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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杀了陈明君还能安身而退只有一个办法。”秦沛霖从兜里掏出烟来,我连忙递了火过去,待点上了烟,他方才慢斯条理的说:“那就是在陈明君的家中将人杀死後悄然撤离。因此,邵福盛是个关键。”
服从
局长的计划其实很简单,策反邵福盛,只需要有一个空档,留出一个机会,陈楚君就必死无疑。
“你觉得这个邵福盛要什麽?”局座依然装作乡绅模样,坐在座位上,搂著我,故作亲昵的问。
我想了想:“钱,权,再加上美女。”
局座轻笑起来:“有道理。”
那邵福盛跳完了舞後就被人引到了我们这桌,他开始还有点儿糊涂,一看局长的架势,就了然一笑:“军统的,还是中统的?”
“哦?”秦沛霖没直接回答,“中统的人也找过你?”
“早几天已经见过了。”邵福盛坐下来,将面前的酒一口饮尽,多看了我两眼,“你们军统兴玩这个?”
秦沛霖笑著把我往前推了推:“你看上了?看上了送你。”
我几乎就要跳起来,幸好邵福盛摇头:“哈哈,免了。我还是对女人感兴趣一些。说吧,你们要什麽?”
秦沛霖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道:“3月5日那天,警力减半。”
“警力减半?”邵福盛又问,“我能得到什麽?”
秦沛霖比了个数。
邵福盛摇头:“我不要法币。那玩意儿跟纸似的。我开个价,你看接不接受。”
“你说。”
“3月5日那天,我只留两个警卫值岗。其中一个警卫会借机上厕所,回来之前你们可以进去。剩下的事情我就不管了。条件麽,我要二十根金条,还要十斤好烟土,还要蒋委员长给我发一个抗日英雄的证明。”
这个邵福盛狮子大开口,倒是敢开条件。
秦沛霖沈吟片刻道:“这个条件,我拿不了主意,过两日给你答复。”
“行,那我静候佳音。”邵福盛倒是干脆,拍拍大腿便走了。
出了宝瑞丝夜总会,我问局长:“局座,那条件不是你定好的麽?”
“嗯。”秦沛霖点头,“只是如果当时一口答应,他肯定会後悔开的太低,到时候临时变卦,岂非糟糕。”
“局座远虑。”我顺竿拍了个马屁。
秦沛霖似笑非笑的看我一眼,走了一会儿便到分岔路口,他突然说:“小沈,这里离你的住所太远,今夜便去我那里安歇吧?”
其实这里去他那里还是去我家,都并不算近,我自然不好拆穿他的意思,点头答应,他已经叫了辆黄包车,两个人坐上去,不一会儿就到了他住的那中式楼房。
林妈已经从乡下回来,见我来了便问我吃不吃宵夜,我连说不吃,她端了热水给我们洗脸。秦沛霖这边已经脱了外套,取下眼镜,洗了把脸,我连忙上去拿起毛巾。他摸了半天没摸到,眯著眼睛看了看,便坐在椅子上说:“帮我擦干。”
我答应了一声,就拿毛巾给他擦脸。
擦完後洗第二次,回头就见他已经带好了眼镜,眼神有些暗冷的意思,他抓著我拿毛巾的手,已经窝在他双手间来回抚摸,末了抬头问我:“今天牟青芳跟你在更衣室里说什麽了?”
“他说您把我送给他了。我知道他肯定骗人,就说除非您亲口说出来,不然不算。”我想到牟青芳今天的挑逗,便有些没底气的回答。
秦沛霖“嗯”了一声,开始解我的扣子,嘴里反问:“只是这样?”
“局座……”我惴惴不安的开口,“这……”
他已经扯开了我的衣服,瞧见了牟青芳捏出来的印子,眼睛顿时眯成了一线:“这是什麽?”
“局座,这个我真的冤枉!是牟青芳偷袭我。”我连忙争辩。
最後的话全部停在了局长开始去舔那些印记的时候。他用牙齿不紧不慢的啃咬著那里,最後弥漫到整个胸前,乳头被他撕扯的仿佛要断掉,最终就被压倒在了床上。
秦沛霖进入我的时候,我还是一头雾水。
他最近很是奇怪,今天尤为奇怪。每一个动作都狠辣凶残,把我当成了猎物一般,被咬过的地方──连背上──都有伤口,我若不痛的哼哼还好,一呻吟,他便咬的更加用力。下身还在猛烈撞击,最後弄到我只能随波逐流,跪在床上的腿也没了力气。
“小沈,你是不是军人?”秦沛霖干著我的时候问。
“是,局座。”我回答道。
“军人是什麽样的?”秦沛霖问我。
我脑子里一片热火,怎麽还会去琢磨他的意思,只凭本性回答:“军人便要对党国忠诚,服从命令。”
“那好。”秦沛霖射出来的时候对我说,“那我命令你去陪牟青芳,从明天开始。你有什麽意见?”
这句话仿佛一盆冷水,“哗啦”泼的我浑身发抖,那一点快感全部退潮一般的消逝了。
秦沛霖已经将我扔在床上,居高临下的望著我:“有什麽意见?”
与以往不同,这次他是如此的坚决,甚至用了命令二字,我能说什麽,只能道:“是,局座。”
军人的天职便是服从命令。不问原因,只有服从。
生存之道
第二日早晨起床的时候,秦沛霖正在抽烟,见我穿好衣服,便点点头吐了口烟圈:“牟青芳这个人,你比我了解,上海滩上生意最多的就是他,跟汪伪还有我们都有交集。他前几年开了多家工厂,其中有一家粮油厂,转做一些罐装调料。每个月都会给沪西高官送一些精品调料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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