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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到内疚了?”
我摩挲着他的下颚,线条利落流畅,皮肤也清爽干净,一直摸到转折的下颚角勾住他坠下的耳坠,捏住了他冰凉柔软的耳垂。
“是因为忧太对你说了什么吗?”
他的表情至少看起来颇有些惊讶。我觉得他们这两个男生一直到现在隐瞒事情的手段都不怎么高——甚至可以说是简单的过于粗糙了。
“很惊讶?为什么你们总是觉得可以瞒着我呢?”
我一点点揉捏着夏油的耳垂试图让他稍微有一些正常人的温度。但一直到他的耳垂泛红后我才意识到,真正没有人类温度的其实是我自己。
“生命和生命之间的交易是没有后悔余地的,夏油杰。”
我抚上了他的眉眼,描摹过他的眉毛抚摸过他的眼皮,合拢的睫毛像鸟雀在我手中收敛起来但是又不安颤抖的翅膀,震颤着扫过指腹时带起些微的麻痒,脆弱而又怯弱遮挡住眼珠中蕴藏的所有情
绪。
“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想法,为什么还要问这种会让我生气的问题?”
他的脸也很冷,只有眼窝中还有一点残存的温度,就像残存的火星埋藏在那双覆满了霜雪的眼睑之下,一直到我这么问的时候,眼珠才轻轻转了转,像是在示意他倒不是一尊真正的石雕一样。
“你在不安吗?”
我捧着他的脸贴近他,这个时候他倒是意识到和我似乎还有性别之分一样下意识往后仰起身子,但是因为仰地太猛骤然失去了平衡整个人朝后倒下。
如果不是因为他反应相当迅地屈起胳膊撑了一下,即便榻榻米并没有这么坚硬,他的后脑勺大概也要吃点苦头。
但我不太介意,随遇而安地趴在他身上撑在他胸口上仔细打量他的五官。
他这个时候才意识到沉默不能逃避问题,这才睁开眼皮朝我看过来,只是视线仅仅只是短暂交汇了一下,他就偏了偏头避开我的视线,似乎无法和我直视。
“对这个问题感到好奇的是你,现在不想听到答案的也是你,你是担心我给你的答案不是你想听到的答案吗?”
我挪开放在他脸上的手,指尖顺着他的下颔线一直移到了喉咙薄薄的皮肤上。那一层皮肤之下是单薄的软骨,然后是突起的喉结随着呼吸的动作轻微起伏,在我的指腹下惴惴不安地上下滑动。
他的命现在掌控在我的手中。
没有那一刻像现在这样让我这么清晰地意识到这点。
“不要想骗我,夏油,”我伸手虚虚圈在他的喉咙上轻声说,“你骗不了我。”
“……会后悔的人是我才对。”
过了许久,夏油杰才转过脸朝我看过来。
我从他的虹膜之中看见了自己倒映在他眼中的模样,白褐肤、赤纹分布,金灰色的虹膜颜色就像冷血动物的眼睛一样异于常人。
在他的瞳孔深处,燃烧着痛苦。
“是我后悔了。”
他抬手碰了碰我的脸,蜻蜓点水一样转瞬即逝,然后抓住我身边垂落的长,又一点点松开手指。
“在这种事情上,你总是不如五条果断。”
我抬手遮住他的视线,扫开他散在额
前的长,跨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总是会因为这些事情感到痛苦,痛苦到最后就会开始后悔。何必作茧自缚呢,夏油?”
“我还活着,这是你希望的结局;你还活着,这也是我希望的结局。既然我们两个的希望都已经达成了,那又何必再回头因为过程中的牺牲而感到后悔?”
“你希望得到更好的结局?但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我扼住他的喉咙,一点点收紧手指,将力道维持在让他感受到桎梏但却又不影响呼吸的状态中问:“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明知道我会因为这种问题生气,为什么还要说出这种话来?”
“我希望你开心,杏。”他说。
“我不是说了吗,”我用拇指擦过他的嘴唇,最后停留在他的嘴角边上用力按了下去,抵住他的下犬齿撬开心口不一的嘴,凝望着他肉红的舌尖,“不要对我说谎,夏油。”
吃了他。
把他所有的痛苦和所有扭曲的情感全都吃下去。
把在折磨中更加美味的他吞下去。
我感觉到了饥饿,像骤然腾升的烈火灼烧我的喉咙与肚腹。
不是因为缺少魔力,也不是因为精力不济。
是因为缺少感情。
我是他们用感情催生的怪物,需要他们用感情来喂养我。
“你是希望我生气的吧?”
那些更加纠结复杂感情像熟透到已经开始腐烂酵的果实,轻轻掀开果皮一角就能嗅到甜蜜到让人晕眩的酒味,伴随着充盈的汁水黏腻地皮肉之下暗潮涌动。
“你希望我这么做吗?”我这么问他,从他的沉默中得到了答案:因为内疚?还是痛苦?你希望我怪你?那样能让你好受点?你什么时候变成这种m性格了?”
“或许吧,”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给了我这么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指尖动弹了一下,最终什么动作都没有做出来,温驯地摊开四肢躺在地上看着我,甚至还叼住我的拇指指尖轻轻磨了磨牙,“我只是希望你开心,杏。”
“你什么时候对别人的情绪这么敏感了?以前你可从来都注意不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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