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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历史、化学我都觉得挺有意思的,不偏科。”贺春景犹豫了一番。
“那还挺好的。”陈玉辉笑起来,“你中考多少分?”
贺春景感觉自己心脏像块旧抹布,被人攥了又松开。
陈玉辉见他脸色不好,问他:“没考?”
“考了。”贺春景急促地呼吸了一声,不愿意再多说。
陈玉辉点点头,翻了翻课本,从其中抽出来一本放在最顶上,“正好这里有一本高一化学,你回去可以看看,要是遇到不懂的问题,有机会可以再来问我。”
贺春景眼睛酸,他愣愣看着桌上红白色渐变书皮,上面化学必修一几个字越看越模糊。
“你看你这孩子,哭什么!”陈玉辉站起来,顺手抽了张面巾纸,微微俯下身子给贺春景抹眼泪,“好了好了!”
不擦还好,这一擦,贺春景直接把脸埋在陈玉辉的手掌里,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谢谢……谢谢陈老师!”贺春景哭得说话都黏糊了,“谢谢你……”
陈玉辉没再说什么,只是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顶,也不催他,直到他稍微平静了一些。
贺春景抽噎了一下,缓了口气,从陈玉辉手掌里抬起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他太久没有过这种激烈的情绪释放,哭得有些头晕眼花。所幸陈玉辉也没嫌弃他这副眼泪鼻涕一把抓的脏乱模样,拍着他的后背一连叹了几声好孩子,好孩子。
温热宽厚的手掌一下一下拍在少年人的脊背上,再顺着脊梁骨的方向上下轻轻抚了几下。
贺春景太瘦小了,陈玉辉感受到有突起的骨节硌在手掌心里,这莫名地让他想起小的时候,大概有二、三十年前了,他曾捉到的一只麻雀。
小孩子顽劣,没有什么对生命的敬畏,闲得没事了,就用木棍子支好一个小圆竹筐,框子下面放些小米,再栓一根细细的白线在木棍子上,自己蹲到一旁静静看着。
有麻雀戒心不高的,走进竹筐下面吃起米来,他便拽着白线,一下把木棍子抽出来,那鸟儿就扑腾腾地被扣在筐子底下了。
他把筐子掀起一个小缝隙,伸手进去把麻雀逮出来,他很难忘记那种感觉。
手里攥着的小小身体温热、纤巧,蓬松顺滑的羽毛下面像是没有肉似的,捏起来脆脆的一把骨头。
仿佛稍微用点力气,就能把它捏碎。
最后他把那鸟儿怎么了,陈玉辉印象有点模糊。捏死了?放了?烤来吃了?他不记得了。
陈玉辉把思绪收回来,视线重新落在贺春景身上。
半晌,贺春景重新平复下来,陈玉辉转身又抽了张纸巾递给他,让他好好整理自己。
“哦对了,还有就是今年暑假的时候,学校针对即将升入高三年级的同学们增设了一轮复习班,大概两周的时间,会把从高一开始所学过得所有知识点重新快梳理讲解一遍,查缺补漏。”
陈玉辉坐回椅子上。
“有兴趣的话,你随时可以来旁听。我觉得这对你来说是一个很好的充实自己的机会如果你仍然计划着未来某天重回课堂的话。”
“好,我会来的。”贺春景点点头,声音坚定,“谢谢陈老师。”
“嗯,去吧。”
“陈老师不下班吗?”
贺春景站起身揉了揉眼睛,看到陈玉辉又拿起红笔,恢复成了一开始批改作业的姿势。
“我还有两个班的作业,你和陈藩先回去吧。”陈玉辉冲他摆摆手。
贺春景抱着书本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晚课还没打下课铃。
走廊上空荡荡的,两边教室不断传出来老师们讲课的声音。贺春景独自走在其中,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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