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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尚冷漠道:「請問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祁尚,你好狠的心啊。」秦爭又開始表演。
「啊對對對,我沒有心的,希望你能換個人喜歡。」祁尚道。
「那還是算了吧,我這人比較專一。」秦爭開始叭叭叭數自己的優點。
祁尚懶得聽,拆了根棒棒糖塞他嘴裡:「閉嘴吃糖,少說點話。」
收工回去的路上,秦爭想拿旁邊座椅的外套,卻摸到了外套下的紙袋:「這是什麼?」
「某個幼稚鬼的禮物。」祁尚道,「要是不送,估計能跟我念叨十年。」
秦爭還哼哼唧唧:「也不知道誰說殺青才能送禮物。」
祁尚瞥了秦爭一眼:「那慶祝我們倆認識二十年零八個月十二天?」
秦爭拿紙袋的手指微微用力,他並不在意紙袋裡裝了什麼,哪怕什麼都沒有,他其實也不在意。
他想要的,只是祁尚的在乎。
他希望自己在祁尚心裡,永遠都不被忽視,永遠都是最特別的那個。
「哥,你再繼續慣著我。」秦爭頓了下,「我可能……」
他可能會做出來更過分的事情。
「你可能怎麼?」
「可能會做出不受控的事情。」
祁尚哦了一聲,顯然沒放在心上。
秦爭忽然傾身,在祁尚臉頰親了下,一觸即分,結結巴巴道:「就是這類過分的事情。」
餘光瞥見秦爭紅透了的耳朵尖,祁尚心想,平時不是什麼話都往外冒嗎,這會怎麼又表現得像個純情大男孩。
第二十六章第二十六篇日記:溫水煮青蛙
祁尚下意識抬手碰了下臉頰,其實秦爭的動作很輕,仿佛一片羽毛輕輕擦過,最後只在彼此心中留下些痕跡。
祁尚覺得自己本不應該如此平靜,仿佛習以為常一樣,可他的確只感到一絲好笑,還有些最近始終揮之不去的焦躁。
他看著臉頰通紅、快要冒煙的秦爭:「你在害羞什麼?」
被親的人明明是他,雖然這在祁尚看來根本算不上一個吻。
秦爭果然就是個沒長大的幼稚鬼,僅僅親下臉頰就害羞得不行。
秦爭從旁邊撈過抱枕,臉埋進枕頭:「好不容易親到喜歡的人,當然會害羞啊,我本來臉皮就薄。」
祁尚捏了下秦爭明顯溫度過載的臉:「麻煩您有些自知之明,臉皮薄這輩子都不可能跟你沾邊。」
秦爭抬頭看祁尚,眼睛格外亮:「就算臉皮再厚,親喜歡的人還是會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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