱她,她便立刻转醒,察觉到身旁有一具温热的躯体贴得很近,只以为是那混混,也不顾左肩的疼痛,立刻奋力挣扎起来,嘴里虚弱地喊着:“别碰我……!走开!”还张口就想去咬那人的肩膀。
陈川死死抱住她不放手,还一边按住她的身子不让她伤到自己,阿萝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他也生生受着,急道:“阿萝!阿萝是我!别怕……我来了……我来了……”
阿萝听见了熟悉的声音,这才抬起头看着身旁的人,这才觉是陈川,又低头看见自己身上裹着的衣裳,才大口喘着气慢慢放松下来,浑身抖如筛糠。
陈川将她往怀里拢了拢,低头看见阿萝惨白的小脸和无一点血色的唇,心疼不已,一下下轻轻吻在她的额头与眉眼上,手在她的背后上下抚着,嘴里安慰道:“别怕……我在这里……没事了。”
阿萝闭着眼睛在陈川胸膛上靠了片刻,忽又想起那两个混混,突然睁开眼,惊惶地扭着头四下寻找着。陈川见状连忙安抚她,道:“没事了阿萝,别怕……他已经被我打倒了。”
阿萝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那李三仍旧倒在原地不动弹。
她盯着瞧了片刻,确定李三不会再站起来了,这才将脸埋入陈川的侧颈,右手紧紧抓住他背后的衣裳。
陈川抱着瑟瑟抖的阿萝,感觉胸前的衣襟处洇开了一片温热的水渍,只觉得自责无比——若是他这些日子多关注她一分,若是今日能早些觉事情不对劲,阿萝也不会……
阿萝却不知陈川此时心中所想,她缓了片刻,理智便也回来了。她抬手轻轻推了一下,从陈川怀中退开,示意他上前去查看一下李三。
陈川这才起身,帮阿萝拢紧了身上裹住的衣服,确定不会漏风了,又伸手摸了摸她冰冷的脸颊,才缓缓走向躺在一边的李三。
他伸手到他的鼻下一探,现李三似乎是没了气息,又转头见阿萝示意自己将手放在他的脖颈处,虽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两指的指尖触碰到脖子,也感受不到任何动静。
阿萝这才确定这李三是死透了。忽然又想起来,断崖底下还有一个人,陈川依言绕去崖底探查,见那人同样也没有了气息,这才折返回来。
阿萝坐在地上背靠着树,脑中快思索着对策。她不知道这年头有没有正当防卫这一说法,自古以来杀人便要偿命,这是刻在世人骨子里的想法,何况还是两个人。
若是将今日事情说出去,或许他们会相信,只不过自己往后这名声也要尽毁了。
她闭着眼睛,只觉得脑袋一阵晕,胃中翻涌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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