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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明亮的书房里,项老爷子捧着手中的棋盘爱不释手,非得拉着站在旁边的管家陪他下一盘。
“先生,需不需要给陶医生打电话请他来给大少爷看看?”高管家面露忧色的落下黑子。
他没有孩子。
项楚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听刚才下面的动静,看来少夫人肯定是下了狠手了。
项老爷子右手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颗白玉棋子,正紧锁眉头盯着面前的棋局,棋布错峙中,棋子落下,微微摇头,“老高,这盘棋下的不专心,有失水准。”
“先生,我给打电话让他来一下吧。”高管家还是放心。
“叫医生干嘛?”项老爷子努努嘴一颗一颗拾起棋盘上的白子放在棋盒里,冷哼道“他又没受伤。”
抬眸见高管家脸上尽是担忧,老爷子舒心一笑,“你要是真把医生找来,那臭小子就真的下不来台了,行了,专心下棋。”
※※※
项晴低头摆弄着手机从玄关处走进来,耳朵上不规则几何耳环随着她的步伐荡秋千一样,来回摆动。
抬眸正好就看到项楚歪在小姑娘身上装残废,忍不住出声奚落。
“呦,这是被人揍了。有句老话怎么说的来着,天道有轮回,苍天绕过谁是吧?看来我们家霸王这是遇到克星了,女朋友?”
项楚趴在安宁的膝盖上,对于他姐姐的奚落完全不在意,他这个亲姐姐从小到大最喜欢的事就是奚落他,但还是郑重地介绍“安宁,我女朋友,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才情堪比李清照,上得厅堂炸的厨房,总之就是两个字,完美。”
安宁闻言一怔,放在他腰后的手用力在他腰窝上捅了一下,礼貌的点点头。
“你好,我是安宁。”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项晴看面前的少女很是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眉头拧成“川”字。
她这个人有强迫症,要想一件事如果想不起来就会陷入深刻的纠结。
安宁心下一怔,莫非她认出来她就是do了,正想着该怎么找借口搪塞过去,项楚不动声色的伸手帮她理了理头,漫不经心的说“我家小姑娘这张倾国倾城的脸,任谁见了都是过目不忘的。”
“不是。”项晴摇头,眉头紧蹙她到底在哪里见过她来着,灵光一闪项晴拍了拍脑门,“我想起来了,我见过你。”
安宁紧紧握住拳头,面无波澜的看着项晴。
“你不就是小时候在阿楚钢琴上跳芭蕾的小女孩吗。”项晴终于想起来了。
八年前,她带着项楚去参加一个世界贵族舞会。
当年只有十二岁的项楚弹钢琴的时候,有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十分轻盈的跳到琴上,踮起脚尖跟着项楚的琴声跳起了芭蕾,所有的灯光都凝聚到这一对金童玉女身上,他们就像是童话里的王子和公主。
项晴对那个女孩的印象格外深刻,但是过了那么多年,安宁的相貌也变得更加的夺目耀眼,以至于她一时没能将两个人联系到一起。
见安宁皱眉,项晴微微一怔,又补充道“不记得了吗?当时是在y国的舞会上。”
“你认错人了。”
安宁回答的很干脆,语气略微烦躁。
该死!
她毫无印象。
“可能是时间太久了,记岔了。”
项晴是常年混迹在商场,在大学的时候又辅修了心理学,从安宁的反应和语调上知道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不着痕迹的把这件事掀过去,自然而然的开启下一个话题,“小宁,你今年多大?还在上学吧,在哪读书?你家里几口人啊?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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