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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嗎?
雖然不願去想,但他無疑是最清楚我狀況的存在之一。
我深知刀鞘對妖刀來說是把雙刃劍——
它既可以守住妖刀清醒的底線,也可以作為操控者,盡情釋放妖刀的本性。
通常來說,刀鞘都是持有在妖刀宿主手上的,沒有刀鞘的宿主,非死即瘋,我算是一個意外。
咒靈帶來的影響隨著祓除完成已經漸漸褪去,我抬頭望天,卻覺得天空似乎蒙上了一層推不開的灰布。
高樓之上,臉上零零散散分布著奇怪縫合線的人形生物趴在圍欄,眯著眼睛一副百無聊賴的模樣。
他開口,像是不懂事的孩子吵著要糖吃:「吶吶,什麼時候才可以對她動手啊?」
站在他身邊的人形生物,額前同樣有一道奇怪的縫合線,他笑容溫和,容貌中隱約散發出佛光,黝黑的眸中卻有不安的紅色在浮動。
「別著急,真人,五條悟就要把媒介交給她了,現在不過是前菜,她馬上就會想起一切了。」
他的語調平緩,「不過,真人,你用錯詞了。不是動手,是歡迎。像歡迎宿儺一樣,她也是我們重要的夥伴。」
視野之中,黑髮的少女遠遠地抬起了頭,手中的長刀隱隱泛著紅光,視線似乎落到了這邊,又似乎只是掠過天際。
他彎起唇畔,像是欣賞滿意的藝術品:「只有擁有刀鞘的妖刀,才是完整的。」
第5o章
定義
再次見到赤司征十郎的時候,他正安靜地沉睡在醫務室之中,恍惚中像是童話故事裡說過的睡美人一般,只是有些性別互換。
「綠間君,實在是麻煩你了。征十郎他怎麼樣,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吧?」
我扶著門,很快平緩呼吸,才將視線移到一旁正端坐著的綠間真太郎身上。
雖然剛剛的咒靈奇奇怪怪的,但淨化的咒術我給赤司征十郎用過了,咒靈也祓除了,咒力殘穢造成的影響應該會迅消退。
正如此時,赤司征十郎現在看著不再是灼熱的緋色,情況明顯穩定不少。
不過,這燒實在來得奇怪,雖然理智知道應該沒什麼問題,我還是忍不住跟綠間真太郎再三確認。
綠間真太郎搖搖頭:「應該只是發燒,現在已經退燒了。醫生說可能是過度疲勞引起的,赤司他……大概是沒什麼時間休息吧。」
聽到這話,懸著的心多少落下來些許。綠間真太郎並不知道遇見咒靈的事,所以得出這樣的推論,讓我不禁側了側頭。
似乎他對赤司征十郎的了解,也不遜於黑子哲也。
事實上,他話語中透露出的熟悉與惋惜,隱約是要比黑子哲也更多的。
黑子哲也似乎了解的只是籃球上的赤司征十郎,是作為一個愛好者,想讓人正視這個愛好一般。
而綠間真太郎……
明明可以在送了赤司征十郎到醫務室後,就聯繫他的隊友他的教練,然後直接離開。畢竟在談到過往時,他總是一副看起來不想提起的模樣。
不過,這在妖刀那邊,似乎也是有專有名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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