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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平日并不常用,只是墨无痕偶尔会在这里接待些上门拜访的名人雅士。都是些才情非凡声名远播的人,跟墨无痕谈得来,墨无痕就会请他们到这里一起赏花喝茶,或者挥毫泼墨,即兴写作,所以这里得名茶厅。
庆王爷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一片笑声。走进去,就看见墨玉青撅着嘴正在跟面前瓦罐里的醉虾生闷气。脸上溅了些水渍,腮上还有黑乎乎粘糊糊的一道,好像是被抹的什么酱汁。
墨无痕靠在椅子里看着墨玉青,把一个手指含在嘴里正在舔,脸上笑得像个偷到鸡的狐狸。而鸿锐,一手搭在墨玉青的肩上,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旁边下人们也都在抿着嘴笑。……上上下下全没了王府的规矩。
庆王爷在门口轻咳一声,然后才慢慢走进屋来。
众人见庆王爷进来,好像学堂里玩闹的学生们乍见到先生进来,顿时停住笑闹,一个个忙不迭的调整好自己的姿势,打理好面上的表情,变得规矩起来。
有负责伺候手巾的下人,赶紧端了热手巾过来给墨玉青擦脸。墨玉青接过手巾抹了抹脸,什么话都不说。
墨无痕好像忽然发现今晚的饭菜格外的好吃,假装没看见庆王爷进来,只管低下头努力吃饭。
只有鸿锐坐正身体,扬起脸跟父亲打招呼。
庆王爷嗯了一声,也不点破他们。从墨无痕身后转过去,在自己平日习惯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茶厅不比饭厅,里面只有一张小圆桌,不能象平时摆晚膳那样铺一桌盘子。此刻桌上只摆了几道精致小菜,和一些。
菜只动了一小部分,显然刚开始了不久。三个人边吃边说,不知道说到什么好玩的事,拿墨玉青取笑。
不用问也知道,墨玉青脸上的杰作肯定是他那个狐狸爹墨无痕干的好事。想必是墨玉青不知道罐了是什么,贸然打开来,被醉虾跳起来溅了汤水在脸上。本来就是墨无痕搞鬼,他自然觉得好玩,少不了就势再上去添了一笔。
庆王爷在心里无可奈何叹了口气。这青儿也是可怜,别人家的孩子都是孩子,只他墨家这个孩子,不仅是他爹的心尖子命根子还是他爹寻欢作乐的玩意儿,三不五时,要被他爹捉弄一番。
在青儿脸上抹点汤汁还算是轻的,小时候比这还恶劣的不知道有多少,有时候连庆王爷都觉得有些看不过去。出手阻止墨无痕的胡来。
而墨玉青呢,自小习惯了他爹的胡作非为,似乎从来也不知道记仇,被他爹欺负过了也就算了,事后也不见他再提起。
这些年,好在有鸿锐在旁边照应,青儿也算是平平安安的长大了。庆王爷心里想着,不觉扭头去看正在喝汤的墨无痕。
墨无痕心无旁鹜目不斜视,把个汤喝得全神贯注意犹未尽。好像天底下再没有什么事能比他此刻喝汤更为重要。
庆王爷在心里轻笑,亏他倒能装得跟个没事人似的,给青儿抹了一脸酱,自己还吃得比谁都香。也好,能吃能闹就说明他今天身体还不错!庆王爷在心里宽慰自己,拿起筷子放心地用膳。
“父亲,”鸿锐永远是庆王府餐桌上话最多的那一个。他吃饭从来都是狼吞虎咽,三口两口吃完,好像就是为了腾出嘴来说话。
庆王爷抬起眼来看他。什么事?
“父亲,今天宫里丢东西的事有处理了吗?”鸿锐问得兴高采烈,好像怕人不知道似的。
庆王爷双眼看着他,不疾不徐地吃着东西。眼角瞟见左边喝汤的和对面吃鱼的两个都停下了筷子。想必也在等自己的回答。
“你这么上心干嘛?难不成东西是你偷的?”庆王爷知道他们想听,偏不说出来,就要吊吊他们的胃口。
这一招果然管用,鸿锐立刻涨红了脸。在他来说,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还被父亲取笑了去,这样的遭遇可没经历过几次。此刻有些悻悻的,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说。
墨玉青一听见这事就没心思吃饭了,此刻忧心重重的,皱起眉头想心事。
只有墨无痕,听见庆王爷的回答,不但不失望,反而倒好像来了兴趣。把汤匙往盅里一放,抬起头来。笑眯眯地告诉庆王爷:“我跟小陶说好了,下次再进宫去偷东西,我就跟他一起去!——省得他一个人拿不过来。”
用过了晚膳,又坐了一会儿,墨玉青起身跟墨无痕告辞,说是要回南城自己的府邸去。
墨无痕正在桌子边上拿着小剪子给新弄来的那只鸟修理羽毛,旁边禧子站在桌上,小鸡似的东看西看,一会儿跑去吃口东西,一会儿到盛水的小瓷坛边,把脑袋扎到里头喝上一大口水,仰起头来吧唧着嘴把水咽下,再跑回来看看主人在干什么。胖胖的身子跑起来跌跌撞撞的有些不稳。
墨无痕听见青儿说“走”,头都不回,只挥舞着小剪子甩甩手,“去吧,去吧!把门窗都关紧点,让你府里的下人都把尾巴夹住喽!不该说的别出去瞎说。”
墨玉青点头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院子里碰到鸿锐,鸿锐刚从庆王爷的书房里出来,正要过来找他。一听见说青儿要走,赶紧张罗着让管家安排收拾东西装车。
下人们遵照管家的吩咐,赶紧把公子们平日喜欢的东西收拾出来,吃的穿的用的玩的一大堆,七手八脚的就往车上装。
墨玉青在车边上看了一眼,有些没好气地扭头去看鸿锐。鸿锐不知道刚才干什么去了,脸上都是汗,湿乎乎的,这时正指手画脚地告诉下人们应该怎么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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