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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了好一会儿,祝青山终于慢悠悠地清醒过来,听到背后传来哭声,立即艰难地转过脑袋,只见李元吉、萧虎两人正瘫坐在自己身边,痛哭流涕,看上去伤心得厉害。他顿时感觉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立即回了一句:“喂,你俩快停下来,我还活着呢。”
听了这话,李元吉、萧虎当即震惊地收住哭声,等擦掉眼泪看清楚祝青山确实活着,立即欢天喜地地抓住他的手臂,开心地喊起来:“太好了,祝大哥,你真活着啊。”
原来祝青山只是晕了过去,后背中了一箭,又从战马上砸下来,这两下别说是他了,就算是头牛恐怕也承受不住。虽然伤得不轻,但看到这两个小子为自己痛哭流涕,伤心的不能自已,他却感觉很是开心。
他缓缓地支起上半身,想要爬起来,可身体一动弹,立即感觉胸膛内有一个锋利的东西在不停地剜着里面的肉,于是赶紧停下来,扭头看向李元吉、萧虎:“你们两快帮我把这该死的箭拔出去。”
听了这话,萧虎立即看向李元吉,别看他平时天不怕地不怕,但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还在不停地向外冒着鲜血的伤口,还是有些肝胆皆颤。他赶紧将肿成馒头的手腕递到李元吉眼前,还晃了晃:“你看,还是你来吧,我真是有心无力。”
李元吉自然也不敢,虽然人都敢杀了,但那都是狼克骑卒,都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敌人,而现在的情况却截然相反,在自己最熟悉、最亲切的人的身体上动刀动箭,他还是感觉心里一个劲地打鼓。
看着小半个箭杆都插进祝大哥后背里的箭矢,看着那一片触目惊心的鲜血,他感觉自己的头皮一阵阵地麻,后背也开始隐隐地作痛。不过既然萧虎已经这样了,他也没法儿推脱了,只得赶鸭子上架,于是慢慢地抬起右手,缓缓地向那支箭矢伸过去。
见李元吉的手抖个不停,萧虎立即小声提醒:“喂,手别抖啊。”
“我没抖啊。”李元吉胆战心惊地回答。
萧虎立即指着他还在颤抖的手:“你放屁,没抖你这是在干什么。”
听了这话,李元吉急忙拿左手抓住右手,不过这样虽然能管住手,但管不住心啊,他的心脏依然“咚咚咚”得跳个不停,额头上也渗出一层又一层的汗珠,他感觉这太难了,比杀狼克人还难。
祝青山本来还无所畏惧,可听着这两个小子在后面嘀嘀咕咕个不停,心里也不禁打起了鼓,忐忑不安地想着:“他奶奶的,狼克人都没杀死老子,要是被这两个臭小子弄死了,可真要让人笑掉大牙了。”
就在李元吉胆战心惊地握住箭柄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从后面响起来:“让我来!”他猛地一惊,“嗖”得缩回手,然后立即转过头,只见薛卫刚好打马赶过来。“呼!”他感觉自己好像突然获救了,立即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薛卫伤得不轻,本没打算追过来,见祝青山摔下马才急匆匆地赶过来。他和祝青山可是老相识了,曾经被祝青山救过两次性命,所以祝青山有难他不能不管。
马还没停,他就迫不及待地跳了下去,哪知落地后突然感觉右腿一痛,“噗通”一声栽倒在地。“日你奶奶的狼克小崽子。”他看了看被鲜血染红的右腿,愤怒地骂了一句。
祝青山见状立即问:“老薛,你小子行不行?”
“怎么不行,老子用手又不用腿。”薛卫回怼了一句,怼完“刺啦”一下从身上撕下一块儿布,然后又从怀里掏出一瓶止血药份,一边拧开瓶塞一边说话:“老祝,忍着点。”
祝青山立即放出豪言:“别婆婆妈妈的,尽管拔便是,这点小伤算的了什么,老子......”
祝青山的话还没说完,薛卫已经果断出手,只见他飞快地握住箭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外一拔,只听“噗”的一声,箭矢当即被拔了出来。他连看都没看立即扔掉箭矢,然后飞快地将止血药粉倒进伤口,最后快盖上布团,并且用手轻轻地按住。
“啊!”祝青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立即痛叫起来,不过也就叫了一声,之后立即咬紧嘴唇,又将这股钻心刺骨般的剧痛压回身体。
在一旁目睹了整个过程的李元吉、萧虎被吓坏了,尤其是看到箭矢被拔出来时带出来的半人高的血线,吓得全身的汗毛立即竖了起来,当场瘫坐在地。
等祝青山缓了一会儿,脸上终于恢复了一丝人色时,薛卫立即乐呵呵地问起来:“感觉怎么样?”
祝青山咬着牙恶狠狠地回答:“好,好得很,等伤好了,老子一定要好好得感谢感谢你。”
薛卫立即嬉皮笑脸地说道:“好说,好说。”说罢看了一眼李元吉、萧虎,“来,把你们伍长扶上马。”
可李元吉、萧虎就像没有听见一样,依然呆坐在原地。
薛卫见状立即提高了嗓门:“臭小子,快醒醒。”
李元吉、萧虎立即从呆愣中惊醒,然后心有余悸地看着薛卫。
“臭小子,胆子还得练啊。”薛卫先指出两人的问题,然后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来,把你们伍长扶上马。”
听了这话,李元吉、萧虎精神大振,立即一溜烟地爬起来,和薛卫一起小心翼翼地将祝青山推上战马。
这时一队援军拖着尘土冲了过来,见祝青山一行人伤势严重,便赶紧簇拥着他们往回赶。这个时候,那几个狼克骑卒早跑得没影儿了,也没有追下去的必要了。
李元吉、萧虎这才想起他们好像很久都没看见烧饼的身影了,于是立马向薛卫询问:“薛伍长,怎么没看见烧饼,他人去哪儿了?”
听了这话,薛卫的脸色猛地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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