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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向着山谷的方向出发了。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曼德拉草,看上去像烟草的叶子。尽管我之前听他们描述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看到这么多数量的曼德拉草,还是大吃了一惊。到达山谷旁边以后,我们三人毫无意外的看见的是不同的景物。按照我们原来的策略是,既然曼德拉草的属性是晚上产生幻觉。那么我们就走到山谷中间去。然后在那里驻扎营地等候白天。
“小寒,你是说。你们在这里拍照,连快门次数都没有,对吗。”
“是的,就象没有拍过一样。”
“不是象,是你们确实没有拍过,因为拍照这个环节本身也是幻觉。”
“那也就是说,我们进了山谷以后,所有的活动都是幻觉,包括我们现在在这里对话。”小寒兴奋的叫道:“那么这个草实在是太神奇了,它不但让我们产生幻觉,还让我们的幻觉连通在一起。”
大王摇摇头,“不可能。一种植物可以让我们产生幻觉,但绝不可能连通我们的幻觉。”
我们对自己看到的景物各自进行了描述,大王看到的是一片荒芜的杂草,小寒看到的,用她的话描述,说是一个巨大的坑,象科幻片里星体殒落造成的大坑一样,而我看到的是一个悬崖,上面有一座吊桥,风景尚算优美。
人类的神经元工作系统大概是这样的,眼睛看见,然后有大脑做出判断,再决定要不要付诸行动,能不能付诸行动,付诸怎样的行动,人对于眼睛的依赖,往往比自己想象的要更严重,就算在明知道是幻觉的情况下,也无法克服对自己眼睛所见事物的恐惧。就象坐7D过山车,明知道是假的,仍然感到害怕。鉴于这一点来说,小寒是肯定无法第一个走下山坡的人,她根本不可能走进她看得见的巨坑里去。
但是同时我们也要考虑到另外一种可能,就是我们所见的事物和真实的景物是不一致的,也许真实的前面就是一个大坑,那么,走过去的那个人,很有可能他因为幻觉的缘故,是一片荒草或者是一座桥,但实际上它是在跳入坑中。
因此,我们带上了极细的有半纳米技术生产的军用绳索,将第一个下去的人绑在绳子上,并且设置了暗号,如果前方没有危险,就抖动绳索两下,如果有危险,就抖动一下。
依次将第二个人绑上,最后下去的人,除了要将自己绑上以外,还要留出足够的长度,并将绳索的终端绑在旁边的这棵需由两人环抱才够得着的大树上,虽然可能这大树也是幻觉。但是聊胜于无吧。
首先有大王进入,如果顺利的话,再有小寒,最后是我。
在我们三个人的幻觉里,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幻觉的那一部分仅限山谷中间部分,暂且先把周围的景物视为真实的,那么这两者之间是有清晰的边界的。大王下到边界处的时候,我们发现,他一直在边界线上来回徘徊,时而蹲下来,时而站起来,背朝着我们,也没有拉绳索。
我本来想问”他在干什么“,想了想可能我们看到的并不一样,于是改成了:“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他在那个巨大的坑旁边徘徊,我猜,他应该也看到了那个坑。你呢?”
“我看到的是他在那个悬崖旁边徘徊。有可能他下去以后,发现了什么。”
这个时候,我们看见大王似乎在解身上的绳索。
“喂喂,他在干什么?”
“大王。。。”
“兄弟。。。”
我和小寒都着急的大叫起来。但是绳索已经松弛了,他确实解下了绳索,头也不回的进入了小寒眼里的大坑和我眼里的悬崖。
小寒握住绳索,紧张的说:“不行,我要下去看看。你在上面等着,如果我出现同样的情况,你就拉我上来。”
我决定和小寒一起下去,但是小寒坚决不让。
我莫名的有点紧张,严肃地说道,“记住,不管在下面,你看到什么!无论看到什么!你都不能解开绳索。知道吗?”
“知道,不然你就成孤儿了。“小寒笑道:”孤独的孩儿!不是失去父母的孩儿,是失去兄弟姐妹的孩儿。”还特别强化了孩儿的儿字音。
摊上这样的姐姐,也只有无奈的份了。
小寒下去以后,情形和大王差不多,也是在边界处徘徊了一阵。然后,她也突然蹲下来。我于是赶紧的背上剩下的装备。迅速朝小寒的方向移动,一边关注她的一举一动,一旦她有什么举动,我就停下来拉她。
走到离小寒约有50米的地方,我发现她蹲下来似乎在跟什么人说话,却听不她声音。我大声地叫她,她也没有答应。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太关注小寒了,居然没有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改变了,在我眼前的悬崖,变成了看不到边的森林,小寒的面前,是一株根部裸露的曼德拉草,整个人形几乎都跳出了地面。
我叫了小寒一声,她没有答应我,更加惊奇的是,我发现我听不见自己说话的声音,我又试着大声地叫了一声,我仍然什么都听不见,四周一片寂静。
心知不妙,跑过去推了小寒一把,她好像突然回过神来,转头拉着我往森林里面奔跑。
她嘴里说着什么,可是我什么也听不到,我大声回她”听不见“,从她的神情,我猜测,她和我一样什么都听不见。
奔跑了大概有15分钟,按这个速度我估计大概超出3KM了,因为一路奔跑时我感觉似乎是一条不断往下的斜坡,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小寒上气不接下气的看着我,从包里拿出纸和笔,写道:不要看任何曼德拉草的人形,更不要看它们的眼睛,他们会让你产生幻觉,我现在什么都听不见。
我接过纸笔,写道:我和你一样,也听不见。现在描述一下看到的景物吧,我看到一片森林。周围都是大树,几乎看不见天空,似乎完全被树叶遮蔽。
小寒抬头,用手电周围都看了一遍。写道:一样。而且这是个斜坡,我们一直在往下跑。
我们又对周边的事物进行了更细致的描述,比如左边一棵树大概多大,多远,距离下一棵树的距离,树下蘑菇的颜色鲜红,树皮的颜色比白桦树深,树皮光滑,等等等等,发现都完全符合,那也就是说,目前,没有产生幻觉。
我往回用手电射向来时的方向,已经看不到森林的边界,我们仿佛置身森林的腹地,这里的每一棵树木都高耸入云,而且,笔直,没有分叉。树与树之间的间距都一样,无论是行,还是列,几乎丝毫不差。顶端的树叶似乎硕大无比,因为是晚上,细节看不清楚但是遮住了整个星空,一点星光也看不见。
我用手电把来时的路。照了又照,确实看不到边界,心中隐隐感到不安,我在纸上写道,“我们往回走,沿着绳子走回边界处。”
小寒明白我的意思,点了点头,我们在旁边的树上做下了标记。沿着绳子按来时的路跑了整整15分钟。不出意外的还是没有看到森林的边界。
我们坐在地上,略带兴奋地看着彼此,这种感觉像小时候姐弟俩一起读福尔摩斯一样。
小寒刷刷地在纸上写下一行字,我一看,她说:“这是一个魔方,从我们刚刚进入森林开始,就被转到了别的地方。”
我接过笔,在旁边画了个圆圈,圆圈里面画了个叉,这是我们小时候玩的哑巴游戏,它代表的意思是:我不赞同,我保留意见!
我们准备就在此扎营驻寨,将绳子绕着绑在旁边的几棵大树上,剩下的装回包里。
四周安静得出奇,这正是令我不安的原因,它象一座死亡森林,里面的活物仿佛就只有我们俩,不能发出声音,就意味着我们必须高度依靠我们的眼睛,为了安全起见,根本不能一前一后,而必须让自己置于对方的视线之中。
刚躲进帐篷里,小寒举着纸给我看:“我知道大王刚才为什么解开绳索。”
她又写道:“他应该是看到了他妹妹。刚才我看到了他和一个女孩,你打了我一下,画面就消失不见了。”
“没事的,他身手比我们两加起来还好。”我笑。因为之前就考虑到有可能走散,所以每一样装备都各备了三份一人一份。现在至少不用担心大王因为缺乏装备而死在这里,何况部队出身,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上半夜小寒守夜,下半夜换我。倒没发生什么事情,寂静到天明。
当我看清楚整个森林的模样,更加觉得不安起来:地面裸露着褐色的泥土,除了几株没见过的草以外,基本没有其它的植被,更别提灌木丛,每棵树简直象复制出来的一样,大小,颜色,高度,甚至上面长着的蘑菇都一样。更奇怪的是,树下没有一片落叶。整个森林象被盖子盖着一样,树叶因为过于高远的缘故根本看不清楚,象一把伞一样撑在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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