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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乡下过年了。”局长说,然後合了书本站起来,“吃了饭吗?”
“还没。”我道,他竟然已经过来将我手里的水果接过去,让我吓了一跳,“局、局座,不劳您,我放我放……”
“客气什麽?”他似笑非笑的瞥了我一眼,已经从我手里提了水果进了厨房。过了几分锺,他便在厨房里唤我:“小沈,过来。”
我进去时,他已经将炉子开了,换了一块蜂窝煤,问我:“吃辣的麽?”
“还、还好。”我一头雾水。
“那我来做鱼。”他竟然从水缸里捞出了一条福寿鱼。
“局、局座,这……”我说话已经结结巴巴,手足无措起来。
他回头道:“小沈,这大上海里,真的认识多年的贴己人,不过你我二人而已。明天家里吃团年饭,太闹。今日我们一起过了吧。”
他这样说完,我心情便安定了下来,笑著答:“好,局座。”
秦沛霖炒菜似乎很有一手,他说当年在重庆一个人做饭已经习惯,我什麽都不会,只能打打下手,摆摆碗筷,不消一会儿饭菜皆好,两个人吃完了後,我将碗洗了。
他道:“收拾好了上楼。我在书房看书。”
我正在抹桌子,手下一僵,勉强稳著声音答道:“是,局座。”
待他上楼的脚步声消失,我才松了口气,瞪著干净的桌面发呆。
其实以前也是这样,吃了饭最後便一定是要上床的,不知道为什麽,今天特别感觉厌烦抵触。我怀著这样的想法,将桌子又擦了一遍,接著又又一次。
直到过去了半个多小时,我才慢慢上楼。
那盏橘黄灯光的台灯下,秦沛霖似乎永远都是那个姿势,在没有人打扰的时候,戴著金边眼镜低头看书。
我安静走到他的面前躬身唤了一句:“局座。”
他抬头,微笑的看我。
这一瞬间,我知道为什麽我会厌烦。
那是因为我记得陈沧水冷漠的眼神,那眼神中,带著别人所没有的蔑视轻贱,仿佛他将我已经看穿,看到了泥土之下,我乃是永远入不了他的眼睛的污垢一般。
局座
他覆在我身上时,我能从床边的穿衣镜中看的极其清楚。
秦沛霖压著我的双肩,抵在枕头上,用身下的家夥慢慢地进入我的身体。并不曾润滑,因此让我很不适,只能发出轻微的呻吟。带他入了一半,便伸手去撸我的下体,我浑身一颤,他已经轻声笑了。
“局座……”我抖著声音小声唤他,话还没说完,他已经狠狠地捅了进来,我“啊”的叫了一声。
再然後便是一阵狂风暴雨,我侧头靠在枕头上,双手死死抓著床单,方才免得身体不由自主的前移,从大衣柜上那块穿衣镜中,我清楚地看到自己张开大腿,双腿之间,局座那物件红紫狰狞,却湿漉漉的剧烈进出。
我不敢再往上看,只能紧闭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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