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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怜啊,抱着圆鼓鼓的肚子像一只怀着幼崽的猫咪,呜呜哀哀的向彻底标记过他的a雄兽寻求庇护和解脱。
可惜这只雄兽得到的温暖太少,心早就变得恶劣贪婪,不止要猫咪的身体,还想占有他的全部,把眼里的光锁起来永远珍藏。
结束时猫咪又累晕了,奥斯年和往常一样给他洗完澡,抱回换了干净床品的床上,盖好被子,只留了一条胳膊在外面给他打针。
或许是和他自愈的异能有关,猫咪虽然皮肤娇嫩,但那些性事里留下的痕迹总是消散的很快,最软材质的新型合金做成的手铐在手腕上勒出的红圈也在洗完澡后颜色变淡了,奥斯年捏着他的手亲了亲手背,之前打针不熟练造成的淤青已经痊愈。
奥斯年摩挲着白腻皮肤上黛青血管的位置,打开机器人送到床边的针剂箱,最上面希卡利亚的电子留言自动被智脑读取:
“对不起老板,十天假性发情只是普通人的表现,他的时间缩短了,转化过程也已经趋于稳定,我给您开了新药,还有为了保险,视觉阻断剂在最小副作用的前提下效果提高到了三十天,一起放在里面。”
奥斯年想起射完退出来时慢慢合拢的生殖腔口,也不是没有预料,假性发情的时间本来就因人而异,他的身体特殊,能顺利转化成oga已经是惊喜了。
奥斯年给他打完最后一针稳定剂,从针剂盒里找出了视觉阻断的药。
小小一管的透明液体在灯光下却能折射出彩虹色的光,奥斯年看了一会儿,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他是该高兴的,他有把猫咪锁在床上的能力,但是看着那柔和漂亮的光芒,脑海里想起的,却是白天阳台的海风中主动靠在胸膛上的柔软,和撒娇似的示弱声音——
“别伤害他,他是无辜的。”
“年哥哥”
“其?”
奥斯年猛地抬头看他,他往被窝里缩了缩,乌黑卷翘的睫羽安静闭着,小脸微红,还肿着的樱唇轻合成红艳艳的未开花瓣,体力透支后睡的很沉,睡相恬静。
刚才的梦呓也很轻,就好像是奥斯年想起少年的声音时,脑海出现的幻觉罢了。
但奥斯年很清楚他不可能幻听,他握紧了那支针剂,在馥郁的橙花香气中凑近了猫咪漂亮的脸。
“其,”奥斯年关了变声器,跪在床上对着他的耳朵说话:“梦到年哥哥什么了?”
他的声音很温柔,带着诱哄想去确定什么,就像是在沙漠里走了好久的人渴望水源,又在看到后忍不住去确认这是不是海市蜃楼,是不是给于希望后的又一次绝望。
“对不起啊年哥哥,连累了你,要等我呀,等我们自由了,给你烤小饼干吃。”
两人离得很近,少年说话时香甜的气息拂过奥斯年的脸颊,仿佛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带着少年的歉意和好意,连绵不断的落在奥斯年脸上。
“其喜欢年哥哥吗?”
“喜欢!年哥哥那么厉害,懂得好多,还会护着我提醒我,和年哥哥当室友真是撞大运啦!”
看到少年唇角扬起的笑容,奥斯年才想起这七天里,他一次真心的笑都没有过。
虽然从他的表述里奥斯年听得出来:他的“喜欢”和奥斯年对他的喜欢不一样,但提到“年哥哥”他会笑,笑的灿烂又真诚。
是不是说明他对自己是有好感的?
对,从他之前说过的话和种种行为是能确定他喜欢女孩子,但他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或许在他原先的世界里只有男女性别之分,所以他根本没考虑过有喜欢男性的可能?
从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他和他并没有走到绝路,自己的身份是被他牵连的无辜受害者,加上之前的印象很好,会不会喜欢上自己呢?
奥斯年手下用力捏碎了针剂管,冰凉液体糊满手心,漫过蜇人清醒的微痛。
野兽在无人发觉的旷野掳走了他的猫咪,一时贪欢意乱情迷,想自私独占,又想绿洲成真,回以更多的甘甜清泉。
这一觉睡得太差了,床在左右摇晃不说,刺眼的月光像是对着麦叶其的眼睛的镁光灯,这傻逼又想什么新招折腾他了?麦叶其翻了个身,手指摸到冰凉的海水。
等等!光线!麦叶其一骨碌从“床”上起来。
要不是他轻,这么大的动作幅度几乎要把这艘救生艇掀翻,他调整重心稳住了小艇,在晃动中看到了身上穿得好好的衣服:白色印花t恤、牛仔中分裤和那双宝贝的球鞋。
去玩那天的衣服!而且他的眼睛好了!麦叶其没高兴太久,又被锁链晃动的声音揪紧心弦。
他低头看向声源——自己的手腕上戴着一条两层手链,是和秘银颜色一样的通体银白,紧贴腕骨的一圈手环上面缠着流苏样式的细碎链子,银色掺着几条玫瑰金色,尾端坠着深蓝宝石,设计的精巧漂亮。
麦叶其上手摘不下来,气的乱转两圈,上面缠绕的链子竟然缩回了手环里,宝石天衣无缝的嵌进手环,如同月光下的粼粼海面,他一个外行都能看出来切割工艺的上乘。
草!试了一下还是冲不破精神限制,不止铐住他的手铐里掺了秘银,这个手环也是秘银材质的。
一寸十金的秘银加上亮闪闪的宝石,如果它能摘下来,麦叶其是很高兴把它撸下来卖掉的,但是现在摘不下来再昂贵的饰物有了限制自由的能力,都会让麦叶其十分不爽。
烦也没用,不知道那个变态为什么把自己放了,智脑终端没还,不过放都放了还留了救生艇,即使没有异能,也能先找个地方上岸。
麦叶其低头准备找找救生艇的启动开关,忽然看到流了一地的血液,他猫起腰顺着血流的方向看去,鹿眼里的瞳孔忽然缩成针尖大小。
“年哥哥!”
高跟鞋跑过医院走廊的声音轻快又响,禾禾无视了一路上的人投来的怪异视线,抱着果篮挎着超大的托特包,“砰”的踹开了病房门。
“你的各项检查没什么问题,就是有一点肌肉拉伤”
拿着一叠检查报告的医生被打断了说话声,躺在病床上的少年习以为常的笑了笑,他沐浴在阳光下,鹿眼弯出盈盈笑意,坐起来些礼貌问道:“和我一起的那个alpha呢?”
“真没事啊?”
禾禾把果篮放下,拍拍胸脯觉得心还是放不回去,干脆掀起了他的被子,看到手脚都在才松了口气,转过去跟戴着眼镜的知性医生道歉:“不好意思,您继续说。”
“他”医生的目光意味深长的从两人熟稔的姿态上滑过,扶了扶眼镜掩饰过去,继续说:“失血过多还没脱离危险期,好在抢救及时,也没有伤到脏器,24小时内能清醒的话就没事了。”
“谢谢,”麦叶其看了眼她的胸牌,“辛苦希卡利亚医生了。”
“不客气,应该做的。”
希卡利亚交代了清淡饮食好好休息的注意事项,出门时很贴心的转身带上门,听见那个打扮精致的全妆beta很不文雅的爆了句粗话:
“shit!”
禾禾反锁了房门,往门口贴了感应器和屏蔽器,食指点点他,又点点他病床上电子屏的资料卡性别一栏,又骂了好几句才能正常说话:“swifts,你背着我去做变性手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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