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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咒術師的,翻牆什麼的當然完全是小事了。
但可以的話,還是不希望在這種場合上社會聞的!
只是我還在苦惱著,赤司征十郎就突然找了過來。
「遙,剛剛有東西忘了給你。」
赤司征十郎還會有這種忘記做某事的時候?感覺好稀奇……但想想剛剛發生的一系列事情。
我頓了頓,好的,是我我也忘。
但,這難道又是赤司征十郎送的禮物……作為香包的回禮?
很難描述我的心情,他遞過來的是個信封,看不太出來裝的到底是什麼。
「你可以拆開看看。」
既然獲得了允許,我自然順從地打開了信封,畢竟好奇心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了。
「赤、征十郎……」雖然一時上頭改了稱呼,但其實還不太習慣,我愣了愣,「這張門票……」
他面不改色:「啊,是給你的,畢竟是我邀請遙來看比賽的,不是嗎?」
門票確實並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但也不得不說上一句,他確實是考慮周到。
而且,這樣的話,本就打算去觀賽的我,更沒有理由拒絕前往了。
這邊,實渕玲央眨眨眼,不禁腹誹,這張門票來的可真是時候啊。他面上不顯,只是笑笑:「哎呀,那遙要跟我們一起過去嗎?」
老實說,我確實是想跟實渕玲央多點接觸的。
畢竟他當時拿來誘騙我的——關於赤司征十郎的秘密,是實打實的吸引了我。
但,我已經約了輔助監督,要上門來回收那把練習刀。
以此為由,我目送著洛山籃球隊的各位先一步前往了賽場。
要去比賽,所有人都穿著統一的洛山制服,赤司征十郎也不例外,光落在他的髮絲上顯得格外蓬鬆,淺色的運動服搭配淺色的運動包,似乎還隱約墜著某樣東西。
我愣了愣,一下沒反應過來,就看到赤司征十郎落在最後,回過頭來對我擺擺手。
我看到他對我作口型,說待會見,莫名就有一種想要上去捏捏他側臉的衝動。
但,畢竟是大庭廣眾之下……
妖刀來勁了:[哦?那私底下就可以是吧!]
我:……
私底下也不可以!
這想法著實來得突兀,好在赤司征十郎登上了大巴車,陽光給他帶了蓬鬆柔軟也漸漸隨著身形的隱入而消失。
「啊!!我想起來了……」
等大巴車開走,我才恍然大悟。
妖刀疑惑:[你想起什麼來了,我怎麼不知道?]
我:……
當然是想起來——剛剛墜在運動包上的,正是我給赤司征十郎的那個小香包。
但該怎麼說呢,這話實在不方便跟妖刀開口。
畢竟它滿腦子少女漫,當初在提起回禮的時候,就給了一群什麼蛋糕里藏禮物、製作愛心巧克力、給他做愛心便當之類意味格外鮮明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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