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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还学会了别的,比如“黄二”,比如“恩爱”、“玉鼎”、“鱼|水|之|欢”。
只是不好写给旁人看罢了。
谢和靠在宽大的椅子里,低头玩弄着小小的镜子,唇角的笑意遮掩不住,他的锁结终于交给了容卿。
他完完全全属于她了。
他从衣袖下抽出一截黑,黑上缠绕着他的银,这是容卿在那夜剪下来给他的。
她说,这在人族叫“结”,结为夫妻。
后来她的黑退成银,这是她留下的最后一截黑。
他手指轻轻绕着,脑子里全是她,难得失控的她,潮湿的她,还有立在天地间银的她……她变的那么……
他懂得词语不多,只觉得美和漂亮已不足以形容她,该用神仙一样的词语来形容她。
但神仙也不好,神仙冷冰冰的,可她动|情时盛满了爱|欲。
谢和心中涌动出无数柔情蜜意,殊月在念什么,他有些走神。
拿着信函的殊月又气又无奈,谢和那副样子哪里还在听,他的魂儿早就飞了!
像个魔尊吗?
殊月坏心眼的瞟着他,故意念道:“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
走神的魔尊大人突然抬起眼看向了他,狐疑地问他:“你在念什么?”
这他倒是听得见!
殊月白眼都快要翻上天,收起信函阴阳怪气说:“我在念哥哥的魂儿,哥哥学字记不住,这诗倒是记得牢呢。”
谢和自然听得出来他的阴阳怪气,但他毫不生气,殊月就是在酸他,“卿卿总是写给我,自然记得牢。”他靠在椅背上竟开始背起来了:“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
殊月被腻歪出了一身寒颤,打断他道:“真恶心。”
谢和抿嘴对他笑,眉眼间全是说不出的艳丽与缠|绵,问他道:“你读书多,你说那句思君令人老,是不是她想我想得头都白了?”
天啊。
殊月不明白他做错了什么,要听他在这里恶心人。
“最后那句努力加餐饭是不是,她想我想得吃不下饭?”谢和又问他。
殊月丢下信函道:“是让你多吃饭少念诗。”
谢和想了想,悟了一般道:“哦,原来是怕我饿着,让我多吃饭呐。”他低下眼瞧着手里的结,抿着嘴笑了,“原来她那么早就爱上我了。”在村子里就用诗传情了。
殊月忍不下去起身要离开,他却一挥衣袖将他拦了下来。
“你再和我解解这诗。”谢和突然诗兴大,“我也要给卿卿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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