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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姜南关门的时候被外面的景色吸引了,顺手就把自己关在了阳台上。
姜南发现从这个阳台往外看,能看见他和岑归年第一次见面时的那座桥,一时间看入了迷。
岑归年听完了理由也自觉理亏,就算是霸王条款也不能让姜南连在室内活动都要报备一声。
他嘴唇嗫嚅了几下,最后只挤出干巴巴的一句“你知道就好。”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犯了错还是只会移开视线,生硬地扯开话题“我去写歌。”说到后面声音不自觉放软了些,“你就在家里随便收拾收拾就行了,不用你做饭。”
岑归年进了房间,客厅里只剩下了姜南一个人,刚刚来时他没敢到处乱瞟才没发现,岑归年的沙发靠背上,椅子上,到处都散落着东西。
姜南边捡边想,岑归年随地乱放东西的坏习惯到底是没有改掉。多年前他第一次进岑归年的出租屋时,岑归年的房间看起来要比现在乱多了。
如果不是那场大雨突至,岑归年应该不会毫无准备地让他看见这一幕。岑归年一进房间就开始边藏衣服边拨开地方让姜南坐。岑归年那时脸红得厉害,一直低声说:“不好意思学长,让你见笑了。”
他拿出给姜南的换洗衣服,姜南迟两秒接过他都要解释一番:“这个是从衣柜里拿出来的洗干净了的。”又怕引出歧义,结结巴巴地又补了句“其实外面那些也是干净的。”
姜南懂,在家里姜汀也有这个坏习惯,每次找衣服都喜欢一堆拿出来挑,拿出来又懒得放回去,吴女士每次那堆衣服都要头疼,然后对姜汀唠叨。
他倒是不介意这些,伸手接过衣服时还顺嘴接了句“那上面也会有你的洗衣液香吗?”
岑归年摇头又点头,一张脸红到像是要滴血,最后只说:“嗯。”
姜南伸手把散乱的衣服拢到自己的手臂上,扔进了洗衣机里,洗衣服加烘干的时间很长,无事可做的姜南干脆坐在了洗衣房里等结束。
他靠着冰凉的墙壁,耳边是洗衣机的滚动声,思绪在重复的声音下渐渐放空。
再后来他们同居了,岑归年不大的衣柜里有一半都放着姜南的衣服,两种风格鲜明却又归到一处,他们身上染上了彼此的气息最后融合,成了别人口中的同一种香味。
即使如此,岑归年每次把衣服收进来时都要握住姜南衣服,在衣领处细细嗅闻。
他不喜欢叠衣服,却喜欢包揽白天晾挂衣服和晚上把衣服收回的活儿,他说那时候姜南和他身上的同一种味道才是最明显的,会让他很幸福。
有时候姜南看他像是小狗认地盘一样闻自己的衣服也会觉得好笑,他倚着门框问:“不都是一个味道吗?”
“不一样的。”岑归年被发现了也不尴尬回头回答得理直气壮,但要他说出有什么不同,他沉吟了片刻,也只能说出,“你的比较香。”
他那时候总有很多解释不出来却又自洽的岑归年式逻辑。
同样的香味,姜南用过的就是比较香。
同样一家店,姜南点的就是要比他点的好吃。
似乎所有东西,只要加上姜南作为前缀,就会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
难道姜南没有岑归年滤镜吗?有的。
岑归年在他眼里是全世界最无辜的小孩。
纵容岑归年近乎病态的依赖感的是他,说不会离开的人是姜南,最后悄无声息抛弃他的人也是姜南。
洗衣机发出滴滴的警告声,吵醒了姜南。
烟霞(1)
姜南从洗衣房里出来一眼就看见了沙发上去而复返的岑归年。哪怕睡着了,他也紧紧抓牢胸口上的几页纸不放。
在沙发上别扭且没有安全感的睡姿让他在睡梦里也不踏实。他的眉宇紧紧蹙起,像座隆起的小山丘。
姜南悄悄走过去,捞起旁边的毛毯轻轻抖开盖到了他的身上。岑归年感受到了细微的风无意识地往沙发里钻了钻,依旧没松开怀里的东西。姜南试图把他手里的纸抽出来,在他不安的扭动和即将惊醒之下松了手。他的手指缓缓上移,无声将他的眉宇渐渐揉开。
看吧。
姜南以前就觉得他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小孩,现在还怎么觉得。
在意的东西他一定要牢牢抓在手里,以前的姜南和现在的合同都是。
只是——
姜南的视线渐渐下移,落在刚才还在茶几上的几页纸上。
这份合同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姜南不会懂得,就像他此时也不懂得为什么岑归年对他总是一副他说不上来的态度。
不是避之不及,又是什么呢?
-
姜南提溜着一袋垃圾好不容易在七拐八拐的绿化带里找到了垃圾桶,垃圾刚脱手,手机就响了。
是岑归年。
刚睡醒的声音还有些喑哑,按捺不住胸腔里翻腾的怒火,他压住濒临爆发的情绪诘问:“你又跑哪里去了?不是说了不要乱走吗?”
没人懂他先是看到身上的毛毯,然后在家里找了一圈却没找到姜南时的心情,刚刚被抛上天空又摔倒了地心。
他连鞋子都没顾着穿上。
姜南解释:“我在楼下,刚丢了个垃圾。”听岑归年那边传来了找鞋的摩挲声,他连忙说:“你不用下来了,我现在回来。”
短暂的沉默中只剩下了岑归年起伏明显的呼吸声,他在判断姜南这句话的真实性。
姜南补了句“我答应你了的,我不会走的。”
“……”
岑归年再开口时脾气已经被这句话抚平了一大半,意识到自己刚对姜南发了多大的火,他语气仍有些别扭,“我订了外卖,你一起拿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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